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信口開河,雙手在她滑膩白皙的小腿輕輕劃過。
沒多久,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練習太過於疲憊,堀未央奈那樣在他舒服的按摩下睡著了。
葉蕭心無雜念的從房間拿了條毛毯給她蓋。
然後撥通了橋本奈奈未的手機,反正現在白石麻衣也不會過來了。
說不懷念那是假的,畢竟白石麻衣給他帶來的感覺是一般庸脂俗粉所不的。
但幸好還有個橋本奈奈未,可以伴他度過無眠的夜晚。
“最後一次。”
說著橋本掛斷了手機,披外套推開門,客廳裡漆黑黑一片沒有任何動靜,白石麻衣已經睡著了嗎?
那天早被她窺破一切真相過後,二女原本真摯堅固的感情已經瀕臨瓦解。
“又去見他?”
沙發後突然傳來一道沙啞的女聲,白石麻衣坐起身來側身看著她。
黑暗那雙幽幽的眸子,流淌著瀲灩的波光,讓人心悸的同時又感覺有一汪冰泉在心裡劃過。
“嗯,他打我手機了,不過我和他說了,這是最後一次。”
“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她說著倒在了沙發。
橋本奈奈未看不到她的身子,沒有絲毫猶豫的推門而出。
哢嚓......大門緊閉的聲響。
黑暗,白石麻衣緊緊地閉眼睛。
想象著橋本奈奈未如白雪般綿軟的嬌軀,被男人那龐大的體格壓在底下,像狂風暴雨一朵嬌弱的小花,不堪摧殘。
想著想著,一股暖流在她的身體深處暗潮湧動。
山澗流淌著溪流。
她那纖細而靈巧的指尖緩緩的向小腹處滑去。
“為什麼?”
激情過後,橋本奈奈未柔弱地躺在男人寬厚的胸懷裡。
“什麼為什麼?”葉蕭抽著煙,小口啜著加冰的威士忌,懷裡擁著柔若無骨的女人,整個人陷入了一片怠情和虛無。
腎腺素、酒精和尼古丁,人類享樂的方式多種多樣。
也隻有這一刻,男人的精神和肉體才能得到片刻的放鬆。
“為什麼和我?”
“於千萬人之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了,沒有彆的話可說。既然好不容易遇了,如果不睡一覺的話,豈不是辜負了天的美意和這大好韶光?”
橋本奈奈未原本灰暗的眸子漸漸透亮起來,竟然湧出了一股水跡,使得她的眼睛明亮透露著一股驚人媚意。
男人的一根手指還在不停地撩撥著她,不住席卷而來的潮水逐漸將她給淹沒。
吞噬。
為什麼要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為什麼這話聽起來如此美好而又動聽?
明明那麼討厭他,明明那麼憎惡他,可是在那跌宕起伏的滔天巨浪,她再度迷失了自己。
“你不喜歡我吧?”
“喜歡啊......不喜歡的話不會和你做這種事。”
“可是為什麼你和麻衣樣———”
“我也喜歡她啊!”
“你還喜歡西野七瀨吧?”
葉蕭沉默,心想那可不一樣。
“為什麼男人可以毫不在乎的和多個女人來往呢?”橋本奈奈未迷茫而困惑。
“你這話太主觀了哦,我想這樣的女人也不在少數。男女平等的社會,自由追求自己的快樂這應該無可指摘吧?況且我覺得這種事,怎麼說呢,人不可能不吃飯睡覺洗澡大小便吧?”
“確實不可能,但———”橋本奈奈未隱隱感覺不對,可是卻說不出所以然來,感覺葉蕭是在狡辯。
這麼私密而又害羞的事情,在他的眼裡隻是和吃飯睡覺洗澡大小便等同起來嗎?男人是這樣在為自己的風流找借口嗎?
“你如果把它當做一件普通而正常的生理需求,會明白其實我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可是......為什麼是我呢?”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了吧?為什麼是你呢?這是運命啊!”
葉蕭不懂女人為什麼非要把這麼簡單的事情弄得如此複雜。
“重要的不是過去,重要的也並非將來,重要的隻是這一刻,你我融為了一體,我有你,你有我,如此便足夠了。”
人生沒有那麼多無聊的意義。
趁時間還早,趁我們的肉體還沒有蒼老,趁激情尚在,趁天色未明。
姑娘,我們睡覺吧。
不需要問那麼多的話。
什麼?我喜歡你!
多麼庸俗的借口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