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瑾墨問這個,凝香有點崩潰。
“就是被打扮成貓咪女士的那次嗎?”她的身上出了一層細汗,臉也不覺紅起來,“能不能不說啊!”
她實在很窘,也擔心說了梁瑾墨會吃醋,便扭扭捏捏不說,和瑾墨憋著勁兒,他倒也不逼她,自信地撩撥,靈巧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各處遊走,尤其知道某些部位的奧妙,她早已經逐漸不安、躁動起來。
隻感覺心裡一陣陣冷颼颼,然後心臟突突的跳,“好吧,我招了!”
“嗯嗯,我聽著呢,看你是不是坦白,我再考慮如何懲罰你!”
“你還有體力啊!”
“當然了!”
“我隻記得那天晚上是校長的助理室打來電話,讓我去送資料,到了酒店的一個房間,那裡有個人接待,給我拿了一杯飲料過來,我很渴,就都喝掉了,然後等了半天,校長也沒來,我就睡著了。再醒來時聽到有人說,把她送到什麼先生的房間。我已經又熱又迷糊了。”
“什麼先生?沒聽清名字嗎?”瑾墨總覺得凝香不可能認不出他來。
“沒聽清,好像是寧,要不是楊,要不就是梁?”
“然後你在床上,和那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不是說了什麼?”
“當時,我隻記得身體很熱很熱,那個男人肌膚白皙,微微眯著眼,但逆著光,我看不清他的容顏,好像是個發光的月亮。”
“哎呦,我聽你的形容,怎麼覺得你很喜歡他呢?難不成?你愛上這個男人了?!”瑾墨故意加重手上的力度,弄的凝香身體已經扭曲,肉都顫抖起來,他也不管她生意如何顫抖,手刀切動不停。
“我沒愛上他,啊——我隻是,哦——記得——哎呀,停一下——他說了一句話,現在爬床都要……都要……什麼來著?我忘了!”
“你還是記得不少啊,看來是被他上的很舒服了?”瑾墨幾乎是泄憤一樣的粗魯,凝香感覺到他就是在吃醋,但奇怪的是她身上癢癢的,皮膚腫大似的難受,就想抓一抓,身體各處反應都被放大,似乎一根頭發絲觸碰都有些顫顫、不止。
“你彆生氣,他沒有你厲害!”她一時情急,沒忍住,竟然不小心說了實話。
“哦?我怎麼厲害?”瑾墨聽到讚美,更加賣力,雙管齊下。
“你,你就是厲害。”
“一聽就不走心,糊弄我啦?”瑾墨笑了笑,“這回我真考你了,不許百度,說說我的厲害之處。不可以給我敷衍、水我字數!”
“哈哈,你真是的,我都害羞——啊!”
“自家老公,害羞個毛線啊,今天你不把我誇滿意了,我這個月都饒不了你。”瑾墨決定說的嚴重點。
“你一柱擎天、出神入化、不怒自威、一身是膽、氣吞山河……河”凝香不覺身上一陣滾燙,她早已察覺了異樣,此時才氣憤地質問,“那個藥膏不是個好藥!是那種藥!你個心機霸總!”
“是的!可你非要我多抹點!我這還故意少給你抹了些呢,你再尖叫,我再給你弄點!”
“你,你這個膽大包天、橫行霸道、蠻不講理、飛揚跋扈、倚強淩弱、橫行無忌、仗勢欺人、為所欲為、耀武揚威、明目張膽、強詞奪理、舍我其誰的傲慢霸總!騷包霸總!賤賤的霸總!你是天下最能折騰人的霸總!”
瑾墨被她罵的笑了,將她使勁兒的拽到腿上,扶起來,她忽然想起來什麼,“cospy?”
瑾墨猜到她已經想起來了,忽然眼睛亮了一瞬,咬住她的耳珠,“現在爬床都要cospy了?”
凝香覺得腦子挨了一個悶棍,呼吸都中止、時間都停住,她憋著氣、紅著臉、瞪著圓眼,用一種驚喜又哀怨的神態看著他,看著他,“現在爬床都要cospy了?都要cospy了?cospy!對!”.GoNЬ.
她一頭撞進她懷裡,毛茸茸的頭像個鑽頭一樣,弄的瑾墨癢癢的。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