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無更。
葉蕭難得的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和白石麻衣繾綣到傍晚,饑腸轆轆,太多的激情耗儘了體內的能量。
“老師,肚子餓了。”
“還沒有喂飽你嗎?”
“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反正......不和你說了。”
無論和男人說什麼都會轉到那個方麵,而且肚子確實很餓了。
上午去買了那麼多食材,並非一時心血來潮,白石麻衣確實對料理也有幾分興趣,對於將來成為人妻為親愛的丈夫奉上一道道美味的佳肴也是她的願望之一吧。
然後葉蕭沒再折騰,陪著她到廚房去處理食材。
肉土豆,第一步要將牛腩切片,白石麻衣的動作雖然略顯生疏,但是看起來倒也有幾分主婦的樣子。
“以前做過?”
“在家裡幫媽媽打過下手。”
“賢妻良母啊。”
“老師會娶我嗎?”
.....
“我去看看紅白歌會開始沒有。”
葉蕭明智的選擇了離開,就讓白石麻衣在廚房慢慢磨練她的廚藝吧。
紅白歌會誕生於1951年,已經有65年的曆史,相當於中國的春節聯歡晚會。不過,與中國春節聯歡晚會不同的是,他沒有趙本山式的小品,沒有相聲和戲曲,也沒有舞蹈節目,就是紅組和白組的唱歌比賽。
紅白歌會在nhk的音樂廳現場直播,有3000多名現場觀眾,這些觀眾都不是官員,而是nhk的一般的電視觀眾,他們都是通過自己報名和抽選的方式最後決定參加紅白歌會的。
出場的歌手,都是當今日本最走紅的歌手,唱的歌也是一年中最流行的歌,或者是歌手自己的代表歌曲。歌會從晚上7時半開始一直到淩晨12時迎來新年的鐘聲為止,要持續5個半小時,最後象征性地決出紅白兩組誰勝誰負。
總之一邊看著春晚一邊吃著白石麻衣親手烹製的煮物,這應該是葉蕭近幾年來過得最舒服的一個“除夕夜”了。
至於這肉土豆的味道,確實乏善可陳,由此可見女生在料理方麵的潛力巨大。
畢竟第一次就有這個水準著實不容易,至少看起來能吃的樣子。
“好吃嗎?”女生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這是我最近幾年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了。”
葉蕭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小口湯汁,甘甜馥鬱中帶著濃厚的肉香。
這年頭如果還有個女生願意給你做飯,那已經是上輩子燒了高香。如果這女生還長得如白石麻衣這般清麗出塵,那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彆說味道還差強人意,就算是難以入口的黑暗料理,葉蕭都會發自內心的道一聲好吃!
“真的?”白石麻衣半信半疑,於是她夾起一塊牛腩放進嘴裡,輕輕咀嚼了幾下就捂唇露出凝重的表情。
過了許久她才將這塊牛腩艱難咽下。
“好像......沒有燉爛!太硬了點!你吃著沒事嗎?”
“挺筋道的,再煮的話就沒勁了!”葉蕭說著一連塞進了好幾塊牛腩到嘴裡,“好......吃!”
男人的吃相,就是對女人廚藝的最大讚美,葉蕭身體力行的貫徹了這一點。
“那老師負責吃肉,我吃蔬菜。”白石麻衣嘴角彎起一道微妙的弧線,流露出一絲欣悅的情緒。
“這點肉還不夠我吃的。”雖然咬得腮幫子都酸疼,但葉蕭是甜蜜的煩惱啊!
“娜娜賽給老師做過料理嗎?”
“呃......怎麼想到問這個了?”
“沒什麼。”白石麻衣臉上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情緒。
“沒有。”這個簡單的問題葉蕭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我和她大部分時間在吃外賣吧!”
“你們......怎麼認識的啊?”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怎麼就話長了,老師還想保密嗎?”
“沒有,隻是———”
葉蕭想到自己魂穿到日本的第一天,在那道巷口,他睜開眼睛的第一秒,看到的就是西野七瀨那張素麵朝天的臉,還有那緊張擔憂的表情。
“你......沒事吧?”她顫顫巍巍地問道。
葉蕭低頭,看到了自己那已經微微變形的右手,然後一陣劇烈的疼痛侵襲了他的大腦,翻江倒海、天崩地裂的疼痛席卷而來。
無數的畫麵如同幻燈片般衝刷著他的腦海,如滔天巨浪!
後來他暈了過去,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已經明白自己是魂穿到了2012年的日本。
這是他內心深處的秘密,絕對不可訴諸與人的秘密,而參與甚至導致了這個秘密的人,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她就是西野七瀨,雖然她一無所知。
但葉蕭覺得,這就是宿命的相遇。冥冥之中,有什麼將他與西野七瀨這個小女生牽扯到了一起。
男人的沉默,讓白石麻衣那一點雀躍歡欣的小情緒瞬間不翼而飛。
“我吃飽了。”她說著進了廚房。
葉蕭看著她的背影,重重的歎了口氣。
“其實很日常。”待她回來的時候,葉蕭伸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有一天我在離家不遠的巷子口被一個騎腳踏車的家夥給撞倒了。”
“就是娜娜賽?”
“嗯。”
“沒想到她還有如此莽撞的一麵!”
在白石麻衣的記憶中,即便現在已經變得強勢了許多的西野七瀨,依然脫離不了軟萌的印象,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她將腳踏車騎得飛快然後將一個無辜路人撞倒的景象。
“我手骨折了,她送我去了醫院,後來就被我訛上了。”
“呃......什麼意思?”
“想聽故事?那就先乖乖聽話。”
“老師......彆來了,不是要看紅白歌會嗎?”
白石麻衣俏生生的小臉上再度浮現一朵紅暈,她感覺男人的雙手已經在她的衣服裡麵胡亂動作了,簡直是隨心所欲、肆意妄為。
偏偏她躺在男人的懷裡,那一點點的力氣根本什麼都無法阻止。
.....
“夠了吧?快點講故事!”
白石麻衣拿紙巾擦了擦嘴,一臉羞惱的瞪著她,卻又被男人拉進了懷裡。
“我用醫藥費作為要挾,讓她給我打字。”
“打字?”
“我手骨折了,可出版社那邊還有交稿的任務,得趕在截稿日之前完稿。所以我口述,讓她幫我在電腦文檔裡麵打出來。”
葉蕭這段話隻說了一半,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截稿日,甚至讓西野七瀨手打的那最後一部官能,已經是創作完成即將出版的作品。
讓純真稚嫩的少女偶像手打官能,本身就是男人對她下的一個套。
一切都隻是一個幌子,目的隻是為了引誘那位天真純潔、涉世未深的女孩,萌發她的春心。
“明白了,還真是一段浪漫的邂逅呢,不像我......”想到自己和葉蕭之間的過往,白石麻衣就感覺到有些難堪。
她和老師的相遇,可沒有西野七瀨那麼美好。
明明被姐姐洗腦,對這個男人厭惡透頂,可是卻又因為姐姐,將自己委身於了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侵略、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