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麻衣再度主動登門。 .
一進門被葉蕭拽進了臥室,將她按倒在地,塞住了她的嘴巴。
隻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含糊的吱唔,混合著清亮的唾液,順著秀氣的下巴拉成絲般晶瑩的墜下。
女孩跪在地,仰起頭,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委屈和祈求。
一副受虐的慘狀,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激情。
.....
潔白的大地開滿了紅梅,男人沿著這種滿紅梅的小徑深一腳淺一腳的前行。
雪很軟,輕輕的一腳踩下去,及膝以下的部位全部沒入了這片白雪之下。
忽如一夜北風來,殷紅的梅花被吹落滿地,沾染在純白的雪更添了幾分淒豔的色澤。
日頭從東邊升起,裹挾著巨大的熱能灌注在這豐饒的土地,在這股熾烈的能量麵前,即便是千年不化的冰山也開始融化。
潔白的雪融化成粘稠濕滑的液體沾滿了男人的小腿,他像一位逐日的勇士,背負著人類繁衍傳承的火種,在這融化成欲河的水裡艱難跋涉。
小腿在水撥弄著,發出噗嗤悅耳的水聲。春意萌發,蟄伏了一整個冬季的魚蝦也興奮得越出了水麵,在燦爛的陽光下扭曲著它們那靈活的軀體,變化著各種形狀。
冰川白雪融化,滋潤了乾裂的大地,順著那道道龜裂的溝壑,溪水潺潺的流淌,土地受到滋養,逐漸濕潤,平整的地麵隆起一個個小點,一道道綠芽鑽破土地,迅速的生長,變得更長、更大、更強。
生機勃勃。
隨著雨季的到來,光禿禿的樹乾也開始萌發新芽,綠芽吸收了雨水的養分開始成長壯大,逐漸成為手掌的形狀,在春風恣意的招搖。
連風也變得暖和了起來,吹拂著這樹乾生出了一顆顆堅硬的小花苞。
深夜到來,雨露深重,日頭升起,這一顆顆不起眼的小花苞開始綻放出一朵朵粉紅的海棠花。
葉蕭似乎看這漫天的春光不大順眼,伸手將那一顆顆粉紅的海棠從枝頭扯落,然後又放在指尖狠狠的揉捏......
越過夏的熾烈,經過秋的蕭瑟,墜入冬的寒夜。
白石麻衣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隻剩下四肢無力、渾身癱軟的躺在床,張大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明顯的感覺男人的情緒不大對勁,像夏季的暴風雨,猛烈狂亂而又不帶一絲憐憫,而她像暴風雨的一株海棠,花枝斷殘。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葉蕭站在窗前,嘴裡叼著一支煙,沙啞的聲音被夜風吹散,變得支離破碎,聽在白石麻衣的耳裡卻像一道驚雷。
“你說什麼?”
“你還不走嗎?”
“這麼晚了,你讓我到哪裡去?”白石麻衣無法置信的看著他。
剛剛還激情四射的擁抱在一起,彼此發生了人世間最親密的關係,恨不得將各自揉進對方的身體。可是一眨眼,男人毫不留戀的趕她走?
“以後,不再再來了,我們的關係到底為止。”一支煙抽完,葉蕭將之放進煙缸,狠狠的摁滅。
“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你心裡有數。”
“葉蕭,你能不能痛快點,說話彆這麼含沙射影的?”
“之前我對你說過,不要再在西野七瀨麵前說我壞話,可是你是怎麼做的?”
“我又沒說你壞話,你怎麼什麼事都怪到我頭?”白石麻衣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地坐在床。
“你做了更過分的事情吧?”
.....
“葉蕭,難道你對我,沒有一丁點......感情嗎?”白石麻衣一直偽裝的鎮定在男人的冷血無情麵前徹底瓦解。
“感情?哪來的感情?從一開始,我們是各取所需!而且,還是你主動送門來的,你不會是忘了這一點了?還是你認為我會為你的美色所迷戀?你是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我?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反正隨你吧,今晚到此為止,我去書房睡,你好好的休息一晚,明早回去吧,是我考慮不周,沒注意到現在已經是半夜了。”
葉蕭說著沒有理會哭泣的女人,轉身往書房走去,豈料剛走沒兩步,女人從床躍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葉蕭,我想你最好看看這個!”
白石麻衣說著將激活的手機屏幕放到了男人的眼前,一晃即逝。
“這是什麼?”在這轉瞬即逝的畫麵裡,葉蕭看到了西野七瀨的臉,遠遠的,模糊不清,可是他可以確定,那是西野七瀨。
除了她,還有一個男人———鬆山貴誌。
“沒想到他竟然還沒死心!還有其他的照片吧?”
“你猜?”白石麻衣嘲諷地看著他,將手機藏到了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