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柔表了忠心,但是韶淮景麵上並未見喜色,他隻是又接著說道:“你跟謝青衣定了契。”
“那是他偷偷下的契,我也不知道的。”
而且這生辰八字明明是他們一開始要的,如果他們不要,她怎麼會被定契,說到根,要怪也隻能怪他們自己。
她不知道是,想要跟中了情蠱的人講道理,那是很難講得清道理的。
更何況是韶淮景這樣從沒接觸情愛的人。
他隻知道,自從她離開萬嶽宗以後,她身邊出現的男子就越來越多了,而她……
對他卻一如既往的抗拒。
想到這,他微暗著開口道:“為什麼,不能看看我呢。”
“什……麼?”傅柔後退了一步,瞧著韶淮景步步緊逼的動作,心跳都提上嗓子眼了。
“掌門你冷靜冷靜,有話好好說,有話……唔!”
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她的話,霜雪般的清冷氣息順著唇縫間偷偷溜進來,她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扣住了手,十指交扣的抵在門框上。
傅柔心跳加速,不知道這是搞得哪一出,她支支吾吾的搖頭哼哼著,不讓他進一步探入她口腔。
韶淮景不滿於她的不配合,另隻手捏住她的下頜,然後重新含住她的下唇。
將她之前教他的技巧重新用了一遍,甚至比上次更加靈活。
酥麻的觸感從二人唇間交界處傳來,傅柔這才感知到對方的唇角竟然是滾燙的。
被這麼吮吻了一通,她脊背發軟,雙腳更是勉強靠在門邊才能站立。
見他稍微撤離了她的唇,她仍然沒有放棄抵抗的心思,連忙哀求道:“掌門……我們,我們不能這樣做。”
之前要是發病,那現在是什麼,傅柔不是個會自作多情的人,但掌門這番舉動真的會讓她誤會。
“為什麼不能。”韶淮景薄唇泛著水潤的光,原本清冷的眼角更是抹了一層暗紅。
連冷清的聲音都多了一份喑啞。
他似是真的不解,在認真的跟傅柔請教。但傅柔卻知道,他的視線一直在盯著她的唇。
表麵清冷,實則滾燙的炙熱。
她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一股淺淡的薄冷香氣順著唇流入口腔,這讓她彆扭的心發慌,臉也發紅。
做了這麼多年任務,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情況。
如果有係統在的話,她一定會瘋狂報錯,甚至會要求中路退出,大不了這個世界的獎勵她不要了。
隻是現在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凡事隻能靠自己處理。
她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對著那炙熱的目光道:“這些事,隻能道侶之間做,我們這樣做事不對的。”
韶淮景盯著她,似乎是在辨認事情的真假。
在韶淮景淺薄的世俗觀念裡,‘道侶’也不過是定了道侶契約後一起修煉的人。
原來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道侶竟然還可以做彆的事情。
“那道侶之間,除了這個還能做什麼。”
他似是虛心請教,但少女的臉色卻越來越紅,鮮嫩的紅色潤的像是要從那薄薄的皮膚中溢透出來一般。
他情不自禁垂下唇湊到她麵頰旁輕輕咬了咬。
看看是不是會有汁水溢出來。
傅柔被他的舉動下的一激靈,她後背緊緊貼著結界,聲音已經帶了略微顫抖:“這……這也是道侶之間才能做的。”
“掌門你不能……”
她話還沒說完,耳珠又被含住了,她能清晰感受到溫熱濕軟的舌麵擦過的觸感,她瞬間溢出呼吸,軟下了身子。
韶淮景鬆開扣住她的手,單手攔住她的腰,讓她靠在他身上,而他則是盯著她那張薄紅的小臉道:“這也是道侶之間才能做的嗎。”
他語氣淡淡,似在求證,又似在試探。
傅柔已經搞不清他的目的是什麼了,她現在隻想逃走,但她手軟腳也軟,隻能順著韶淮景說的點頭,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那……道侶之間還能做什麼。”韶淮景緩緩靠近她,鼻尖對上她的鼻尖,微深的視線盯著她,略透著啞的冷清聲音帶著輕柔的詢問:
“傅柔,告訴我。”
空中蕩起輕微的波蕩,傅柔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像是被控製了一樣,將她腦子裡想要隱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去。
“還有……雙修。”
“什麼是雙修。”他又接著問道。
這下少女的麵皮更紅了,她神色帶著掙紮,試圖用力控製自己的嘴,但還是忍不住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就、是……夫妻之間的交合……”
韶淮景目光愈深,眼角暈染著愈發濃烈的紅。
他指腹輕輕蹭著少女的唇角,而後又問道:“雙修快樂嗎。”
少女神色掙紮,不願回答,眼看她因為對抗言靈而神色間滿了痛苦,韶淮景微歎口氣,湊過去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也不再勉強她非要求證這個問題撤回了對她的言靈。
眼看差一點就要說快樂的傅柔,獲得了自己嘴的控製權以後當時就閉的緊緊地,心裡虛虛的鬆了口氣。
她正在怪異自己的嘴怎麼不受自己控製說出那種話的時候,韶淮景已經直起身又開了下一個言靈。
“傅柔,和我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