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晉江獨家首發(2 / 2)

晏守像被一語驚醒夢中人,大叫一聲“臥槽”,衝蘇梨豎大拇指:“牛批啊,這都能想到。”

蘇梨被他嚇得抖三抖,滿頭問號:“不是,我想到什麼了我……”

桌上其餘人都朝晏守看去,晏守激動道:“這蘇安文絕逼是老爺子在外麵的私生子。按你們剛才的思路,其實不是蘇安文手上握有盛家的把柄,而是蘇安文本身就是老爺子的把柄。”

蘇梨、卓汀幾人像醍醐灌頂,覺得十分成立,盛明瀾卻是想也不想地否決:“不可能。”

晏守被潑了冷水,不依不饒:“怎麼就不可能了。你看你爺爺一輩子那麼摳,唯二的兩次大方,都跟這個蘇安文有關。而且你看,沈雲前腳跟蘇安文見麵,你爺爺後腳就請了最好的律師團給盛光惜打官司,肯定是沈雲以此作為威脅了。”

盛景燁幫盛明瀾解釋道:“這件事很少外人知道。其實我爺爺是入贅到我們盛家來的,他原先是盛家的養子,後來與我奶奶結婚在一起才繼承了家業。不過大家族的規矩比較多,為了防止彆有用心的人覬覦盛家財產,但凡入贅,婚前都要簽署一係列複雜的協議,其中包括但不限於不得外遇、離婚必淨身出戶等條例,一旦做出任何一項違反協議的事,就會被剝奪走全部家族財產。我爸雖然也外遇了沈雲,但本就是盛家人,盛光惜也是他的骨肉,所以沒那麼多規矩。”

盛景曜點頭補充:“彆看我們盛家旁支的氏族都退到榮城去了,實際這麼多年來一直把京城的本家盯梢得很緊,畢竟不少人想掰倒老爺子分一杯羹喝。”

“就是這個道理。”盛明瀾做最後總結陳詞,“所以說,老爺子一輩子最看重錢財和名利兩樣東西,除非瘋了,才敢在外頭亂搞,還生出個私生子來。”

晏守被說服,沒了剛才的激情勁:“好吧,那他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蘇梨弱弱舉手:“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越聽越合理嗎。”

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朝蘇梨看去:“怎麼說?”

蘇梨分析:“你們看,就是因為你們家族規矩多,所以老爺子才要遮遮掩掩地幫助蘇安文,否則他直接像明瀾爸爸一樣,把私生子接回家不就好了嗎?而且我記得之前明瀾把公司裡的西城項目給晏守,但被沈雲中途截了去,當時就猜測沈雲手上有老爺子什麼把柄,否則老爺子也不會一邊想讓沈雲退出集團管理層,一邊又要給糖討好著。如果從這個角度倒推,恐怕也隻有私生子一個把柄是最致命的,才能讓沈雲屢試不爽地請求老爺子幫忙乃至讓步。”

盛明瀾、盛景曜、盛景燁三兄妹陷入沉默,暗自思考這件事的發生概率。

晏守則桌子一拍,直接叫好:“艸,這波推理絕了!我看**不離十!”

盛景曜思忖少許,雖然不否認其中的可能性,但還是保留存疑態度:“先想辦法檢測兩人的DNA吧。”

盛景燁道:“如果真是老爺子在外頭惹的桃花債,事情倒也好解決了。不用我們出馬,把消息放到榮城去就行。”

盛明瀾仍覺得有些荒唐,但莫名覺得這個推測可以完美融入至今的所有疑點中,她捏了下太陽穴,還是拿手機給蕭寧發去短信,讓他想辦法搞幾根盛興學和蘇安文的頭發,送到醫院進行DNA加急檢測。

“先不提老爺子這邊。”盛明瀾道,“二哥,如果盛光惜的律師團執意要舉報齊清非法營業,你說我這邊想要保全齊清名譽,是不是隻能和她進行私下和解了。”

盛景燁笑了,攥著高腳杯的指尖輕晃:“兩個罪行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他們想告就告吧。盛光惜的誣告陷害罪罪名可不輕,至少半年管製起步。而齊醫生的醫療過失本就屬於判處失誤,醫師執業證書的剝奪也存在爭議,況且他在那家診所工作期間沒有出過任何事故,又有被盛光惜阻撓再就業的這個前提在,即便她的律師團確實握有齊醫生的非法營業證據,考慮到現在輿論媒體對齊醫生的同情異常高漲,法院也會從人道主義出發,選擇一個把傷害降到最低的角度做出判決。”

盛景燁喝了口酒,往下道:“不過法務部那麼謹慎也是必要的,萬鈞律師團近幾次的官司都打出了出其不意的點,被當做經典案例來教檢察院裡的一些小孩,保守起見,我們不如出雙倍價錢,把他們買到自己這邊。”

盛明瀾欽歎於二哥簡單粗暴的解決方式,比了個“OK”的手勢:“收到,了解了。”

一行人聊完正事,又興致高昂地聊回盛景燁和卓汀的婚禮,從伴郎、伴娘,到司儀流程。

九點多的時候,鑒於公司安保下班,晏守提議要不要去邊上商場找家KTV續趴。

盛明瀾收到顧清延發來的短信:【還要觀察一會兒術後情況,大概半小時結束,來嗎。】

盛明瀾飛快給人回複:【來!】

盛明瀾收拾起包包,視線一掃,叫道:“那個,誰沒喝酒,送我一下,我要回去了。”

盛景曜白眼白她:“就你一個人沒喝酒,還要人送?”

盛明瀾嘿嘿一笑:“早上男朋友送我來的,車被他開回去了。”

盛景曜一聽到這個小叔就腦殼犯疼,沒好氣道:“自己打車。”

盛明瀾和他們告彆,打車去了醫院。

她的車子就停在住院部外的臨時停車位上,裡頭車燈亮著,她結完出租車錢,三兩下從這輛車爬到那輛車的副駕駛位。

顧清延刷著手機,似乎在看附近餐廳,盛明瀾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問:“去哪兒吃?”

顧清延卻是眸子悠悠一偏,定到她身上,試圖從她微紅的臉頰看出點什麼來:“喝酒了?”

盛明瀾茫然地眨了下眼,提起衣領嗅了嗅:“我身上有酒味?應該是我哥他們喝太多,不小心沾的。”

“是嗎。”顧清延像隨口反問了一句。

盛明瀾說起來還有點委屈:“那當然!晚上就我一個人喝的牛奶!”

顧清延好笑:“這麼可憐啊,那晚上陪你喝點?”

盛明瀾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什麼也沒乾,但被顧清延用這個眼神盯著,臉頰莫名有點燒:“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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