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200 膠花 彆怕,我們是夫妻(2 / 2)

要是國內做這個的不多,也能做點精致的膠花,不止國內需要,國外也需要呀。

南雁回來的時候看到三個女人正在熱烈的討論著。

“哎呀南雁回來了,你看我們光顧著討論怎麼裝修房子了,都忘了做飯,咱們出去吃吧,我請客,咱們一起去吃火鍋好不好?”

賀紅棉是最為高興的,雖然她一向開明,覺得兒子結婚與否都可以。

但看到自家兒子如願以償,也高興得很。

從親密的朋友,再增添上一些法理上的關係。

那這層關係會更加牢固。

賀紅棉執意請客,南雁也沒再多說什麼。

倒是賀蘭山,借口給她們拿橘子水的時候,先去結了賬。

他是唯一的男士,這些是他應該做的。

火鍋店裡,劉煥金想了想,跟南雁說起了自己一時興起的念頭,“南雁你了不了解膠花,咱們國內做這個的多嗎?”

“膠花?”南雁愣了下,很快就意識到為什麼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麼說了。

那著名的香江大亨,不就是做膠花起家的嘛。

國內的話,“好像沒怎麼有,媽你想做這個?”

“我尋思著看能不能做,如果可以的話,想做這個試試看。”

“哎呀煥金你要做這個的話可以請我給你做顧問啊,我在美國生活幾十年,對那邊的審美還是很了解的,可以給你提供意見呢。”

賀紅棉十分的熱情,她很欣賞事業型女性。

“那要不你跟我們一起來做這個好了。”

賀紅棉遲疑了下,她今年五十五歲,倒是到了退休的年齡。

在退休返聘還是選擇退休之間門,其實賀紅棉也有些遲疑。

“南雁你覺得呢?”

“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沒關係的。”南雁笑了起來,“自己過得開心就好。”

劉煥金還沒轉過彎來,倒是趙留真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要是成了南雁的婆婆,賀紅棉做生意就不太合適。

顯然賀紅棉是有些心動的,但又顧慮到南雁的工作。

趙留真覺得這話自己想勸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說南雁都不在乎,自己勸賀紅棉不合適。

但拉攏人一起做好像也不太好,感覺太不顧及南雁了。

“我再想想吧,等過幾天想好了再說。”

劉煥金也沒著急催人答應,又說起了製作膠花的事情。

南雁第二天特意幫忙打聽了下,國內倒也有幾個膠花廠,不過是在廣東那邊。

北方這邊還真沒有。

“倒是有備案想要做膠花廠的,但這都備案小半年了,好像還沒搞起來。”

膠花廠涉及到一個很重要的原材料。

塑料。

當然,也不止塑料可以用,還可以用黏土、絹花。

南雁那會兒桌上擺的是綠植,那是真的。

現在嘛哪有那麼多養得起綠植的人?

“高副部長你打算做膠花廠?不過這不是你們四機部的主營業務吧?”

南雁笑了起來,“沒有,我幫人打聽打聽。”

那邊笑了起來,“您可真是忙,今天不是要辦喜宴嗎,怎麼還在幫人打聽事。”

“也沒什麼事,謝謝,改天有空請你吃飯。”

南雁掛斷電話,想著回頭可以問問季長青,瞧那邊有沒有搞出來點新花樣。

膠花,其實市場空間門還是蠻大的。

鮮活的綠植栽培不易,家庭養殖也容易枯敗,打掃的時候更麻煩。

即便歐美也有著巨大的膠花市場。

但再去做那些初級產品搶占歐美市場沒意思,要做的話應該做一些更為精致的,更栩栩如生的那種。

這是個麻煩事。

南雁抬頭看向外麵,發現賀蘭山正站在門口,他穿著一身西裝。

“不怕冷?”

“有點。”

南雁找來了一件羽絨服給人穿上。

男士羽絨服款式簡單,但十分暖和。

“暖和吧。這叫愛屋及烏,你這是占了我的便宜。”

賀蘭山看著笑盈盈的人,“是。”

“那你有什麼表示?”

賀蘭山不假思索的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兩張存折,“都給你。”

一張是他這些年工作發的工資津貼和獎金,除了生活開銷的一部分,剩下的都在這裡。

另外的則是外彙存單,那是他在美國時的積蓄,回國後沒怎麼動。

“不是很多,但是我全部家當了。”

人民幣一萬出頭,美元的話有五萬多點。

“這麼多!”南雁覺得這人簡直太豪橫了,“萬元戶都很稀奇的賀蘭山同誌,你怎麼能說這些錢不多呢?”

真的很多了。

南雁都想著拿錢去買幾套四合院了。

雖說劉煥金給了她一套做嫁妝,賀紅棉又買了一套給她和賀蘭山當新房。

但誰還嫌棄房子多呀。

萬元戶再稀奇,也不會有南雁稀奇。

“都是你的。”

南雁笑了起來,“那是,你也是我的。”

她把這些收了起來,“這些錢交給我處理,隨便我處理是吧?”

“你的你願意怎麼花就怎麼花。”

真是太大方了。

南雁墊腳親了一口,“那我們去民政局。”

周末民政局是不上班的,羅部長打電話通知了一聲,讓幫忙給開個窗口。

這幾年結婚證也發生了些變化,首都這邊已經從大紅獎狀變成了小本本。

隻不過還沒那麼規範化格式,各地還不太一樣。

不過可以貼相片了。

賀蘭山還是第一次和南雁合影。

脫掉羽絨服和西裝外套,白襯衫顯得整個人帶著幾分學者氣質。

雖然白襯衫比較千篇一律,但紅底襯托下的確好看一些。

現在都是膠卷相機,洗照片還需要點時間門。

賀蘭山把拎來的喜糖分給工作人員吃,在那裡頻繁張望。

因為這還被工作人員打趣,“賀蘭山同誌你不用擔心,沒人會搶走你的新娘。”

南雁跟著一塊調侃,“彆看我們賀蘭山同誌斯斯文文的,其實也很能打的,他可是學過功夫的,而且廚藝好得很。”

“那高副部長往後就有口服了。”

南雁笑著看耳垂發紅的人,誇你呢咋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照片洗出來後,很快就粘貼在結婚證上,下方壓上鋼印。

照片、印章齊全,這結婚證湊齊了各方要素後,有了法律效力。

賀蘭山將這結婚證收到羽絨服口袋裡,藏在裡麵的手指緊緊捏著那個小本本。

另一隻手則是牢牢抓住南雁。

生怕人丟了似的。

“賀蘭山。”

南雁對賀蘭山的稱呼隨著情境不同而改變,相識之初是賀先生,後來是賀蘭山同誌,小賀同誌。

這般正經喊他名字,不帶怒氣的時候,並不多見。

“彆怕,我們是夫妻。”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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