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反之也一樣。
而迫於安疲勞值的限製,最終布萊克和安也僅僅隻是練習到了淩晨就撐不住了。
安提前設好鬨鐘後,就果斷的讓布萊克原地下線,然後躺進被窩裡就徹底睡了過去,也因此而錯過了因為布萊克的出現而導致的某些影響。
——對了,順便一提,安直到最後也沒能等到薩姆和莫麗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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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當安在鬨鐘堅持不懈的吵鬨下終於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時候,早就跟她約好的克萊爾已經站在五星級酒店的大廳裡等她了。
安收拾的很快,十分鐘之後,她已經跟克萊爾彙合了。
“好吧,你來的真早——”安打著哈欠,就算疲勞值已經完全恢複了,但不知為何,今天的她難得想賴床再睡一會兒。
克萊爾輕笑道,“其實也不早了,畢竟你不是說你還沒有適合參加葬禮的衣服嗎?還有,雖然正式開始的時間是下午一點,但作為同班同學,我卻需要早點過去的。”
“行叭。”安垮了跨小身子,誰讓她昨天不願意直接在網上下單然後送貨上門的?不過在這種時候,安覺得還是能夠不暴露自己的住址就不暴露吧。
畢竟女孩子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的——就像女孩子一個人在家訂外賣的時候,一定要將訂單人改為‘先生’一樣!
另外,誰能想到她就來個紐約都會遇見這種事情呢?而她帶的衣服全是五顏六色、花花綠綠的沒有一件適合參加葬禮的。
此外,考慮到可能會有電視台、記者之類的人在,安和克萊爾商量了一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套略寬鬆的黑色西裝——當然,是長袖長褲款式的——同時也考慮到了行動方便。
不僅如此,因為參加的是葬禮,安還將頭發在腦後梳了一個低馬尾,前麵被特意留下的長長的碎發擋住了一部分麵容,然後,她還挑選了一個以黑色為主略顯莊嚴的漁夫帽,以及一副金絲邊的反光墨鏡。
對此,安對克萊爾的說辭是不想引起記者等人的注意,考慮到安韋恩的身份,克萊爾自然是表示理解。
於是安就踩著小高跟,手捧著一束康乃馨,跟著克萊爾早早的就來到了葬禮之上。
此時葬禮上已經有很多人在了,有安認識的亞曆克斯等人,也有她不認識的受害者的親屬、甚至還有聽到了這個消息的陌生人。
當然,直接開來了一輛麵包車、架起了攝影機的記者們的存在感更是不容忽視。
“克萊爾,這位是——”柳槨老師上前迎接著克萊爾,然後看著她旁邊矮了她一個腦袋的女孩兒有些遲疑道。
知道安不想讓太多人注意到她,於是克萊爾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句,“她是我的朋友,安。”
聞言,柳槨老師點了點頭,並沒有就這個問題多問,不過她還是非常欣慰的看著克萊爾道,“看起來你們的關係很不錯,這很好克萊爾。”
看上去,她為在班級裡孤僻的、沒有朋友的克萊爾很是擔心,而現在,她放心了。
克萊爾的神色有些慚愧,“呃——我很抱歉,柳槨老師。”顯然,柳槨老師也沒少為這個問題而找她。
不過接下來,因為克萊爾要跟著柳槨老師一起布置現場等,於是在克萊爾愧疚的目光下,安則完全不在意的表示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完全沒問題,讓她不用擔心。
因為是為不幸遭遇空難的同學所舉辦的集體葬禮,是以葬禮舉辦的地點自然是在阿布拉罕山中學的禮堂裡了。
安是第一次來這個學校,是以她到可以借此機會來好好的參觀這座學校。
在此期間,安倒還發現了不少的熟麵孔。
噢,那些同為幸存者的同學就且不提,此時安指得是那些玩家——還有她不知道是不是玩家的幸存者。
不過安並沒有上前去找他們‘認親’的想法,所以她在轉了一圈後,再次回到了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