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子夏道:“你快給我脫下來!你不要再來煩我了,你把孩子還給我吧……你讓我見見孩子,他到底好了嗎?”這種祈求的聲音,酈子夏聽著很心痛,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狂妄,豈不是在自尋死路。
那個鷹鉤鼻的男人笑嘻嘻走過來,坐在床沿,撫摸著酈子夏的頭發和脖子,道:“你想見小世子?再生一個不就好了麼!”
酈子夏推開他的胳膊,仰頭望著男子,眼淚漣漣道:“我求求你了,彆再作孽了,快把小世子還給我吧。”
他還摸我的頭發,為什麼忍受他的臟爪子!這樣的無恥卑鄙之徒不是應該直接把他的手指都剁掉麼!為什麼要苦苦哀求?
男人勾著食指擦拭著酈子夏眼角下的淚水,然後伸出通紅的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眼淚,道:“寶貝兒,不要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男人又道:“來,我的寶貝兒,你把這個好東西吃下去,吃下去你就再能生孩子了。”
男人眼底泛濫出一抹春·色,直勾勾地瞅著酈子夏,將酈子夏的視線拖拽到他腰下的袍子上,那裡明顯高出來一片,支著袍子。
男人將寬大的袍幅揮開,完完全全地露出雙腿來,顫抖著聲音道:“來,快來嘗嘗吧,吃了你的牙就不痛了,你不是在牙痛麼?它會給你嘴按摩的……你是不是從來沒吃過,真是可憐,側妃娘娘很喜歡,你也會喜歡的,來呀……”
酈子夏掙紮著搖頭,慌亂地推著他勾過來的胳膊,躲避開那個醬紅色的醜陋物件。
男人雙手抱住酈子夏的頭,往自己胸口下按,道:“快來啊,一會兒它就會賞賜你一股清流。你不是想要孩子麼,它會給你的!”
酈子夏被他壓得脖子很酸,但依然挺著脖頸,雙手亂舞,不時打到男人的臉,男人把她摟得更緊,把臉都擠歪了。他懷裡那股汗酸味撲鼻而入,直令人作嘔。
酈子夏突然意識到,這不是真的,現在沒有人敢闖進夏園,更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地欺負自己。
所以,眼前這模糊的場景是在做夢!怪不得自己是被兩種聲音支配著。
這應該是之前的經曆。電光火石之間,她覺得她可以通過做夢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這個惡心的鷹鉤鼻的男人,她再也不能忍了。那男人捧著她的頭,頭發粘膩在他的手心,被扯得頭發根都出來了。
酈子夏從他側麵滾下床去,從針線筐裡拿出一把剪刀,一下子紮到那個男人的脊背上。
霎時,從傷口漫出鮮血,把周庭琦湖藍色的袍子染成殷紅色。
男人張著大嘴痛苦著喊叫著,回過頭來望著酈子夏。
酈子夏泄恨般痛快的喘氣,“淫·賊!”
隻聽“訇——哢——”一聲雷響,幾道閃電的光芒在酈子夏緊閉的雙眼上閃了閃,她終於從夢中醒了過來。
又是雷雨天。
她記得上一次做夢,也是雷雨天,第一次醒來也是雷雨天,這應該是規律。
驚魂未定,還未意識到黃蘭兒在身邊坐著搖扇子。
黃蘭兒遞給酈子夏一方手帕,訝異道:“夏姐姐,你沒事吧?剛才你一直在搖頭,像是失心瘋一樣,嚇壞我了!”
你才失心瘋呢!
酈子夏瞥了她一眼,道:“現在幾時了?”
黃蘭兒道:“夏姐姐睡了整整一個上午,現在都過了晌午飯的時間了,姐姐餓不餓?”
酈子夏揉著腮幫子,還是有點牙疼。她覺得做完這個噩夢,身子的骨架好像都鬆散了,低著頭看著頭發在下巴邊上晃蕩,還不如不睡呢,竟然遇到一個陌生的惡心鬼。
酈子夏從夢中回來,感覺渾身都臟兮兮的,對黃蘭兒道:“午飯就算了,去拿兩塊軟軟的玉米糕和奶酪子來,等雨停了,叫四慶兒給我備水,我要洗澡。”
洗掉一身的疲憊和汙穢。
沒多長時間,雨就停了,酈子夏一邊坐在明間裡喝茶,一邊看著四慶兒一桶一桶的水往浴桶裡倒。
“四慶兒,你昨天晚上給我說了那麼多以前發生的事,是瞎編的嗎?為什麼我一件都想不起來,想起來的都是噩夢!”
為什麼她的夢裡麵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子?那麼猖狂!那個樣子又不是周庭琦,是誰呢?四慶兒肯定有遺漏的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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