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 37 章 四人騎摩托。交警:你當……(2 / 2)

陳念秉持著要玩就玩最刺激的原則,選了最恐怖的項目。

他很少親自玩恐怖遊戲,都是看視頻雲通關,哪知道看視頻沒什麼感覺,並不代表親自玩也能淡定。

“啊啊啊啊啊鬼啊!跳臉殺!”

“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

“我不要!閉上眼那不是白花錢了嗎?啊啊啊啊啊啊!”

“沒關係反正我啊啊啊啊啊啊走開!”

項目結束時,陳念氣若遊絲地摘下眼鏡,他叫得缺氧,頭暈。

“還玩嗎?”沙弗萊問。

陳念點頭:“玩,菜就多練練。”

兩人用實際行動詮釋著什麼叫做人菜癮還大。

片刻之後,陳詞和傅天河舉著拍到通紅的手,找到了陳念和沙弗萊。

沙弗萊:“咱要不要去玩密室,正好有四個人呢。”

陳念:“好啊!”

陳詞保持著理智:“現在有點晚了,而且還是周天下午可能得排隊,要不咱先預約上,等有時間門再過來。”

沙弗萊:“也行。”

傅天河悄悄問:“密室是什麼?”

陳念:“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就是一大群人被裝成鬼的npc嚇,期間門還要做任務的情景模擬吧。”

四人去了密室逃脫店裡登記,提前預約好時間門,他們四個人,剛好可以開所有項目。

鬨過這麼一遭,時間門也不早了,周一還得早起上課。

陳詞把控著進程:“回家吧,再玩可能會興奮得失眠。”

“都不需要再玩了,我今晚肯定會失眠。”沙弗萊苦笑,“被你們倆耍的像個傻子。”

“你不會是那種躺在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想到發生過的尷尬事,就精神得再也睡不著的那種人吧?”陳念好奇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隨便一猜。”陳念頗為驚奇,“天啊!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性格,感覺又抓住了一點小小的把柄呢。”

“我是這種性格很奇怪嗎?”沙弗萊笑道,“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樣的性格?”

陳念說得頭頭是道:“你家庭條件那麼好,人又帥又聰明,應該是那種擁有王霸之氣的自信男才對。”

沙弗萊:“你再多誇我兩句,說不定就能變成自信男了。”

相較於陳念和沙弗萊的吵吵嚷嚷,陳詞和傅天河要安靜許多。

“你怎麼回去?”傅天河問。

來時他倆騎著摩托車,但現在突然變成了四個人,他一輛小破車也載不了。

“讓他倆打車回去吧。”陳詞道,“我想兜兜風。”

“我也想兜風!”陳念把手高高地舉起來,“你的摩托車能坐三個人嗎?”

傅天河略作估計:“你和陳詞稍微擠擠,後麵應該可以坐開。”

“那我呢?”沙弗萊問。

“我們三個騎摩托車,你在後麵跑著追吧,”陳念笑嘻嘻地道,“正好消消食,你身高腿長的,不多跑跑實在太虧。”

明明在故意嘲笑他,沙弗萊卻怎麼聽怎麼覺得享受,陳念小嘴叭叭的,完美掌握了什麼叫做“語言的藝術”。

四人來到傅天河的摩托前,沙弗萊和陳念都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傅天河的摩托。這車絕對上年紀了,雖然傅天河護理得很好,仍能看出許多破損之處。

不過大家都不在意。

傅天河率先坐上去,他儘可能地往前,隻有半個屁股坐著,留出足夠的空間門:“你們倆試試,看能不能一起上來。”

陳詞率先跨上後座,儘量給弟弟留出足夠的位置。

陳念不客氣地按著陳詞肩膀,抬腿上跨,沙弗萊伸手扶著他胳膊:“小心一點。”

摩托車承載著三個人的重量,明顯地向下一沉。

陳詞和陳念都不胖,坐著感覺正好,甚至還留出一些空來。

三個人都坐上車,沙弗萊徹底眼熱了,他拍拍陳念後背:“你再向前點,給我騰個窩。”

“不是吧,你真要上來?”傅天河驚駭地扭頭去看,沙弗萊已經開始嘗試了。

陳詞隻覺弟弟的身體猛地從後麵壓來,讓所有的額外空間門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不得已地貼上了傅天河,前胸緊貼著體育生後背,都能清晰感受到傅天河動彈時背部肌肉的輕微變化。

但這並非重點。

重點是,緊貼在傅天河身上的,不隻有上半身。

陳詞幾乎像騎在了傅天河背後,傅天河練短跑,下肢相當強勁,尤其是臀部肌肉,緊實得多少人都羨慕不來。

再加上他個子高,骨架寬大,陳詞必須要把雙腿分得很開,才能在極度的擁擠當中坐著。

陳詞隻覺自己變成了一張餅,被烙在了傅天河身後,和他嚴絲合縫地緊密相貼,可以貼的位置和不可以貼的位置全都粘在一塊。

他不知道傅天河是什麼感覺,反正陳詞明顯感覺到在自己被迫撞在傅天河身上之後,體育生渾身都繃緊了。

傅天河……傅天河正在拚命吞口水。

他還從來沒離陳詞這麼近過,少年的腿正迫不得已夾著他,他甚至能感受到陳詞刻意控製著的呼吸,輕輕地灑在後頸,讓他癢得想要渾身發顫。

當然還有那個部位的存在。

難以忽視。

原來陳詞習慣放在左邊啊。

傅天河腦子飛到了外太空,神誌恍惚。

陳念同樣緊緊地貼在陳詞後背上,不過作為親弟弟他早就習慣了和陳詞的肢體接觸。

陳念甚至還順勢抱住陳詞,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用來關注後麵的沙弗萊了。

“我的天,你快要擠死我了!”

陳念被沙弗萊擠得氣都要喘不上來,特彆是沙弗萊人高馬大地在他身後,他隻能毫無選擇地陷在對方懷中。

沙弗萊試探著把全部重量坐在車上,明顯感覺到原本就挺沉的摩托車再一次向下沉了半寸。

他都擔心車胎會不會直接被四個人的重量擠爆。

傅天河嘗試著發動車子,摩托車在眾多圍觀群眾驚訝地注視中緩慢向前。

陳念從側邊探出頭來,總算能呼吸新鮮空氣了,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哇,原來當印度三哥是這種感覺。”

“咱這樣出不了幾步,就得被交警攔下來。”

傅天河說著,就看到前方的路口處穿著熒綠色背心的交警,趕忙喊道:“快下來!”

他話音還沒落,沙弗萊就以相當靈巧的姿態從座位最後跳下。

身後陡然變得空蕩,陳念終於舒服許多,他趕緊向後挪挪,再往前擠傅天河都得半蹲著了。

整個摩托車一輕,傅天河甚至都聽到部件發出如釋重負的喟歎,他輕輕一加油門,摩托車就“嗡”的聲跑了出去。

“哎,等等我啊!”沙弗萊趕忙邁開步子,在後麵狂追。

正好趕上綠燈,傅天河直接騎上路,在交警和路人們紛紛投來的視線中,沙弗萊拚命邁開雙腿,追著就要拋下他疾馳而去的三人。

“等等,等等我!”

陳念在哈哈大笑,他緊緊摟著的陳詞,拚命往後扭頭去看沙弗萊,還不斷用語言挑逗:“快點啊,再跑快點!”

就連傅天河也刻意控製著速度,保持在沙弗萊沒辦法輕易追上,但看起來努努力就能追上的程度。

“被胡蘿卜吊著的驢。”陳詞如是評價。

沙弗萊沒料到傅天河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背叛了他們兩個人的聯盟。

萬達商廈離陳家小區不遠,傅天河保持著穩定速度,一路騎到兄弟倆家樓下。

傅天河停車等了半分鐘,沙弗萊才氣喘籲籲地趕過來,他雙手撐著膝蓋,累得話都說不出來。

“兄弟,你這是缺乏鍛煉啊。”傅天河拍拍他肩膀,“不能光顧著學習,以後沒事也多運動運動。”

“……我謝謝你啊。”沙弗萊咬牙切齒地喘.息著道。

陳念看沙弗萊累得實在可憐,主動提議:“要不要上我家去喝口水啊?”

沙弗萊一聽,來了精神:“可以嗎?”

“反正你都知道具體情況了,讓你進家參觀也無所謂。”

陳念看向陳詞,陳詞點了點頭:“走吧,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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