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頂上躲著的幾隻小鬆鼠被他哐哐一頓操作嚇得吱吱亂叫,蹭了一下跳到隔壁樹上,逃跑了。
白安焱撿起鬆塔,用砍刀從頂部劈開,雙手用力一掰,鬆塔被撕成兩半,著看鱗片內藏著的一粒粒鬆子,眼睛一亮。
“娘,還彆說,真有鬆子呢。”
以前他咋就沒注意呢?鬆子可是好東西,特彆是炒熟了,香的很。
他們後山坡上的鬆樹,雖然也結鬆塔,但裡麵結鬆子的卻不多,很多都是空殼子。
但落在地上的鬆塔卻可以燒火,村裡的孩子看到了都會把它撿回家燒火,偶爾也能發現幾粒鬆子。
“有鬆子就好,你也上樹去摘,我和李氏在下麵剝鬆子,今兒咱們就乾這個,帶回去炒了,過年時當零嘴兒。”
“哎~,”
白安焱把砍刀遞給李氏,他帶了把鐮刀,找個棵粗壯的大樹,攀爬了上去。
白雲溪把帶來的布袋鋪在地上,把鬆塔撿過來堆一起,李氏負責把鬆塔一劈兩半,有沒有鬆子一目了然。
這個季節,很多鬆塔的鱗片都稍微開了點口子,劈開之後,隻需用木棍敲打,鱗片內藏著的鬆子就掉落了。
幾人分工合作,乾的非常起勁。
李氏看著布袋上散落的一層鬆子,剝一粒送進嘴裡嚼了嚼,
“過年有零嘴吃了,這個比花生瓜子都香。”
“你說的沒錯,鬆子內含油脂多,尤其是炒熟了呢,吃了對身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