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緋聞(2 / 2)

(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打手機也同樣是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葉蕭明白過來自己二度被西野七瀨給拉黑了,這一次的期限,估計是一萬年。

他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約了新垣結衣,結果出乎意料的答應了他。

又換了一家酒店,見麵之後當然是好一番熱情的纏綿,今晚的葉蕭格外賣力,好似在發泄著心中鬱積的情緒,自然是伺候得新垣結衣非常滿意。

事後,新垣結衣感慨著說:“我都不大明白我為什麼還要和你約會?”

女人的感情史單薄而悲催,年幼的時候暗戀上男神鬆山貴誌,等到男神結了婚才不得不放棄心中的那一絲幻想,迷茫之下接受了渣男錦戶亮的追求,被他形容為床上的蕩婦,徹底傷心後對男人徹底失望。

直至男神鬆山貴誌的離婚,她才從死灰複燃中對愛情又充滿了一絲新的渴望,在葉蕭的慫恿下,數次的試探和努力,紛紛被男神的不解風情而毀滅。

終於讓她得到一個血淋淋殘忍的事實,男神對她並不感興趣。

或者是對男人從未抱有希望,所以當和葉蕭這樣的渣男在一起時,也沒有太多道德上的束縛和負罪感。

男未婚女未嫁,一時激情難耐發生這些事情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隻是心中多少感覺有些愧對西野七瀨,畢竟被她那麼真誠的信賴著。

“我被娜娜賽給拉黑了!”

有些心事無處訴說,總不能像梁朝偉那般對著一個冷冰冰濕漉漉生了青苔的樹洞自言自語吧,光那副情景想起來就太過淒涼了些,生活不是電影,沒有濾鏡和景彆、構圖的雕琢設計,哪來的文藝感可言?

文青,最起碼也是建立在小資的基礎之上,飯都吃不上了,還哪裡來的文青小資情調,都忙著在大太陽底下,汗水飛濺的搬磚了。

沒有父母,也沒有朋友,西田裡香或者算得上朋友,但並非可以訴說這類心事的朋友。

因為那個女人會在乎,會吃醋!

也隻有新垣結衣這種兩人間隻有激情沒有愛情的朋友關係,才可以無所顧忌的談天說地!

至於傻白橋三女,就更不可能談心事了,將自己的弱點展露在彆人麵前的後果,就是一團亂麻,事態徹底的崩壞!

他必須在那些女人麵前展露自己的強勢和掌控力讓她們始終對自己保持敬畏、服從的態度。

“活該吧,都這樣了你還想著挽回?是不是沒有得到所以不甘心?”

新垣結衣曾和西野七瀨徹夜暢聊,自然明白兩人之間的關係到底發展了什麼程度,在她想來,渣男或者是沒有得到,所以打從心眼裡感到不甘心罷了!

“我也不知道,總之......第一次見娜娜賽的心情,迄今依然清晰的保留在心底。”

“惡......我要吐了!”新垣結衣鄙視道。

“懷孕了?沒這麼快吧?來,讓我聽聽孩子的聲音!”葉蕭說著把腦袋朝她的小腹蹭去。

“彆,癢,葉蕭,我生氣啦———”

......

“Gakki,你說小瀨什麼時候才會原諒我?”

......

“Gakki?”

在昏昏沉沉之中,新垣結衣再度在心底感慨著渣男的無恥真是沒有底線了。

不知何時,女人已經一臉滿足的縮在他懷裡睡著了,也隻有在這個時候,衝繩女巨人才有一點小女人可愛的感覺。

時間過了午夜,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處於某種恍惚的狀態之中,做出的事情自然也隻能是用瘋狂失去了理智等等詞語來描繪,然而誤打誤撞的又和原本不可能發生關係的gakki攪在了一起。

這讓他意識到無論如何堅硬堅強的女人也有一顆柔軟的內心,重要的是,你要先將她那層堅硬的保護殼給剝開。

手掌貼著女人圓潤的曲線肆意滑動著,偶爾他會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觸摸著的女人是曾經在B站中無數彈幕呼喊著“老婆”的女人,是一位人氣極高的日本女明星。

這讓他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夢,美夢一旦醒來,一切都將成空,或者這穿越也是夢?

最後在新垣結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親了一記,伸出食指在她嬌嫩的紅唇間輕輕的摩挲著......一切都是真實無比的體驗,絕對不可能是夢。

如果不是夢的話,那麼他又怎麼會接連和女神佐佐木希、新垣結衣同床共枕呢?

通宵熬夜、放縱享樂帶來的後遺症開始初步的體現,他坐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邊躺著人人渴望的國民女優新垣結衣,可是自己卻頭疼欲裂.......他開始想念西野七瀨那略帶羞澀和拘謹的笑容來。

他想除了娜娜賽的笑容,即使是經典的gakkismile也無法將自己從這不見底的罪孽中救贖出來。

在愈來愈放蕩和墮落的生涯中,他需要一種透明、溫暖、溫柔的東西來提醒自己,拯救自己,以免自己向更深處的深淵墜落。

他清醒的意識到了那一點,所有的人,所有東西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隻有她。

隻有西野七瀨,能夠照亮他那一顆黑暗渾濁的心。

“你在做什麼?”新垣結衣半夜醒來,原本隻是想去衛生間,結果卻發現床上隻有自己一個人。

她疑惑著來到客廳,發現衛生間的燈亮著,走近之後才發現,男人垂著腦袋坐在馬桶蓋上,一根手指上滴落著鮮紅的血液。

“我隻是在想,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夢?”

“然後呢,你得到了什麼結論?”

新垣結衣皺著眉頭將他流血的手指用毛巾緊緊裹住。

男人抬起頭,用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她。

“Gakki你,我,都是真的。”

“大半夜說什麼傻話呢?”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覺得這一刻的男人有種神經質般的危險,但新垣結衣還是義無反顧的用自己柔軟的胸懷擁抱了他。

“謝謝。”男人說。

新垣結衣笑了笑,在男人赤裸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一口很深,深到若乾年後葉蕭偶爾被妻子不經意的追問,到底是誰咬的?

但始終,新垣結衣都成了男人心中一道不願碰觸的傷口。

及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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