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念:你吃溜溜梅嗎?]
像是與生俱來的疏離感爆發,邵念一個後退,椅子都滑出好遠的距離,“保持安全距離,我社恐。”
[-社恐:你禮貌嗎?]
“你是就對我一個人社恐嗎?”梁瑾墨咬牙切齒,他要炸了。
“我對彆的總裁也社恐。”邵念心無雜念地仰頭,“我不適合成為leade
,但又沒人能夠碾壓我的智商和眼界,站在雲端上的孤獨者,說的可能就是我。”
“哈哈,雲端人,我推薦你看《雲端上的小賣部》。”
“婉拒。保持彼此的隱私距離,我社恐。”邵念對著王波也是這個說法,“波崽,我是不是該叫你舉報?”
“王波,我是不是該把名字做成發卡戴在頭上,光頭戴發卡可嗎?”
梁瑾墨扶額,這種假惺惺的恭敬請教就不必了,愛戴不戴的,問他作甚。
“白發,巨寶隻有我能叫。”梁瑾墨手指輕敲桌麵,邵念掃了一眼,緩緩將椅子滑了過來。
“給你個提醒,腰間盤。”頂著劉巨寶名字的王波也學著梁瑾墨說道,“雖然你不給我名字發卡的創意作出回應,但我不是一個淋了雨就撕爛彆人傘的人。”
邵念和梁瑾墨齊齊看向王波,“你是!”
“聽說梁總在B區的時候也是社恐的,怎麼現在這麼沒有節操地合群了呢?”邵念轉移了剛才的話題,一本正經地提出問題,但梁瑾墨總覺得這是在揭發他的黑曆史,而且還是以一種奇怪的方式美化了社恐。
“我那時候,不是社恐,是天才。天才異於常人、安居一隅。這件事PASS,請將我要的結果和解析情況拿給我,不謝。”梁瑾墨打算閉上眼睛。
王波笑了笑,開口唱到,“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嘿嘿,拿了我的……”
有些人(特指王波)唱歌都不好好唱。
“我也在等,結果不必看了。裡麵有竊聽、竊視裝置,而且是自供給能量,這麼多年一直運行的很好。看一眼,還不知道嗎?!”邵念眼神輕飄飄地滑了過去,“這麼明顯而拙劣的裝置,梁總您使用了10年都沒發現,真讓人……意外。您的眼睛不用可以捐了。還好,有一支筆的監控壞了,否則……”
這個金誌堅,做戲還做全套了,不是明明替換過嗎。這件事,梁瑾墨還沒有講,對了,有什麼必要告訴麵前的兩人呢!沒有必要!
梁瑾墨麵對指責,毫無推諉,咬了咬牙,“是我的疏忽,我得意忘形了。”
邵念翹著的二郎腿由於震驚,哐當地掉在地上,雙腳接觸地麵時,跺腳的聲音大的刺耳,“OOC警告!”
另外兩人卻都當做沒聽見,也像沒看見似的。邵念可沒想到,老板輕易認錯,這不符合他對梁瑾墨性格的認知。
聽說,梁總長了個金口,就不會錯。
“看來,對手不一般啊。”王波笑了笑,他明白了,為了保護這個傻子,王波決定他必須負責這個項目。
但是,現在不知道情況,還不是毛遂自薦的時機。
“我要是有您的一半,也行了。”邵念又問了一遍,“所以,梁總,那時您真的不是社恐嗎?”
梁瑾墨歎了一口氣,生無可戀,“閉嘴吧,大聰明們。”
現在才明白,整個C區為什麼一半以上的人社恐了!
愛一個人,也愛他的缺點。
模仿一個人,還模仿他的缺點?
這是什麼道理。
為什麼沒人模仿梁瑾墨的帥、他的酷、他的敏銳、他的機智、他的沉靜、他的穩重、他的冷幽默、他的雙麵性、他的智慧超群呢?為什麼模仿他的腹黑、他的小氣、他的特性、他的咳咳,內向呢?
“我不是社恐,這輩子,我都不會社恐。”梁瑾墨鄭重其事地說,“我也不喜歡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