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坐懷必亂柳下揮(1 / 2)

坐懷不亂柳下惠,但葉蕭最終還是成了鄰家偷窺的柳下揮。

沒有男人可以拒絕投懷送抱的白石麻衣,除非他有病,很嚴重的病。

葉蕭不僅沒有病,而且還很年輕,不僅年輕還很健康,不用吃六味地黃丸也可以一夜七次郎。

所以當他抽完第三支香煙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淩晨一點。

白石麻衣未著片縷的躺在他的懷裡,“怎麼,不行了嗎?”

她挑釁般地看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日久生情,還是另有所圖,白石麻衣今晚的態度很可疑,不僅主動熱情,而且表情也不像過去的壓抑厭惡。

“你摸摸不知道了。”

“真的嗎?我看看。”

女人像一條滑膩的遊魚鑽進了被子裡,很快,葉蕭的神經緊繃了起來。

沒多久,白石麻衣捂唇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繼續膩在他的身邊。

“這次是多少?”

“一千萬,我姐姐又被人綁架了。”

“你信?”

.....

白石麻衣沒有說話,隻是用尖銳的目光看著他。

“借不借?”

“借,你都做到這個份了,如果我還不答應你的話......”葉蕭說到這裡歎了口氣。

白石麻衣幸好是遇到了他,如果換成彆的男人,可沒有他這麼好說話。

“謝謝,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找你借錢的。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我寫張欠條給你,可能一年兩年還不清,但在我還完之前,我都是......你的。”白石麻衣有些蕭瑟地說道,像秋風的落葉,那孤獨寂寥的表情讓葉蕭一陣心疼。

他想,白石麻衣應該明白姐姐對她並非真心的吧。

這對她來說又是多大的打擊啊,一直信賴的姐姐卻一直在欺騙玩弄自己。

葉蕭無法拒絕她的條件,她的誘惑,所以他選擇再次將她壓在了身下。

又是一個漫長而激烈的夜晚。

早餐是葉蕭做的,一層不變的三明治和煎蛋,搭配一杯熱牛奶。

堀未央奈看著對麵那對神態自然的男女,心一陣鬱悶,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昨晚做了羞恥的事情之後,現在卻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無悠然的吃著早餐?他們還要不要臉?

堀未央奈感覺自己的人生觀接受了一場嚴峻的考驗。

吃過早餐後白石麻衣走了,葉蕭累了一晚精力不濟打算睡個回籠覺,妹妹卻在身後問道:

“尼醬,你和白石麻衣?”

“小孩子不要問這麼成熟的問題,我累了,午你自己出去買吃的。”

“知道了。”堀未央奈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背著包包出門了。

葉蕭這裡陷入了甜美的夢鄉,而此時位於東京都港區赤阪4丁目的大澤事務所卻逐漸熱鬨起來。

這是一家旗下所屬藝人超過了100人以的大型聲優事務所,著名的女性聲優花澤香菜同學是這裡的一員。

而西野七瀨的哥哥西野太盛,曾經是因為喜歡動漫而又非常向往花澤香菜,所以才在高畢業之後毅然決然的前往東京的聲優專門學校學習,由於是與大澤事務所相關聯的聲優學校,所以在兩年期滿畢業後成功的簽約了大澤。

夢想是甜美的,道路是曲折的。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很快便能通過事務所的幫助接到聲優方麵的工作,可是除了剛簽約時的一個小配角,之後再也沒有通告找門,他仿佛被事務所遺忘。

忍不住去問了經紀人長島幸輝,結果卻被不耐的告知,如果這點忍耐都沒有的話趁早改行,聲優並不是一門輕鬆的職業,等待機會的可並非隻有他一個,很多聲優熬了幾年之後依然沒有起色,卻還是堅持的前輩也不少,他們大多都沒有結婚,日常都是兼職打工,默默的等待機會降臨。

與前輩們交談過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在這一行的機會渺茫。

2000年以後,動畫的製作數量激增,配語音的遊戲數量也增加了,對聲優的需求越來越高。但是,聲優的數量卻遠遠地供過於求。

實際,除了專門從事配音工作的聲優之外,還有很多一邊打工一邊配音的非全職聲優。那麼,聲優的報酬是怎麼決定的呢?

在聲優的世界,存在著嚴格的“等級製度”。所謂等級製度,是由協同組合“rb演職人員聯合會”(注:類似於國的協會類組織)製定的製度。在這個組織注冊的聲優可以按照一定的規則劃定等級,並決定報酬。大塚說道:“排名的確可以反映一個聲優的事業發展和人氣,但這並不能說明一個人的地位,這僅僅是時薪的標準而已”(出自《聲優魂》)。雖然排名不能代表一切,但仍能決定聲優能拿到的酬勞高低。

“初級等級”為最低的等級,報酬為一集15000日元(約合人民幣775.5元),一般聲優注冊未滿三年會一直會處於這個等級。滿三年之後,從f到a等級不同,報酬也不同。以配音一集(30分鐘)動畫為例,從低到高分彆是新人“15000日元”緊接著是“16000日元”和“17000日元”不等,以1000日元(約合人民幣51.7元)為單位逐級提高價格。

原本新人聲優很難不間斷地接到工作,而且算接到活,因為是最低等級,所以也隻能得到那麼一點報酬。從這方麵來看,聲優確實是一個很殘酷的職業。

西野太盛現在的等級是最低的“初級等級”,從聲優學校出來,簽約了大澤事務所一年以來,彆說把過去兩年的學費給賺回來,連自己在東京的生活都入不敷出,如果不是家裡的資助,恐怕他早打道回府了。

於是他兼職了兩份工,白天在咖啡店,晚在六本木的酒吧,這樣才能勉強維持了他在東京的生活,也終於在20歲成年的這一年擺脫了對父母的經濟依賴。

很苦,很累,看不到希望,聲優界僧多粥少、論資排輩、拉幫結派,像他這種沒有人脈沒有關係的新人很難看到出頭之日。

由於與女神花澤香菜在同一間事務所,所以偶爾可以見到她本人,那溫柔甜美的笑容,清新淡雅的氣質,都另他深深的沉迷不已。

親眼見到她本人,更加堅定了他在這一行奮力拚搏的決心,即便隻是隔著工作人員遠遠的低頭鞠躬問好,甚至她的目光從來不曾在自己的身多停留那麼一秒。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感到鬱悶、愁苦,一切與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直到今天早,經紀人長島幸輝打來了手機,告訴他午早點去事務所報道,有工作找他。

當他進入事務所大樓辦公室的時候,所有人都用那種羨慕的目光看著他。

曾經,他也是這些人的一員,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彆人。

“西野桑,來了?吃了嗎?”長島幸輝是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濃重的黑眼圈,油膩感十足的牛郎燙染發型。

他覺得自己很帥,所以還時不時的捋下頭發。

以前他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和自己說話,可是今天情況不大對勁,他竟然一臉溫和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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