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古龍水 好一手漂亮的拳腳功夫!……(1 / 2)

所以如果以後顧培結婚了, 在家就會洗碗乾家務?

要他真能說到做到,那可太好了。

林白青忍著笑安慰顧衛軍:“隨便洗洗就得,洗完趕緊回去休息。”

顧衛軍說:“你沒看到小叔洗的蝦嗎,像衛兵一樣列著儀仗隊, 還有他洗的牡蠣, 我可真是開了眼界了,今天這鍋碗要洗不乾淨, 我估計我們走不了。”

果然, 顧敖文手裡的盤子沒洗乾淨就想往桌子上擱,顧培倒也不插手,而是從招娣手中接過洗衣粉遞了過去。

顧敖文接過洗衣服粉, 倒在盤子上搓啊搓, 搓完又衝, 衝完再給顧培看。

如此四次,顧培才算放過了他。

顧衛軍看在眼裡,感慨說:“我可算明白小叔為啥總是相親相不到了, 他也太挑剔了!”

“彆廢話了, 快點乾吧!”林白青說著, 把一堆臟盤子交給了顧衛軍。

另有十對,是顧衛國造假的‘原配蟋蟀’, 林白青把它交給了顧培。

這是她要對付顧衛國的法寶!

就等顧培幫她做試驗了。

……

第二天有個大工程, 是用來盛放整整五百味藥材的大藥櫃。

這也是七十年的老東西,但不能扔, 因為為了防蟲防蛀, 它選用的是百年老榆木,還是榫卯打造,最結實耐用的, 再用一百年都不會有問題。

因為是榫卯的,它櫃身和藥匣自成一體,無法拆卸,隻能整搬。

顧家兄弟為了爭表現,可賣力了,但他們也低估了老榆木的重量。

藥櫃共十組,但他們兄弟居然連一組都抬不動。

林白青又喊了幾個街坊來幫忙,五六個人來一起抬,依然紋絲不動。

“算了吧,這太沉了,搬不動。”最執著的敖武都放棄了。

林白青說:“還是想辦法搬出去的好。”

顧衛軍示意敖武讓開:“哥們,看我的……哎喲喂……”

紋絲不動,他還給掙的差點憋不住屁!

藥櫃必須搬出去,重新打磨,上漆,翻修,還要做防蟲處理,但抬不動。

無法,大家也就隻得暫且撇下它乾彆的。

人多好辦事,轉眼整棟樓已經被騰空,騰的乾乾淨淨了。

第二天柳堰派了個小店員來送設計稿了,這是初稿,也隻是個外形效果圖,果然是中式風格,木質就用原木色,樓頂用青瓦,整體底調又是很溫和的白色。

這個設計稿光從配色風格林白青就很喜歡。

它既中式但又不厚重,而且特彆溫和,讓人能有種寧靜,安全感。

她說:“麻煩柳工了,就照這個風格繼續做做吧,希望他能加快進度。”

小店員說:“柳工還要給廣交會出稿,為了您的設計圖他都加了兩個大夜了。”

“等設計圖好了我請他吃飯。”林白青說。

馬上柳鋒就要上門測量,核價格,施工隊也該進駐了。

但藥櫃成了攔路虎,七十年的老東西,還是榫卯結構,如今再要訂做這麼一個藥櫃,不說價格,師傅都找不到,但要搬不出來,被施工隊砸壞豈不可惜。

可轉眼又是一天,顧家兄弟想了各種辦法,喊了一幫人來,依舊抬不動。

五爺來紮針,也是急的直皺眉頭:“這可怎麼辦?”

三兄弟大眼瞪小眼,這玩藝兒太重了,他們,無計可施。

“要不打電話問問小叔,看他會不會有辦法?”敖武突然說。

顧衛軍和敖文齊聲說:“大家開開心心的,你有病吧,招個閻王來.”

顧培說好每天會來一趟,但這兩天都沒來。

說起他,三兄弟對視一眼,膽顫心寒。

夕陽晚霞中,突然外麵響起一個人的聲音:“這……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幾兄弟一凜,五爺也是頭皮一麻,同時回頭,就見個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棵桑樹下,來人看到五爺,肩在傾刻間向下一垮,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假太君回來了?”顧敖文驚呼。

敖武回頭一看,也大吃一驚:“你回來的可真快!”

“地上臟,趕緊起來。”衛軍趕忙扶人,替他拍打著膝蓋。

顧敖剛說:“爺爺,我整整三年沒回來孝敬您了,對不起……”

五爺負手,沉聲說:“敖武送我回家,至於顧敖剛,我還是那句話,好好待白青,留在國內,我就是你爺,你要不,以後也彆認我這個爺爺,我年齡大了,也活夠了,也不治病了,早早閉眼了清淨。”

這,衛軍和敖文都傻眼了:五房這麼猛的嗎,五爺以死相逼?

“爺爺您等等,您看,這幾樣都是我從DE帶來的,保護心腦血管的保健品,爺爺……”他從包裡翻出一堆藥來,但五爺沒理他,扶著敖武的手走了。

顧敖文搶著問:“假太君,你咋沒去RI本,跑德國了,你那RI本妞呢。”

衛軍生氣了:“顧敖文,再說這種沒素質的話我就代表青青開除你。”

推開敖文,他問:“六哥,DE國發達程度怎麼樣,跟M國能比嗎,我有個Offer就是德國的,我很想去,但又怕它比不上M國發達。”

敖剛是從小被爺爺帶大的,看爺爺不理自己,心裡很不舒服。

至於國家,他跑的多了,沒啥興趣,遂含混說:“都還行吧。”

“你有永久居留權了吧,還沒有吧。”衛軍又說。

在他看來遙不可及,仿如夢幻的東西,顧敖剛輕飄飄的點頭:“有。”

“住不了幾天吧,打算啥時候走?”顧敖文快湊人家鼻子上了。

在倆兄弟期待的目光中,顧敖剛驀的目光堅毅,望向遠方:“我這趟來就是來娶青青的,以後要好好照顧她,為什麼還要再走?”

空氣在瞬間變的死寂。

顧敖文長歎口氣,顧衛軍一腳踢出去卻踢在老榆木上,好家夥,比踢了鐵板還痛,痛的他抱著腳死去活來,抱著腳在院子裡無聲打轉。

敖剛,一個跟小叔一樣優秀的男人,一出場就把顧家兄弟比進塵埃裡了。

顧敖剛早就看到林白青了,大家都在乾活,穿的全是舊衣服,農民工一樣,她也不例外,灰頭土臉的,但這也正是他記憶中靈丹堂那小學徒妹妹的模樣兒。

他正要上前,林白青說:“大家都累了,想不到辦法就早點休息,明天再乾。”

衛軍一瘸一拐,來拉敖剛:“走走走,先回家睡覺,有事明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