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番九 我幫你揉揉(1 / 2)

“有啥不好說的?”王凱寧不理解, 隨口說,“小情侶之間吵架不就那麼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跟你說, 這種矛盾就是當局者迷, 旁觀者清, 你自己想不明白,我們外人反而能給出好主意, 知道不?”

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究其根本還是八卦。

然而王凱寧的話說得再漂亮, 岑理也不可能告訴他真相。

岑理敷衍地說不用, 低頭繼續吃飯。

王凱寧有點被氣著了。

他這麼熱情, 而這姓岑的狗比這麼冷淡, 合適嗎?

王凱寧冷哼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為什麼吵架。”

岑理表情微頓, 側頭睨他。

“肯定是你平時太冷淡了,”王凱寧說, “人家女朋友根本就感受不到你的愛!”

岑理眉頭一鬆, 看傻子似的看了眼王凱寧, 沒理會。王凱寧見他還是這麼冷淡, 更來勁兒了,指著他的臉就說:“啊對, 就是這副死樣子,我作為睡了你四年上鋪的兄弟有時候都想跟你絕交, 也就我為人大度, 忍了你四年。”

這時候孟璿好奇問:“忍了四年都沒絕交?老王你忍者神龜啊?”

王凱寧正要說什麼,岑理淡聲:“跟我絕交了,誰幫他寫小組作業?”

當麵被揭短,王凱寧的臉色有些掛不住, 反駁道:“你不要覺得幫我搞定了小組作業你就是我的神了,還有,現在討論的是你的態度問題,你扯我乾什麼?彆轉移話題啊。”

然而孟璿的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轉移了,看向王凱寧的眼神裡有諸多嫌棄。

“王凱寧你不是吧,你一個高考狀元,讀大學還要彆人幫你寫作業?”孟璿咋舌,“我本來覺得你身上還有點學霸光環的,太幻滅了。”

“我他媽寒窗苦讀十二年,高中三年每天學得跟條狗似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了,還不允許我當鹹魚偷個懶?”

王凱寧振振有詞,又指著岑理說:“這姓岑的當年還是保送了,上了大學不照樣打遊戲打得飛起?”

孟璿扯扯唇,對兩位學霸雙標得明明白白:“岑理打遊戲打出了一個破曉,你不寫小組作業寫出了什麼?”

王凱寧冷笑。

“破曉還在開發階段的時候,你以為那大幾百萬的代碼是誰陪著岑理熬夜寫出來的?”

孟璿突然啞口無言,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貶低王凱寧了。

心裡頭剛冒出來一點點的愧疚,就聽岑理說:“代碼是當年我們團隊所有人一起寫出來的,你那時候還在彆家公司實習,跟你有關係麼?”

王凱寧張張嘴。

這狗比怎麼就當麵揭穿他了?連個裝|逼的機會都不給他。

“王凱寧你有病吧,我差點就相信了!”

孟璿拿起筷子朝王凱寧紮過去。

岑理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沒再管這兩個人,端起餐盤起身。

走之前被孟璿叫住。

孟璿本來覺得經期這東西屬於女性隱私,但岑理是柚子的男朋友,而且這兩人發展迅速,應該沒什麼不好說的。

於是就把池柚經期來了這事兒跟岑理說了。

孟璿儘閨蜜本份地說:“她可能是因為身體不太舒服,所以脾氣也不太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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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肚子不太舒服,池柚吃了兩口麵包就沒吃了。

沒吃完的麵包被放在一邊,她一手握著鼠標,一手按著小腹,請假的這段時間工作落下了不少,因而郵箱裡壓了一堆未讀郵件,反正現在也沒事做,乾脆一封封地處理過去。

正忙著,桌子麵前突然被遞上一杯熱奶茶,還有一份小甜點。

池柚以為是孟璿給她帶的,剛要說謝謝,抬頭一看,卻發現是岑理。

她下意識地有些高興,但很快反應過來不能表現得太高興,自己這會兒還在生氣呢。

岑理給她送了東西後也不急著走,搬了隔壁的椅子坐在她身邊,問道:“身體不舒服嗎?”

池柚臉色一變,沒意識到他是委婉在詢問她的經期,還以為他在說前幾天的事,語氣不太好地說:“你以為這是誰的錯。”

是因為前幾天做太狠了,才導致她來經期了?

岑理畢竟不是醫生,對女孩子的生理方麵也不太了解,既然她說是他的錯,那就姑且是他的錯吧。

他低眼,看到她的一隻手一直按在小腹上。

“不舒服的話,我幫你揉揉?”

池柚突然瞪大了眼。

她頓時無比羞憤地看著他,吼道:“揉什麼揉?你之前還沒揉夠嗎?而且這裡是公司,你要耍流氓也該換個地方吧?!”

岑理微怔,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她伸手用力推開。

“你滾啦,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

“我現在一看到你,我就更不舒服了。”

池柚眼裡的抗拒明明白白,和她平時看岑理的眼神完全相反。

她脾氣一直很好,再加上岑理在她心中是無比特殊的那個人,就算是在老家那段時間,也從來沒這麼凶過岑理。

岑理被趕走後,就連池柚自己都驚訝。

真是出息了,她連男神都敢凶了,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有一天甚至都敢動手打男神了?

池柚揉著小腹,看著桌子上岑理剛剛給她帶來的奶茶和甜品。

就算是被她凶了,他剛剛都沒有要生氣的意思,被趕走之前還提醒她記得吃東西。

溫熱的糖水奶茶下肚,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池柚瞬間感覺好了那麼點。

雖然心裡有些後悔剛剛太凶了,但因為身體不舒服而導致的暴躁脾氣還是有些抑製不住,再加上前幾天被欺負得實在太狠,池柚很快就想通了。

算了,不管了,就先這樣吧,等經期結束,她身體也養好了,她再去跟岑理好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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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確實不好跟外人說,岑理思索半天,最後還是決定給母親薑醫生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薑醫生還是第一次聽到兒子向她谘詢有關女性生理的事,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為誰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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