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經常來鵬城的,她在鵬城的很多地方都有房產,對於去醫院的路,她也同樣很熟悉。
林舒月她們站在樓下,看著三輛漂亮的保時捷跑車從她們的眼前疾馳而去。
施記者一臉羨慕:“據說那三輛跑車落地價就一千萬呢,因為船王小千金想要跟姐妹們開同款不同色,所以一次就認購了四輛。除了她們開走的粉色黃色藍色外,還有一輛粉色。之前有媒體說,那輛粉色的跑車在於向晚家的車庫裡。”
哪個女孩子不想開一下這種漂亮又拉風的車子呢?林舒月也挺喜歡的。
王記者到了現在還悶悶不樂,到現在都接受不了於向晚家給一個年紀這麼大,這麼醜的男人身上。
“有好看的車有什麼用,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幽幽說了一句,然後道:“於向晚沒事吧?”
林舒月跟施記者沒說什麼,但是張記者已經受不了了:“老王啊,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可從來不知道你是於向晚的狂熱粉絲啊?差不多得了啊,都一天了。”
王記者看了一眼張記者:“老張啊,你不懂,這大概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感覺吧。在今天之前,我隻覺得於向晚唱歌好聽演戲好看。但得知她嫁給這麼一個人,我就接受不了。”
張記者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讓你平時少看點知音,你瞧瞧你都成什麼樣了?話說老王啊,我之前看你一直在偷偷摸摸寫東西,你該不會是給知音投稿吧?”
老王猝不及防被扒馬甲,瞬間便不再悲傷春秋,他看到那輛熟悉的奔馳又來了,於是趕緊道:“看,路易斯來了。”
吳冬豔也從樓上下來了。
路易斯肥膩的臉上一臉的焦急:“警察同誌,我太太沒事吧?”
吳冬豔的目光在路易斯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後道:“已經送往醫院進行急救了。路易斯先生,請問你今天下午去做什麼了?”
路易斯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說:“這不是羊城那邊的吉瑞要完工了嘛?我過去看看進度。”
吉瑞商超在鵬城開得好,在彆的地方開得也不錯,羊城的吉瑞已經是二店了。做為吉瑞商超在華夏區的總裁,路易斯要去看看進度也是正常。這一點沒得說。
吳冬豔道:“路易斯先生真是敬業,早上才出太太被謀害一事,沒有一個小時,就去工作了。”
路易斯臉色不變:“沒有辦法的咯,都是為了生活嘛,就像吳警官你一樣,在這麼熱的天,不也要跑上跑下查案子嗎?”
“這倒是。不過路易斯先生,據我所知,您的太太出門一直都是配備保鏢的,怎麼這一次就沒有了呢?”
路易斯歎了一口氣:“這就得問楚鐘琳小姐了,她一向不喜歡身邊有人跟隨,我太太之前每次跟她在一起,身邊都是沒有保護的人的。這一點你們可以去查。”
路易斯臉上露出了一股難過的表情來:“誰知道這次就出了事情。吳警官,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得去醫院守著她去。要不然她被救醒了。身邊缺沒有我,她得多難過?”
路易斯說完就走了,在他開門上車之前,林舒月手裡的那枚特殊的暗訪攝像機便彈進了路易斯的車子裡。
這枚暗訪攝像機是當初係統升級後綁定的,她隻是在當初去林建新的天香樓使用過。
她一般情況下是不用的,因為一旦攝像機收不回來,那麼這個功能也就作廢了。
這一次,林舒月覺得這個路易斯十分難纏。她不相信於向晚的墜樓跟他沒有關係。但又實在是太巧了,無論是早上的車禍,還是現在的墜樓,這個路易斯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剛剛在他在得知於向晚沒有性命之憂時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惱怒彆人沒看到,林舒月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有人在的情況下,林舒月跟吳冬豔沒辦法交流,回到車上,林舒月一邊聽張記者他們分析於向晚墜樓的原因,一邊看向眼前懸浮著的屏幕。
那枚暗訪攝像機自動找好角度,正對著坐在奔馳車後座的路易斯。
路易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笑容,腫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那豆豆一般大小的眼中滿是狠戾:“阿少,打電話給詹姆斯,問問他,他為什麼沒有完成任務!”
“好的。家主。”坐在前方的阿少恭敬回應,然後給詹姆斯打電話,語氣中冷淡又漠然。
電話那頭的稚嫩童音說話沒有半點孩童的氣息,一板一眼的,全是大人的模樣。
路易斯把剛剛用過的手帕丟在車內的垃圾桶上,拿出酒精來消毒。
“讓廚房準備好東西,今晚,我要去園子。”
“好的。家主。”
又是一陣打電話的聲音。林舒月吃著施記者遞給她的椰蓉麵包,思索著這個園子是什麼地方,路易斯又要去做什麼。
她有種莫名的直覺,這個園子,就是於向晚墜樓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