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呼救聲,驚醒了愣住的一眾仆從。
這群仆人清醒過來,就見到主子的慘狀,有心逃跑,卻也知曉就算逃出神光的攻勢,也逃不出天武門的追殺。
於是,這一群連武師都不是的仆從,呼喝著上前,要搶救出主子。
哪知,才衝到近前,就見那五色神光掉頭一刷,這一群十幾個仆從頓時就消失不見!
陽西瞳孔睜得老大,充滿了絕望,就如他之前虐殺的弱者一樣的神情。
他倉惶四顧,期盼著有人來救,但這山野之處,本就人煙稀少,哪裡來的人哩。
就算有人,此刻怕是也不敢露頭,或許還巴不得陽西隕落在此。
神光已到眼前,陽西絕望的嘶吼,詛咒的話語還在口中,卻隻覺得喉嚨一痛,再也說不出話來。
隨即,他就體會到了此生從未有過的疼痛折磨。
五色神光如細齒的梳子般,慢慢地刷下。
一條條肉絲,一片片肉片,一塊塊骨骼,無聲墜落。
陽西無聲的慘嚎哀叫,仿若墜入無間地獄!
孔瑜馱著越恪,立在樹梢之上,眼神冰冷地看著那慢慢蠕動的血人。
它的思緒飄遠,想起娘親生產時遭襲的無助,想起它自身在地穴洞口處,被五行神煞衝刷無數年的絕望。
這該死的人類與那偷襲娘親的狻猊又有何區彆!
都是好壞不分,恃強淩弱的畜牲!
這一耽擱,後方幾人就跟了上來。
猛地一見那地上的慘狀,越塵心中一緊,但他並未捂著越恪的眼睛,任他慢慢消化這一切。
王銘禦劍挪到越恪身邊,捏住他冰涼的小手,溫聲道:“你不必害怕,踏上修行路,任何艱險都有可能出現,早早地經過一番,你能最大程度的適應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或許是眾人的到來給了他一些安全感,也或許是王銘的溫聲細語給了他安慰,更可能是越恪本身意誌堅強,漸漸地,他竟緩了過來,手心裡也有了熱氣。
越恪看著哥哥,問道:“壞人是不是都該死?”
他緊緊地盯著越塵,似要得到一個答案。
王銘有些驚奇地看了他一眼,這孩子的心真大,轉眼就恢複過來,還能問出問題。
越塵不妨他會這樣問,生怕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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