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然也是沒有想到葉蕭老師會過來,在與鬆島菜菜子的打賭中自然是輸了。
菜菜子的老公出去釣魚了,鬆隆子的老公外出樂隊巡演,兩個無聊的人妻就約了晚餐後一起來銀座看歌舞伎表演。
“那現在呢......總不能讓我白來一趟吧?”葉蕭無語的看著她。
“一起看表演吧?葉蕭老師不介意吧?”鬆島菜菜子詢問道。
葉蕭點了點頭,正好此時夜場也快開場了,三人趕緊買了票進場,正好是倒數第二排的座位,居高臨下的望向下麵不大的舞台。
歌舞伎是日本典型的民族表演藝術,起源於17世紀江戶初期,1600年發展為成熟的一個劇種,演員隻有男性。近400年來與能樂、狂言一起保留至今。
和中國的京劇一樣,屬於國粹,民間地位也是挺高的。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鬆隆子本人其實就是出身於延續了300多年的歌舞伎世家高麗屋。父親,九代目鬆本幸四郎,年輕時為六代目市川染五郎,本名藤間昭暁。
說起來也是出生於名門藝術世家了,所以實際上鬆隆子的家裡人例如父母是不怎麼看得上木村拓哉的。
這充分說明了條件優秀的女人如果要嫁得好其實很簡單,尋找一位門當戶對的就是,可是要想追求真愛,卻較之於出身一般的女人更為困難。
伴隨著陣陣悅耳的鼓聲琴聲,身著日本傳統服飾的歌舞伎演員陸續登台了,葉蕭看得昏昏欲睡,想著這場表演的時間大概在一個小時左右,於是又打起精神強迫自己看下去了。
大概看了一半,漸漸品出一絲日本傳統歌舞表演味道,倒也覺得不賴,又察覺自己的左手突然被人握住了。他側頭一看,卻是鬆隆子俏皮的朝自己眨著眼睛。
葉蕭猶豫了一下,也就沒有抽出,任由她將自己的手握著。
一直到結束,三人結伴而出,鬆島菜菜子要回家,鬆隆子卻說太早了,哪有這麼早散場的道理?現在回去也是無事,不如去酒吧喝酒。
“葉蕭老師呢?”鬆島菜菜子將目光轉向男人。
本來隻是一場誤會,看了表演就可以回家了,但鬆島菜菜子的眼神著實讓自己不舒服,好像自己對鬆隆子抱著什麼不潔的想法似的。
明明是她非要搞事,兩人開玩笑把自己哄了出來,現在卻又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彆說自己對鬆隆子沒有想法,就算有也不關她菜菜子的事,而且他就不相信菜菜子對她老公反町隆史的感情有多堅貞。
片場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反町隆史對她可是不怎麼耐煩,拍完戲就拋開家裡老婆孩子不管不顧跑出去釣魚去了。
葉蕭以前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也喜歡釣魚,喜歡釣魚抽煙喝酒打牌的男人大抵都不怎麼顧家。
葉蕭說著當著她的麵牽著鬆隆子的小手,嘴角漾起一抹微笑。
“喝酒嘛,怎麼可以不去,畢竟給小鬆姐姐做護花使者的機會可是少有!”
葉蕭的大膽嚇了鬆隆子一跳,她掙紮著欲抽出手,兩人私下裡偷偷摸摸牽手就算了。
可是當著菜菜子的麵,她這臉麵上可是過意不去。
葉蕭自然是不可能鬆手,反而是示威般的盯著菜菜子,倒要看看她能拿自己怎麼辦?
“葉蕭老師,請注意自己的言行,小鬆可是已經結婚了的,你這樣做可是破壞人家的家庭......”鬆島菜菜子嚴厲的批判道,一時不察,反而也被男人摟住了纖腰。
“現在呢?要不要我幫你喊一嗓子,國民演員鬆島菜菜子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摟了腰?”
葉蕭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左手牽著鬆隆子,右手攬住了鬆島菜菜子的纖腰。
一時左擁右抱,好不自在。
隻是,天光突然黯淡了下來,夜風也變得冷颼颼的,一陣斜風細雨吹過,葉蕭的臉上濕了一片。
周遭的行人遮頭掩麵的湧動起來,尋找以供擋雨的屋簷。
葉蕭攬著二女為了避雨自然也是躲到了一處建築的角落。
黯淡的光影裡,他低頭朝小鬆姐姐吻了過去。
火大概是從哪裡燒起來的呢?
難道是從飛鳥那兒?
已經無從察覺。
已經不再重要。
現在已經無法阻止其燃燒蔓延之勢了。
鬆島菜菜子低頭撩動著沾染了水珠的秀發,一抬頭,分明看見了熱情擁吻中的兩人。
如此毫不避諱的展現在她眼前,一時竟然看呆了。
這樣也可以麼?
葉蕭老師,你就不顧及你的聲譽和影響了嗎?
這種事傳揚開來,對你們都沒有好處。
葉蕭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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