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淑妃冷哼一聲,扭頭對永安帝道:“皇上,把她打入大牢,嚴刑逼供,不怕她吐不出實話!”</p>
慕婉容和聆風二人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皆燃起希望。</p>
就連永安帝都眯起了眼睛,像是在思索。</p>
“娘娘這就是本末倒置了,沒有證據,又憑什麼抓人?”北修宴終於開口,聲音冷靜低沉,又有種霜寒的冷冽。</p>
“還是娘娘差一個犯人,想將武成王妃屈打成招,逼成罪犯?”</p>
眾人倒吸了口冷氣,沒想到攝政王為了袒護沈如周,竟將話說的這麼重。</p>
尤其是慕婉清,凝視著北修宴氣質冷絕的臉,秀眉緊蹙不已,勾人</p>
的丹鳳眼深深的眯起。</p>
方才在宴會上,北修宴就偏護沈如周,眼下更是毫不避諱的袒護,真叫人稀奇又不解。</p>
而淑妃對上北修宴那雙宛若寒潭般的眸子,一時慎得慌,說不出話,而沈如周輕抬眼簾,看向慕婉容,眸底一片寒冽。</p>
她不再糾纏口舌,直接道:“十皇子落水,娘娘心急亂了方寸,想拿下罪人為十皇子報仇,於情於理,不過父皇,現在十皇子已經蘇醒,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問便知。”</p>
“如果真的是我的婢女推的十皇子,兒臣當以主仆同罪,自己進大牢。”</p>
慕婉容被她看的心裡發毛,一股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p>
不過一想,十皇子是出了名的孤僻,不愛說話,如今受此驚嚇,未必能從他的口中問出什麼,她又強自鎮定了下來。</p>
聆風卻始終心中駭然,瞧著沈如周冷若冰霜的眼睛,直打寒顫,幾乎要站立不住。</p>
永安帝麵色陰沉,看向了十皇子。</p>
十皇子沉默地站著,圓乎乎的小臉蛋上有些發白,小小的身子披著厚重的披風,見</p>
眾人都看向了他,他有些無措地攥緊了衣角。</p>
“奕軒,告訴父皇,剛才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落水?”</p>
十皇子望著</p>
永安帝,眨巴兩下眼睛,又垂下腦袋,不肯說話。</p>
十皇子本來就性格孤僻,不愛說話,方才又受了驚嚇,更說不出話了。</p>
淑妃蹲下身子,心疼地把他抱在懷裡,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後背。</p>
沈如周瞧著十皇子自我封閉,不願與人交流的樣子,一下想起了前世。</p>
蕭辰衍登基以後,整個皇宮大換血,十皇子也跟現在一般說不出話,整日一個人縮在角落,孤僻的活著。</p>
她前世憐惜這孩子,多加關注,以真心換他真心,可以說,前世在深宮之中,她是他唯一願意說話的人,故而才會知曉他的喜好,今生,她更知道怎麼能讓他開口。</p>
沈如周在十皇子的麵前蹲下身,方才冷如冰霜的麵容,此時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暖融融的笑意,她微笑道:“十皇弟,可以把你的手給我嗎?”</p>
十皇子抬起眼皮,盯著沈如周看了一會兒,又扭頭看向蓮湖,那湖麵上正飄著一支風箏。</p>
淑妃狠狠地瞪著沈如周,視她如仇人,惡聲惡氣道:“你離他遠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