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 你還可以說被墨少睡過(1 / 2)

陶耀借口拿紅酒,往兩人的杯子裡放了些粉末助興。她早就準備好了反擊和報仇,今晚她要讓她跌入地獄贖罪。昨夜被那些混混拖到衛生間,折磨了一夜,是梁瑾墨擺了她一道,她雖是殘花敗柳,可也恨的牙癢癢,不是對瑾墨,而是……她嘴角霪出一叢笑意。凝香不是因為處罰的事犯愁麼,何以解憂,唯有忘我放縱——消滅了道德和羞恥意識,才能忘我。

很快,藥效上來。凝香覺得身上奇癢,如蟲子在皮膚上爬,還勾著她身上一顫一顫。心砰砰地跳,眼睛也不由自主地貪戀麵前脫去羞澀麵容、口若懸河的鐘溪,順著他敞開的衣衫往下溜達,定在某處。她覺得自己像中了九陰白骨掌的毒,甚是怪異。就在這時,腦海中竟然浮現了梁瑾墨。他那處的觸感在指尖刺痛,簡直火上澆油,更讓她喉嚨乾澀難忍。她恍惚看見自己印著水墨畫的身體,臉比煮熟的龍蝦殼還粉嫩,一口將杯裡的紅酒全灌下去,“好甜,啊,舒服。”

鐘溪看她像是沒喝夠,將他杯裡的酒也倒給她。她又是霸道的一口悶,凝香軟萌一笑,胡亂撒嬌,“沙卡拉卡……Rock&Roll!”看得出來,她已經醉了。

在燥熱中,手不聽使喚,她費勁才接通梁瑾墨的來電。聽筒中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好像勾人心魄,“為了你一句預感,昨晚我辦理登機了,都下了飛機。你可好,放我鴿子。”

她恍惚中還有印象,上手閣品香,但已經口齒不清,“牛(9)點啊……”

“等我。”他掛斷了電話,生硬地踩下油門。

安福說的沒錯,他還是放下手裡的事,過來瞧瞧她比較好。

叫做陶耀的人,有些古怪。

瑾墨想起那個女人,就心急如焚地往過趕。

看到凝香的神態,陶耀心情格外好。

早茶店時,她進去獻身梁瑾墨,人家不要她,她受的羞辱已經足夠了,現在她真的暢快了。

她是泄憤,惡作劇,不是真要害死她,想讓她也嘗嘗絕望,體會她的切膚之痛。

陶耀也被下了藥、在陌生的男人身邊醒來。

她也被公開視頻,被逼噤聲,成為一個玩偶。

相似的經曆,她憑什麼被商少追求?!

陶耀那麼崇拜她,跟隨她,模仿她,結果呢?

人們都說她們兩個很像,結果呢?

墜入深淵的是她自己!不是秦凝香!

如果當初不是代替凝香去赴宴,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陶耀看著她已經饑渴迷亂,便向鐘溪提議效法泰坦尼克號。傑克給羅絲畫了幅畫,他為什麼不?不加掩飾的事物,才值得記錄。沒有遮擋的身體,才值得描繪。

鐘溪大加讚賞,奇異的情愫如核反應堆攫住了他。凝香不願,但渾身無力,口齒不靈、語焉不詳。藥力太猛,徹底將她“放倒”。

“有時候就得瘋狂,釋放天性!”陶耀試圖給凝香洗腦。

二人將凝香推到了沙發上,陶耀褪下她的衣服,露出白皙誘人的肌膚和紅潤的血色。

不知為何,陶耀也灌了一口藥,鐘溪杯底淺淺的一層紅酒被她舔了乾淨。

真是綻放的花蕾,他瘋了似的拿出畫架,鋪開畫紙。

來吧!靈感來主宰他吧,他呐喊祈求。

調好顏料,一行清淚已滑落臉頰。

上一次感動的流淚,還是12歲。

眼前的女人近乎完美。

宛如水中央的阿芙洛狄忒,酷似月光下的阿爾忒彌斯。

清純與欲望,合為完美的魂靈。

他幻想她縱情大海,與眾水交融;幻想她放歌草原,在馬背上激越。

腦海中的她,早與自然合二為一,融進最偉大的力量裡。

靈感的火焰燃燒,構圖已經出現。他狂亂地勾勒,大膽地用色。下筆神助,毫無阻滯,一氣嗬成,瞬間描摹成一幅完整的畫作。他筆下的她,如白色的駿馬的靜謐,也散發青春的朝氣和欲望,像是活的一樣。

簡直就是上帝的作品,她是,畫也是。

他癡狂,他確信。

他滿足,他痛哭。

他已經愛上了她,抑或是她的畫。

他因為迷亂而衝動,砰地跪在地上爬了過去。用嘴唇親吻她垂下的足,雙手顫抖撫上她蠶絲般的軀體。這不是一般的模特,這是上帝的模特,是最大的奧秘載體。他逐漸靠近她,要觸碰她那高貴的肉體。他無以複加的欣賞她,讚美她,渴望深層次的靈性。他渴望她綻放,帶來更毀滅性的靈感占據他。她是他的繆斯,他渴望得到她的心。他要為靈感破碎,熬煉,蝕骨,流血,甚至死亡。

安福在監控裡看到了他的表現,聲音都抖了抖,“少爺,鐘少爺他,好像又換了個癲狂法。怎麼辦,不會對秦小姐不利吧。我是不是現在衝進去?”

瑾墨冷冽的聲音,能割開鋼鐵,“鐘溪那小子,雖然是個百無一用的精神病,好歹也是我弟弟,算了。”

安福趕緊解釋,聲音越來越小,“少爺,他是個畫癡,隻不過是在畫秦小姐呢。就是,秦小姐沒穿衣服。”

瑾墨冷哼一聲,“不必介意,早晚我得燒了他的畫,他也配畫我的女人?”

嗚呼!瑾墨心裡鼓點已起,還有5分鐘到達戰場。

這些事,他早有預料。和凝香在一起,就得接受她的天馬行空。隻是不知道,他心裡到底能忍多久、忍到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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