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泄洪(2 / 2)

索然無味地喝了口紅酒,忽覺背後發癢。

想伸手去撓,礙於麵子又不得行。

可憐巴巴地扭頭看向傅琰,接收到小狐狸濕漉漉的眼神,傅琰問道:“怎麼了?”

“癢。”溫疏離微微垂著眸,濃密的睫毛撲閃,羞赧地輕吐出一個字。

傅琰的眸光落在溫疏離耳後,原本白皙剔透的膚色上冒出一顆顆小紅點。溫疏離感覺耳後有些癢,耐不住伸手要抓。

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溫疏離纖細的手腕:“彆抓。”

“癢~”溫疏離皺著眉,這一聲裡帶著哭腔,之前不覺得,現下覺得渾身都癢,傅琰還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抓。

摟著溫疏離的肩膀從椅子上站起,傅琰沉聲衝眾人頷首:“抱歉,susu有點不舒服。”

南宮淵跟著從椅子上站起,眸色深沉地看向埋首在傅琰胸前紅著耳垂的漂亮小人:“看起來像是過敏,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過敏源為好。”

“嗯。”傅琰點點頭:“先行告辭。”

傅琰帶著溫疏離離席,闕深也跟著離開。一桌大佬走了倆,婚禮氣氛變得輕鬆許多。

失去一大看點,眾人的目光才沒聚焦到主桌上,該吃吃,該喝喝。

溫疏離是自己開車過來,傅琰和闕深開一輛車。

“我車……”溫疏離不放心把車留在酒莊。

傅琰見到那輛轎跑哭笑不得,那明明是他上個月剛從國外空運回來的全球限量轎跑,什麼時候變成溫疏離的車了。

“把鑰匙留下,明天他們會替你開回來。”傅琰耐著性子輕聲哄。

溫疏離耳後處的紅點更甚,還有蔓延的趨勢,傅琰微微眯起眼。

“萬一他們監守自盜怎麼辦?”溫疏離嘟囔,依依不舍地看著車子,好似要跟戀人分開。

“這樣吧。”闕深無奈:“你把鑰匙給我,我替你開回傅家。你跟傅琰去醫院,總可以了吧?”

“那就麻煩你咯。”溫疏離眉眼彎彎,笑成一道月牙,喜滋滋地將車鑰匙塞進闕深手裡。

誰能想到,傅氏集團總裁傅總裁,雙雙給傅小夫人當起了司機。

從醫院配了一堆藥回家,過敏源檢測還需要第二天才能拿到結果。傅琰叫來司機,自己則和溫疏離坐進副駕駛座。

溫疏離癢得難受,傅琰為了防止他亂抓,隻得將人整個抱在懷裡。溫疏離小臉通紅,跟喝了假酒一般,眼帶水光,眼尾上挑,目光迷蒙。

纖細的手腕被傅琰鉗製住,隻能在傅琰懷裡亂蹭,借著衣物的摩擦緩解身上的癢意。

“熱……”溫疏離一邊蹭一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額角流下汗滴。傅琰也沒好到哪裡去,溫疏離裡麵隻穿著一件白色背心,露出纖白細膩的胳膊,膩滑的觸感撩撥著傅琰。混合著薄荷牛奶的香甜,仿若致命的毒藥。

“susu,彆亂動。”傅琰保持著克製,嗓音低啞,混雜著性感的醇厚。

司機戰戰兢兢地拉上中間的圍欄,將車後座跟駕駛座完全隔開後,才心有餘悸。

他在傅家開了這麼多年的車,傅琰向來是冷漠到近乎冷酷,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傅琰如此熱情一麵。

這都是托了傅小夫人的福,剛才的畫麵讓見過不少世麵的司機都有些口乾舌燥。

原來人前越是冷酷的人,人後越是火辣辣啊。也難怪,小夫人這麼漂亮,傅總一個正常男人,憋得狠了,總得有個出口泄洪啊。

傅奪寫完卷子,有些口渴,捏著水杯剛走下樓,就在樓梯口遇到抱著個哼哼唧唧小家夥的傅琰。

向來一絲不苟,沒有人性的傅琰脫了西裝外套,襯衣最上的紐扣被扯壞,鬆垮垮地露出精致的鎖骨。而他懷裡的人,被傅琰用外套包裹著,隻露出兩隻白皙光裸的胳膊,軟弱無力地勾住傅琰的脖子。

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他不過是半夜口渴出來喝口水,為什麼要讓他看到這種劇情。

這是他能免費看的嗎?網盤見它不香嘛?!

傅琰幽深的眸子盯著傅奪,傅奪艱難開口:“我來倒水喝。”

“嗯。”傅琰淡淡應聲,錯身經過傅奪,往臥房走去。

傅奪聽到身後軟軟糯糯夾帶著哭腔:“快點~”

艸,傅奪在心底暗罵,差點拿不穩手裡的水杯。

走進房間,抱著人徑直走進浴室。在浴缸裡放入溫水,將人放進水裡。溫水對於祛癢根本沒有效果,溫疏離哭鬨著抓住傅琰的胳膊:“不要溫水,要冷水。”

“冷水會生病,你先洗澡,洗完澡我幫你擦藥。”傅琰啞聲說道。

一聽能上藥,溫疏離從浴缸裡站起,白色背心濕透,胸前兩顆若隱若現的紅果。

傅琰的眸色頓時變得幽深,溫疏離則完全未覺。

“我要擦藥!”溫疏離一邊嚷嚷一邊從浴缸裡跨出來。

腳踩在浴缸邊緣一個打滑,濕漉漉的身體整個撲進傅琰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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