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覺得渾身火燒火燎的,血液直往腦門衝,他暗叫了一聲糟糕,就盤膝打坐,全力運轉法力,吸收起猴兒酒的藥效了。
越塵隻覺得渾身血液如鉛如汞,刺激的皮膜筋骨都微微發燙,但又感覺差了些火候似得。
想了想,他又拿出酒瓶,灌下了一大口。
頓時他就汗如雨下,全身的法力都燃燒了起來,筋骨皮膜一陣抖動,體內的血液都嘩嘩作響。
越塵發覺,這股力量始終都差了一點,不能叫他的體質發生轉變。
因此,他狠下心,將那小瓶內的猴兒酒,儘數倒入了口中。
立時,他的周圍就起了變化,其頭頂上形成了一個靈氣旋渦,無形的靈氣蜂擁地往那旋渦裡灌。
此等景象立刻驚動了殿內諸人。
眾人紛紛望去,頓時眉頭一揚。
這仙宗的弟子還真是了不得,宴席之上都能修煉起來,怪不得人家執正道之牛耳哩,這弟子也太刻苦了些。
太霖真人見狀,哭笑不得地看向他這徒兒,修煉急於這一時麼,待他看清了越塵麵前的酒瓶時,頓住了。
太霖真人手一拂,那酒瓶就到了他的手中,他湊近了聞了聞,頓時眉頭一豎,這徒兒有如此的好酒,竟敢獨吞。
待他醒來,若是不將他這個師父哄好,可莫怪做師父地手下不留情!
敖琳的心神始終有一束放在越塵的身上,早在他拿出酒瓶之時就發覺了,本想著他隻是小酌一口,不必在意,哪曉得,他竟將一瓶酒都喝光了!
敖琳心中焦急,忙衝上前來,仔細查看越塵的情況,見他無甚大礙,遂才作罷。
這會見太霖真人拿著酒瓶恨恨地瞪著越塵,哪裡不曉得他心中所想。
頓了頓,敖琳到底時敲了敲越塵腰間的黃皮葫蘆,將葫蘆娃給喚了出來。
葫蘆娃他還不是空手出來的,他一出現,就捏著個瓷瓶,湊到太霖真人麵前,獻寶地道:“真人,你且用用,俺家主人早就給真人準備了,隻是急於修煉,給忘了,真人莫怪,莫怪!”
那頭孔瑜正帶著幾個小的胡吃海喝,聽聞他這話,嗤笑道:“莫給你家主人臉上貼金了,他換得這幾壇酒,早些時候怎地不拿出來,哼哼,還不是你這小子摳門,不願給罷了!”
太霖真人眉頭一挑,看向葫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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