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
秦鸞聽著也覺在理,順著又問了一句:“你們那時剛好到?”
“我們當時……”方天頓了一下。
險些說漏嘴了。
他們爺到得其實比秦姑娘還早呢!
隻是沒有進鋪子而已。
為的是讓秦姑娘先在鋪子裡坐會兒,看看裡頭文房、擺件。
若是早早上去,一說上話,還怎麼發現秦姑娘喜好哪一樣東西?
他們爺那麼看重這份謝禮,他若稀裡糊塗說漏了,肯定挨罰!
“當時,”方天重重點了點頭,“剛到。”
正說著,兩個赤衣衛架著那道士,把人押進了一屋子。
方天忙轉了話題:“是得好好審審他!”
秦鸞頷首,過去一看,才知是林繁來審。
那道士癱坐在地上,有氣沒力。
林繁問了三問,道士一聲不吭。
“怎得?”林繁靠著椅背,不急不躁,“你不說,我可就替你說了。”
道士還是不語。
林繁慢悠悠地:“二皇子妃先前身子不適,請了永寧侯府大姑娘貼符,二殿下認為皇子妃失言因貼符而起,於是請鄧國師給秦家一點教訓,鄧國師便讓人出手,順便試試秦大姑娘的能耐。”
那道士瞪大眼睛看著林繁:“你也太能編了!連二殿下都敢汙蔑?”
“那我再換一個,”林繁輕笑,語氣愈發漫不經心,“顏述因強搶民女被流放,輔國公府記恨我逮了他,同時,鄧國師對秦姑娘的道行十分好奇,兩廂一拍即合,讓你拿同樣罪名汙蔑秦大公子,看我會不會抓人。”
“你怎麼不去寫話本?”道士叫道,“全是胡說八道!”
林繁道:“進了赤衣衛,我的話為準。
皇上未必信我的話本,可你誣陷忠臣之後是事實,你的命呢?
還是說,等著鄧國師救你?
他會救嗎?”
道士咬著牙:“什麼鄧國師,貧道不曉得!”
“不知本朝國師?你修的是什麼道?”林繁笑了起來,“閉關嗎?”
道士又閉緊了嘴。
林繁似笑非笑看著他,又胡扯了幾句,讓人把他帶下去。
一同聽審的赤衣衛,麵色凝重。
彆看指揮使剛才問話東一榔頭西一錘子的,還多是自編自說,但要緊的點,已經摸出來了。
從道士的反應來看,他就是鄧國師的人。
鄧國師讓他對秦灃下手。
起因,大抵是衝著永寧侯。
誰讓那是鄧國師呢?
小人之心、排擠忠良,壞事多的呢。
林繁起身走出屋子。
見秦鸞若有所思地看著道士被拖走的方向,林繁上前,道:“不好辦。”
秦鸞轉身,看向林繁。
她剛才從頭聽到尾,林繁為何這麼審,陷阱在哪裡,道士又因哪一句動搖,她自是明白。
若隻辦這道士,應該不是難事。
林繁說的“不好辦”,指的是鄧國師。
思量一番,秦鸞問:“現在他知道我並非全無修行,有能耐控製晉舒兒的病情,他想如何做?稟告皇上?”
“他不會,”林繁抿了下唇,“他輸給了你,他怎麼有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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