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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頷首,與忠勤伯道:“這就趕去南城門吧。”
忠勤伯應了聲,又與秦治道:“南城門那兒不用這麼多人,你帶著包逵去北城門,拿下那兒後,我們在東城門彙合。”
秦治一聽,轉頭看向包逵。
包逵亦猛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忠勤伯。
忠勤伯沉聲道:“是被捆著丟進牢裡,等皇太孫事成後再一個一個處理,還是現在就跟隨老夫,為皇太孫效力,你想想明白!”
包逵咬緊了牙關。
皇太孫會事成嗎?
忠勤伯都投敵了,進城的大軍衝進皇城,已經板上釘釘。
結局,可以預見了。
而他被丟進大牢,其實未必會丟了性命。
他在官場上也待了這麼多年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皇太孫走的是奪位的路,事成後,平穩過渡為第一要務。
想要平穩,對死敵不能手下留情,但必須精準打擊,其他人能少動就少動。
十之**,他包逵在牢裡待上一陣,等輪到他了,也就被放出來了。
可那之後呢?
不願奉皇太孫為君,收拾鋪蓋回鄉去?
包逵倒是想要有那種魄力,可他上有老、下有小,老人常年吃藥,女兒過幾年嫁人要攢陪嫁,兒子娶親又是一筆開銷,還得支援嶽父嶽母家裡,那麼多人,都要靠他的俸銀生活。
他不能丟了職務,甚至,連降職、減俸都得勒著褲腰過日子。
那他隻有繼續為大周臣子,無論是誰坐在那把椅子上,他得好好做事。
既然最後會替皇太孫做事,現在咬著牙不上船,又是哪門子道理?
“我、屬下,”包逵心一橫,道,“屬下願去北城門!”
忠勤伯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衝秦治點了點頭。
秦治走過去,把包逵扶起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把繩子解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兩廂暫時彆過,一隊人向北,一隊人向南。
秦治帶著手下將士,與包逵一塊,迅速趕往北城門下。
與此同時,北城門這兒,守將阮誌亦是心神難寧。
先前西城外的鼓角聲,他這裡也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敵軍攻城了。
北城門沒有敵襲,可他們這裡在接到調度命令前,也不能隨意離開去增援。
阮誌隻派了個腿腳快的,去弄清楚西城狀況。
眼下,那兵士飛一般地跑了回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狀況?”阮誌問。
“敵軍進城了!”
阮誌愕然:“怎麼可能!”
“小的看到包指揮使被擒,敵軍將領上了城牆,就趕緊跑回來了。”
阮誌的臉色蒼白不已。
西城門被破,高大堅固的城牆就失去了意義。
“他們必定會來奪取北城門,”阮誌高喊道,“所有人拿好兵器,準備應敵。”
不多時,踏踏馬蹄聲傳來。
阮誌嚴陣以待,而後,他看到了敵軍背著的秦字旗,領頭的秦治,以及包逵。
什麼情況?
包逵不是被抓了嗎?
怎麼看起來一點不像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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