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擇手段將其搶來了。
勾烏想起昨日在他爪下瑟瑟發抖的少女,他分明都沒用力,卻還是看到她因著疼痛而蹙起的眉角。
跟個嬌娃娃一樣。
他舔了舔唇,心裡某種欲望冒了尖兒,恨不得現在就去將她捉來。
隻是有些事情還需要計議一下,雖然他等不及,但是為了給她留下個好印象,還不得不等。
想著他就將目光移到了縫合怪身上,那幽深的目光看的縫合怪身上發毛。
而嬌娃娃本娃傅柔這邊還在想怎麼跟謝青衣開口要生辰八字。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謝青衣最近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淒慘,可能是因著控製鬼門的事情實在是太耗費心力了,他氣色差極了。
看起來就跟快要掛了似的。
搞得傅柔不得不對他噓寒問暖想讓他快點好起來。
所以她一邊等他養身體,一邊給他找能大補的吃食,如此三天便過去了。
她想著等他補好了,她就立刻跟他手生辰八字的事情,早點搞早點離開。
隻可惜傅柔想的挺好,但是謝青衣那裡還有他自己的考量。
他因著鬼門的原因鬼氣虧空不假,但也不至於會虛弱成那樣,要究問其原因,不過是因為他發現隻有這樣少女的目光才會停留在他身上而已。
故而後期的傷,更多都是他自己對自己下的手。
謝青衣咳了咳,見他咳嗽,傅柔連忙將手裡的湯遞給了他。
傅柔實在是不知道鬼能吃什麼,乾脆去買了母雞湯拿回來給他喝。
反正都是肉,吃了也一樣大補吧。
謝青衣倒是來者不拒,基本上少女給什麼他就吃什麼,又文靜又聽話,一點也不挑。
一旁坐在矮凳上的花祈冷哼一聲,瞥過眼裝做沒看到,但整個眉眼之間都是惱火之色。
也不知道謝青衣那身子是什麼做的,竟然養了三天還沒養好。
他怎麼不記得他以前這麼脆弱。
花祈直覺上總覺得不對,但是要他說哪裡不對他也說不出,反正就是怪怪的。
反正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番下場,當初那什麼鬼門他就不看熱鬨了。
謝青衣雖然很享受少女關心自己,但是天天讓她擔憂他也於心不忍。
所以這碗湯喝完以後他就道:“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以後不用給我補這些了。”
說這話的時候一方麵是不忍少女受累,另一方麵則是他吃這些東西沒有任何作用。
畢竟他是鬼,要說大補,也不是這些人類吃食就能補的上的。
傅柔聞言有些驚喜,“真的。”
“你確認沒事了嗎。”
謝青衣一邊應聲,一邊將還剩下很多的母雞湯盛進乾淨的瓷碗裡,將湯匙遞到她唇前,喂她喝。
傅柔看了一眼,有點彆扭的伸手自己將湯匙接了過來:“我自己喝就可以了。”
既然他都說沒事了,那她稍微喝一點應該也沒事吧。
其實傅柔已經饞了好幾天了,隻不過因為天大地大病人最大所以她並沒有打謝青衣病人餐的主意,眼下他說他都好的差不多了,那她自然是不客氣了。
見少女吃的飛快,謝青衣順手給她又添了一碗,最近因為傅柔在這裡的緣故,他又撿起了很多當做人時的記憶。
隻可惜,隻是記憶而已。
他永遠也回不到過去了。
謝青衣之前也想過如果自己在還活著的時候遇上了少女,會不會有彆的結局。
可縱觀他的人生,就算認識少女怕是也不能給她帶去幸福,反而沒準還會為其帶來厄運。
所以說……
一切都是有時間自己的安排。
他隻是有些惋惜。
惋惜自己沒有在最好的時間遇上她。
謝青衣垂眼看著少女小口小口喝湯的動作,等她喝完以後極其自然的撚起一抹方帕,擦上其唇角。
待擦抹乾淨以後他才看著少女道:“你想要什麼,隻要你說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