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受用,接受了她的讚揚,就有了無窮的動力,開始熱心的教學:如何端平手臂、不顫抖,如何定準,如何控製穩妥的發力。
凝香還是第一次聽瑾墨講課,那認真的模樣,讓她有些著迷。她發現,他是一個善於講授知識的人,簡明、扼要、條理清晰、見解獨到。他十分善於將複雜的知識凝練為易於理解的要點,通過自己的方式講解出來。很快,凝香就掌握了射箭的要領,她端起敏碩稍微有些沉的弓箭,穩穩地射出了一箭,雖然沒中正靶心,但也紮入靶子裡麵,沒有落地。.GóΠъ.oяG
瑾墨拿出另一個備用的小型弓,是他小時候用的,讓凝香先用這個練習幾次。備用弓箭雖然有些單薄,但足夠凝香學習期間使用。他們射了一個多小時的箭,身上有些疲乏了,便放下弓箭,在原地休息。
“我小時候,常常一個人來這裡,跑步過來。”瑾墨坐在一處地勢高一些的土堆上。
凝香看著這一望無垠的自然,心輕盈地忘卻了塵世的一切,“我上次就想問來著,為什麼在受罰時,你那麼絕望?”
凝香感覺到了,瑾墨還是不想說。
“算了,不提那些了,都過去了。”瑾墨將她攬在懷裡,“有些事,過去覺得是極其痛苦、難以承受的。後來,卻雲淡風輕,可以麵對。”
他們彼此靠著肩膀,輕柔地哼著歌,一邊拉著手,一邊聽著風聲,都不願意承認愛著對方。
回到河邊,桶裡多了幾條大魚,原來爺爺最厲害,自己釣了三條魚,瑾墨的魚竿也有魚兒上鉤,奶奶和凝香的杆卻一直是空空如也。這是魚兒不被女性吸引的一天。
晚餐在溫馨中拉開序幕,他們一直是邊做邊吃,剛烤好了一塊牛肉,就被搜刮一空,立刻又得往烤架上放肉和菜。主菜是烤魚,主食是麵包片,在篝火上烤麵包片吃著非常可口。洗乾淨的生菜葉子、小白菜葉子,用來卷烤好的肉和香腸,也有土豆、地瓜、茄子放在火上烤。飲料主要是汽水,還有蘇打水和熱茶,五個人吃的不亦樂乎。
凝香坐在向著樹林一側的位置,天色漸黑。樹林中有影影幢幢的晃動,好像人頭攢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對這裡不熟悉,總擔心有壞人出沒,又不好意思直說。
“瑾墨,這個林子都是你家的,沒有外人是吧?”凝香放下手中的烤魚,看著樹林裡的黑影,心中略微不安。
“是啊,怎麼,你還想偶遇個小鮮肉嗎?”瑾墨盯著凝香吃的黑黑的嘴唇,有種想要啃一口的衝動。
“不是,沒有啦,你個小騷包!”
“你是大騷包!”瑾墨非要回嘴,而且搶走了凝香手裡的一塊烤魚。
“你給我!”
兩個人一來一回的互不相讓,已經爭吵起來,另外三個人卻當作打情罵俏。
自從瑾墨答應幫助她演戲,犧牲口碑墮落為浪蕩子,他是儘享肉體的便宜。之前有了那種想法,在她麵前,多少還得掩飾著,烘托氛圍才上手。如今是有了條款護著,隨時隨地,他毫不掩飾,直接就拉住她按在身下,真是為所欲為。她也知道他就這個德行,大部分的時候都迎合他,沒有故意拗著他不給。
這就讓他們之間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氛圍,時時刻刻眼神都在拉絲,很難用語言形容,卻容易被人捕捉到,所以爺爺、奶奶,包括司機都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化學磁場已經劈裡啪啦,就兩個人還在死鴨子嘴硬。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