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沒走多遠,說話聲也大,凝香聽到了些,但不知道具體在說什麼。
為了不讓她擔心,瑾墨提出到走廊的儘頭那一側再詳談。
警方叫來了一個負責120的大夫,據他說,他們是大約一個小時之前從醫院出去接的病人,到達醫院有20多分鐘了,病人服用了安眠藥,大量飲酒。
“發現者是誰?”瑾溪和瑾墨都知道,他在這裡除了他們,應該沒有彆的親戚了,朋友也未必知道他住在這裡,自從他攤上官司,一些生意上的朋友都不太接觸了。
“是保潔。酒店裡的保潔早晨打掃時發現房門打開,剛要關門,就被酒氣熏得有些迷糊。推開門就發現他躺倒在房間中,叫了幾聲也沒反應,看到旁邊的安眠藥瓶才撥打的120。”
警方已經派人勘查了房間,沒發現有其他訪客的蹤跡,所以排除他殺的可能性,目前斷定是自殺。
瑾墨反複看了半天遺書,字跡的確是手寫,不像是模仿的筆記。
十五分鐘後,急救室的燈終於滅了。
醫生麵色輕鬆地走出來,“人已經搶救回來了。下次可不要想不開了。”
張姐扶著凝香從床上下來,握著醫生的手,激動地直落淚。
瑾墨大步走到妻子身邊,有些不爽地看著醫生,立刻將凝香的手抽出來,將她環在懷裡,又順勢握了握醫生的手,“我代我妻子和嶽父感激您的神醫妙手。”
醫生挑眉,毫不在意他的飛醋。
“嗯,現在你可以走了!”瑾墨捏了捏凝香的臉蛋,她好像說,你把我的蘋果機捏鬆弛了!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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