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帶著鬆村進了另外一間包房。
“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沒必要這麼故弄玄虛,直接找我就是了。”
白石麻衣一副提防和抵抗的模樣。
“滑雪場的事我還沒有和你計較,你這就又給我惹事了?”
“我惹什麼事了?”白石麻衣惱火的往桌前一坐。
“東出昌大。”葉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是他約我,我又沒理他,這我也有錯?”白石麻衣感覺自己很無辜,很冤枉。
“不是你到處搔首弄姿,人家會約你,你知道嗎?東出是有女朋友的人,正兒八經交往的那種,影帝渡邊謙的女兒杏。”
“我搔首弄姿?”白石麻衣給氣笑了,不過聽到葉蕭說東出有女友,反倒是鬆了口氣。
這樣她就不用感覺自己不禮貌了。
“以後在外麵請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要知道你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乃木阪46整個團體,知道了嗎?”
“就知道教訓我,我明明沒有......”白石麻衣說著就哭了,眼淚嘩嘩直落。
最近種種事情交織在一起,她真的十分脆弱了。
“過來。”葉蕭朝她招了招手。
“不去,叫我過去就過去?我又不是小狗。”
“真不過來?”男人挑了挑眉。
白石麻衣遲疑了片刻,還是乖乖起身來到了男人麵前。
“跪下!”
“乾嘛要跪?”
“做錯了事總有個認錯的態度。”
壓抑著心頭的委屈和怒火,白石麻衣恭謹的跪到男人麵前。
土下座(どげざ)是一種日本禮儀,即五體投地地謝罪或請願。古代用於向身份高貴的人表達謙恭之意,現代一般用來表示最深切的歉意或者誠心請求之意。
“請誠懇的認錯,讓我能夠感受到你的誠意。”
“憑什麼啊?”白石麻衣徹底惱怒了,她憤然起身。
“滑雪場確實是我不對,但是我又沒針對你,要道歉也是向娜娜賽。東出昌大確實約我,但是我都拒絕了。老師,我可以道歉,甚至士下座賠罪,可是對象不是你。”
“那要不要我現在喊娜醬過來,你下跪給她道歉?”葉蕭略帶譏諷的口氣。
“不......不必了,但我也沒有理由向你道歉。”
“嘴挺硬的嘛?東出約你怎麼不在第一時間拒絕?”
“我拒絕了。”
“到底是真的拒絕了?還是欲拒還迎?”
“我又不是娜娜賽,使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哦,剛才說還要和娜醬道歉,這就誣陷上了?心虛了?”
“我沒有。”
“有沒有把手機拿來我看看聊天記錄就行了。”
“個人**。”
“真的是**?還是你心虛?”
男人尖銳的目光讓人心慌意亂,緊接著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底累積。
明明到處亂勾搭私生活不檢點的人是老師?
可是這樣的人卻在這裡空口無憑的誣陷她的清白。
“給就給!”白石麻衣掏出手機,然後對著男人奮力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葉蕭被正好擊中,頓時整個人混混沌沌一片恍惚。
手機打在他的嘴唇上,裂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跡流淌。
手機丟出去的一瞬間白石麻衣就後悔了,瞬間的勇氣和反抗,在男人平靜的臉色和嘴角的血跡麵前,如針紮的氣球般轉瞬就泄掉了。
“噗通”一聲跪下,五體投地。
“老師,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原諒我。”
“錯在哪裡?”血在流,滴落在地板上,葉蕭也不擦,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她。
“我......不該在滑雪場故意撞西野七瀨。”
“還有呢?”
“我不該和老師爭辯。”
“還有呢?”
“我不該拿手機丟老師,害得老師嘴巴出血了,老師,現在趕緊去醫院吧,血越流越多了。”
“還有呢?”
“我不該在外麵搔首弄姿,彆的男人約我的時候,應該立即馬上拒絕。”
“還有呢?”
“沒有了吧?老師!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老師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先把手機給我。”
白石麻衣顫顫巍巍的起身去撿手機,可是......受到重力衝擊,摔到地麵四分五裂。
她將手機的殘骸撿到葉蕭麵前。
“對不起,手機摔裂了。”
“蘋果好吃嗎?”男人突然無頭無尾的問了這麼一句。
“什麼蘋果?早上放在我床頭的那個嗎?”白石麻衣一臉訝異。
“好吃嗎?”
“挺......甜的。”
葉蕭拿起紙巾,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先點餐吧,吃完再去給你買手機。”
“老師......不生氣了?”
“我敢生氣嗎?這次拿手機砸我,下次是不是要拿刀砍我?”
“沒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扔了,對不起啊!”
“電影演出合約已經簽了,單方麵解約,至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需要你的line聊天截圖,證明東出在有女朋友的情況下,一直對你試圖騷擾。”
葉蕭耐心的解釋道。
“老師你為什麼不早點說?我還以為———”
“我在欺負你?”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不,你沒有誤會,我確實在欺負你。”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