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高掛,王銘見身前的越恪有些累了,遂建議停下來歇一歇。
此處離下一個城池還有些距離,現在飛過去的話,怕是天都要亮了。
越塵想了想,就在背風的山坳處擺下陣盤,布下防禦法陣。簡單布置一番以供幾人歇息。
下了鳥背,越恪雙腿都有些打顫。
畢竟才八歲的孩子,先是看了一場淩遲,又飛了這許久,在高空之中飛行,雖說有防護罩,心理作用下,他也不敢隨意動彈。
王銘見他行走有些艱難,乾脆將他一撈,幾步邁入陣盤之內,將他放在地上。
越恪臉色通紅,有些羞恥。
王銘看得好笑,屁大點的孩子,有什麼好害羞的。
他卻是忘了當初他是如何的羞澀,隻能說歲月使人成長,那時的靦腆少年,如今已漸不可見了。
幾人進了陣盤之內坐好,越塵將法陣開啟,又拿了靈食出來,供幾人享用。
王銘感慨道:“還是在宗門內舒服,不必提心吊膽,每日裡隻須修煉就是了。”
越塵笑了笑,這話不假,在宗門內安全毋容置疑。
但卻少了曆練,心境怕是跟不上修為,難以抵擋風雨,修行路上走不長遠。
他趁勢又將這道理講於越恪與嶽堅聽,期望他們能儘快地融入修行界中,少走些彎路。
好在越恪兩人聽話,不管是這三位哪個講的,他倆都儘收於心,留著慢慢品嘗。
金靈摸索著弟子令牌,想起剛剛太蒼師叔的回話有些出神,但他越來越像他師父,沉默寡言,一時倒無人看出他在跑神。
“金靈啊,你師父前些時候閉關,如今已晉升元神,怕你擔心才未告之於你,現在可就等你回來再舉行晉升大典了。”
“對啦,你師父怕你一個人寂寞,給你收了位師弟,你可要做好師兄,教他兄友弟恭啊,咱們這一脈,可就隻有你們兩個了!”
金靈的耳邊仿佛回蕩著太蒼道人那玩世不恭的調笑聲。
可是,做好師兄嗎?要怎麼做才算合格?金靈對此有些麻了爪子。
“越小弟,你吃慢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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