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柯學書3 算計zero的PV-三更……(1 / 2)

與提瓦特搞事的朋友相同, 不達到某種條件,大家是不願意坐下來坦誠交流商議對策的。

比如前段時間在須彌偶遇艾爾海森,然後夥同賽諾、坎蒂絲、迪希雅等人,製訂計劃, 闖進教令院, 最終救出小草神納西妲。

最開始, 艾爾海森和賽諾甚至不怎麼對付,也包括艾爾海森當著我的麵偷偷拿走禁忌知識等隱瞞真實目的的利用行為……總之, 在達成了共同的目標後, 那些不愉快就逐漸被時間衝淡了。

比如我, 現在隻想回提瓦特等艾爾海森進池子。

賽諾和小提已經在手了, 草神也已經抽到了, 加個大書記官不過分吧?

誰能拒絕全都要的誘惑呢!

咳,言歸正傳。

根據我在四國地圖的冒險套路可知,除非一開始就是摯友兄弟或正式的同盟關係,要讓這些有著共同大目標個體小目標的優秀老婆預備役們聚在一起搞大事,一上來就要求他們掏心掏肺是不可能的。

日久見人心。

雖說也沒有日太久,隻是共同經曆過一些事情……或者說我心甘情願的被狐狸老婆們安排得明明白白之後, 他們才會逐漸信任我, 或以我為媒介, 信任彼此。

柯導應該是信任我的, 畢竟他就是主線二的最初委托人。

衝矢昴, 或者說FBI的赤井秀一先生,目前應該算是客場作戰——雖然他之前的假死操作,很是秀了一波交鋒感,但就此沉寂下來之後,總給我一種使不上力的錯覺。

嘛, 上次交流之後也該明白了,對方真的隻是開狙強,算是暴力遠程輸出,並不能因為他總是一臉淡漠仿佛很有智商實際上智商確實很高就把他定位到劇本操刀手或導演的職位上。

而且,比起柯導,他應該更傾向於和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合作。

糟心的是,工藤優作並不會把所有的打算都告訴小兒子……

這對兒拎出來哪個都能當導演的父子不齊心協力,也是個很大的問題。

然後就是波洛的安室透,公安的降穀零,黑衣組織的波本。

至少有著三個身份的男人,我美好的草奶老婆。

他是最深入組織的臥底,是組織內神秘的情報屋,經過無數次組織的試煉與生死攸關的抉擇,是插在酒廠BOSS胸口、日漸逼近對方心臟的一柄奇刀。

同時,他也是能調動官方警力進行及時收尾的重要一環。

對付這種大型國際犯罪組織,如果戰場定在這個國家,無論是異能特務科還是公安,都是最佳的收尾擔當。

總之,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

我該去找我美好的草奶老婆培養感情了。

*

理論上來說,安室透的住址相當普通且機密。

至少,是他以為的、黑衣組織找不到的民租房。

直到這天他淩晨兩點下班回家,在門口遇到了裹著睡袋的——

“田納西……不,露琪亞·加百羅涅。”安室透對著大喇喇睡在自家門口的金發少女差點兒拔槍,好險才忍了下來,在對方被吵醒的睡眼中強行冷靜這仿佛半夜撞鬼的心情,“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金發少女儼然是沒睡醒,迷迷糊糊的扯開睡袋拉鏈坐起身來,困倦的打了個嗬欠,“我來找你。”

安室透大腦飛速思考著對方這一毫無形象的舉動的真實目的。

好吧。

可以確定的一點是,身為組織高層,且是最暴力的那個,居然沒有直接砸鎖闖民宅而是在門口打地鋪,比起危險,還是吐槽更適合這一發展。

而她也早就知道了他公安的身份——即使知道他是公安,當初他和風見裕也一起行動也被她看到了,甚至還指引他們精準抓捕了已經被徹底麻醉失去意識的黑衣組織狙擊手築田。

雖然那之後她也加入了黑衣組織,但……

安室透打開房門,迎麵接住撲上來的白犬。

“哈羅!哈哈彆舔彆舔……抱歉讓你等我這麼久。”安室透抱著狗勾,對坐在門口睡袋裡的少女說道,“稍等一下。我房間太小,如果有要談的事情,我們出去談。”

金發少女可有可無的點點頭。

*

我坐在門口,已經徹底清醒了。

一般來說,我被叫醒的瞬間就會直接清醒,但為了降低老婆的警戒心,當然是要慢慢過度。

可愛的女孩子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毫無防備的樣子,大多數時候都會讓人心生憐愛、下意識的卸下防備。

降穀零還在防備,畢竟他根本沒讓我進屋——但這也是我倆交換信任的一環,至少他說不讓我進屋我就乖乖蹲在門口,一定比擅自踏進他的領地更能收獲好感。

畢竟一旦進了屋,大概率會接觸到他不願意讓組織成員觸碰的關於公安公務或彆的證據。

我坐在門口看著他忙忙碌碌給哈羅準備狗糧和水,然後簡單的收拾了某些東西,就揉了揉哈羅的腦袋走了出來。

我也從睡袋裡爬了出來。

還沒說話,一件外套就落了下來:“夜晚降溫了,你剛出睡袋,注意保暖。”

哇哦。

這到底是本性的溫柔,還是一個人摸爬滾打養成的對女性的“體恤”?

蜂蜜陷阱也是異性之間超好用的心理招數。

我不懂,但這不妨礙我看著好感度毫無上漲傾向的草係法師降穀零麵板得出對方有行動沒真心的結論。

嗯。

不愧是能在黑衣組織最快升職的臥底,簡直滴水不露,無論是行為還是內心都毫無破綻。

“附近有可以安全聊天的地方嗎?”

“我知道一個地方,跟我來吧。”

就這樣,我坐上了對方座駕的副座,任他開車出門,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了毫無人際的林間小道上。

他在認真的檢查了一遍車內的種種配置、確認沒人進行改造或監聽後,熄滅了車內的燈。

黑燈瞎火中,男人的聲音相當冷酷:“田納西威士忌,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說過,旅行者才是我真正的名字,也代表我真正的身份。”這種黑燈瞎火並不會影響我的視覺,所以我能看到他臉上的戒備與疲倦。

在無月的黑暗中隱藏自身的倦怠,對一般人而言,確實不會被發現。

同理,他也不會發現我正將他的一切表情動作收入眼底。

如果我真的是個談判專家,他已經輸了一籌。

可惜我是來找老婆培養感情的,而且我也不是什麼談判專家。

“我知道你是公安機密組織ZERO的負責人。”

隻一句話,青年便睜大了雙眼,然後強行恢複冷靜似的,抬手給自己腿上擰了一把,這才能繼續保持了他從容到仿佛一切儘在掌控的聲音:“然後呢?”

“我有一個重要的朋友被黑衣組織害了。”我直奔主題,“他若是想要重新回到陽光下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必須讓可能對他打擊報複的黑衣組織徹底消失。準確說,那家夥是被琴酒偶然害了的,但我不確定琴酒還記不記得他,畢竟他隻是個普通人……這就像是薛定諤的貓,不開箱子就不知道在不在,不去問就不知道記不記得,所以不能問。”

問了反而是種提醒。

“我想讓他恢複自由,所以要將黑衣組織連根拔起。”我觀察著青年毫無波瀾的表情,補充道,“並沒有你的國家大義那麼厲害,但我是個接受了委托就一定要達成目標的人……所以我們合作吧,降穀零。”

“我沒有那麼聰明的腦袋,但我可以輔助你做很多事。”

青年的表情鬆動了幾分。

“哦?你能幫我做什麼?”

“我可以變成另一個你,成為你的替身。”我調整好隊伍後台,掛在降穀零的號上,保持著熒的外觀,“我建議你開一下燈。”

青年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在黑暗中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前段時間在那家寺廟……”

“是我幫了風見裕也。”我直接關掉隱藏外觀功能,外表在切換成降穀零的同時,聲線也變得與他一模一樣,“而他作為你最信賴的下屬,卻根本沒分辨出,你不是你。”

車廂內的燈一下子就亮了。

對視三秒,還在瞪圓著雙眼的青年又猛地關掉了車燈,兀自壓抑著某種驚懼顫抖的聲音:“變回去。”

“你要不要采點兒樣本回去?我們應該有著同樣的DNA與一切身體紋路。”

黑暗中,我看著他伸向車燈的手又收了回去,死死地摁在膝蓋上。

“不必要的證據不該存在。”

“你在害怕嗎?”我試圖用語言安撫他,“我不會取代你的,我想和你成為朋友。”

“隻要你能嘗試著接受我……我們之間就會有特殊的秘密出現,那會使我們之間的羈絆,牢不可破。”

什麼牢不可破的秘密?當然是我們之間特殊的憑依關係了!

在提瓦特的友人們也不是我一抽到卡就立即知道我能用他們的身體與某些技能這件事,隻有我們之間的好感度達到一定程度後,他們才會發現我的特殊之處與我們之間特殊的關係。

我是要刷他們對我的好感度的。

重點詞,他們對我的,好感度。

好感度往往也代表著信任程度。

而降穀零顯然是個很難相信他人的人。

我切回了熒的外觀,聲音也變回了熒的聲音:“你可以放心的利用我,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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