“剛才在離婚協議書簽了字,離正式離婚也不遠了,你不是曾經說過如果我沒有結婚的話一定會娶我嗎?”
“啊,那個———”相川南棕色的眼珠子轉了轉,“那個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知道結婚這種事急不來的,等我先存點錢,到時候再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男人啊,張嘴是謊言,可是她暫時無處可去,而且那方麵也有需求,簡直強烈得過分。
奔馳跑車停在央區築地7丁目的一棟普通公寓,看起來還算整潔乾淨。
白石麗奈進門後躺在沙發,精神萎靡地問道:
“那個......你還有吧?快給我來點,我快受不了了。”
“次和你一起早用完了,手頭緊一直沒進貨。”相川南滿臉為難之色,他搓了搓手,一副猥瑣的模樣。
白石麗奈心裡想吐,可是生理卻無法忍耐。
她從錢包裡拿了一疊鈔票扔了過去,“這些夠了吧。”
相川南毫不在意地蹲在地數了數,抬起頭露出諂媚的笑。
“不夠,一萬都沒有呢,一個人都不夠,怎麼,離婚了也不給撫養費嗎?那個什麼破社長這麼小氣?”
“哪來的撫養費?孩子都沒有!”白石麗奈怨恨地說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沒有孩子這件事成了她心永遠的痛。
結婚三年來,她一直想生下鬆山貴誌的孩子,為此用儘了心力,可是丈夫油鹽不進,她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一直都沒有半點動靜。
現在想來,說不定是保姆在日常的飲食動了手腳,她現在也是後知後覺。
丈夫明明不喜歡她,可是卻選擇與她結婚,其的緣由到現在她都不清楚。
難道僅僅隻是為了戲弄她嗎?
忍著心的痛,白石麗奈從錢包裡抽出一張信用卡扔了過去。
相川南撿起信用卡,先到樓下買包煙試了試,結果店員告訴他卡刷不了。
那是沒錢了?對於牛郎來說,有錢的金主是帝,他可以跪下來舔你的腳底,你也可以拿起皮鞭狠狠地抽他。
沒錢的客人懶得理會,完全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他不動聲色地樓,將信用卡還給她。
“卡已經停了,用不了,你還有現金嗎?”
婚後一直用的是丈夫的副卡,也沒覺得什麼不便,可是現在離婚了才知道,不是自己的永遠都不是自己的。
現在丈夫收回了一切,用區區一千萬像個叫花子一樣打發了她。
“你快點?”不知道是不是此時太過痛苦,那方麵的需求也強烈起來。
她無煩躁的將行李箱的密碼鎖打開,從裡麵拿出一捆鈔票遞了過去。
“這些應該夠了吧?我隻是在你這裡借住一晚走。”
白石麗奈不是傻子,知道這種看不用的男人玩玩還好,經濟的話完全指望不,說不定到頭來還得她倒貼。
隻是今天實在是太痛苦了,所以才選擇到他這裡來放鬆放鬆。
察覺到男人眼裡的貪婪,她有些警惕的趕緊將箱子鎖好。
相川南臉的笑容愈加諂媚,那一眨眼的功夫,他看到了裡麵一大摞的現金還有首飾,金光閃閃的那些。
看來這應該是女人的全部家當了,既然如此何必像孫子般侍候她呢?給她當孫子做狗那是她還沒有從新潮社副社長夫人的寶座跌下來。
況且,做好這件事,他還可以得到另外一筆好處費。
冥冥,他感覺這女人如此突兀的離婚,不僅與他有關,而且幕後還隱藏著更深的秘密。
也是,能讓結婚了三年的妻子淨身出戶沒有點手段可辦不到。
“你等著,我拿了貨馬回來。”拿了錢,相川南打了個電話,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
沒多久,他提著一個家庭醫藥箱出現在房間。
“東西呢?”白石麗奈出著冷汗,打著嗬欠、流著流淚、鼻塞流涕、焦慮不安、心慌意亂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在這裡麵呢?這次我給你搞點新花樣玩玩,保證讓你爽翻天。”
相川南說著將醫藥箱放在茶幾打開,看清裡麵東西的一瞬間,白石麗奈的眼睛又直了起來。
“快點,我要。”她說。
很快,她可以逃離這痛苦的現實,去往那飄飄欲仙的極樂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