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二弟妹已經帶著孩子們去打掃院子了,安邦娘有苦說不出,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大喘氣呢。
就在這時,李氏把一碗糖水放到白雲鬆麵前,笑嗬嗬地補充一句。
“大堂伯,你是不知道,現在村裡人都把您當做兄長的表率?還想組團讓那些當哥哥的給你學習呢。”
聽著李氏的讚揚,白雲鬆扯了下嘴角,這種恭維即讓他有些膨脹,又讓他心疼的滴血,同時又心虛的不行。
因為當初買下宅子的初衷,根本沒想讓二弟住進去。
按照風俗,長輩過世以後,兄弟們分家,除了長子留守老宅之外,其餘的兄弟都是分了家產再置辦宅院。
到時,村裡會撥劃宅基地,自己蓋房子住。
風俗曆來如此,二弟自然也不例外。
但現在,卻因為堂妹那套老宅的風波,直接把二弟一家安置了,越想他越是覺得,自己辦了一件特彆鬱悶窩火又無處訴說的窩囊事兒。
想到這裡,白雲鬆甩了甩腦袋,看著堂妹。
“咳~,我今日來有另外一件事兒請堂妹幫忙。”
白雲溪挑眉,
“堂哥說說看,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不方便跟外人有過多的來往,而且身上還有孝,多忌諱一些對彆人好,對我們自己也好。”
醜話說到前頭,免得他提無理要求。
關於這點,白雲鬆理解地點點頭。
“這事兒對堂妹來說應該不算太難,你還記得當初在私塾坐鎮的常秀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