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攔截歹徒 景原載著五人組飆車!……(1 / 2)

“小蘭, 你彆哭呀,你彆難過,都是我的錯, 我們回去找媽媽吧。”鈴木園子雙手握著毛利蘭的小手, 認真的說道。

看見這兩個小姑娘的互動,景原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說道:“我送你們下去吧。”

他轉頭看向身邊的降穀零五人, 說道:“你們先去餐廳,我把這兩個小妹妹送到家長身邊,再去找你們。”

此時電梯已經來到了頂層, 電梯門打開之後, 降穀零五人陸續走出了電梯, 景原留下來陪著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兩人繼續乘坐電梯往樓下商場去。

景原帶著兩個小女孩來到一樓的商場,沒多久就找到了正發現女兒不見了慌張不已的兩個媽媽,他把兩個小女孩送到了她們媽媽的手上。

鈴木朋子和妃英理都緊張的抱住自己的女兒,剛才內心的焦急和慌張讓她們無法冷靜下來:“你們都去哪兒了?媽媽擔心死了!”

等抱著女兒確定女兒真的回來了,控製好情緒之後的兩位媽媽才理智回歸, 想起送女兒回來的好心人。

妃英理最先回過神來,她推了推眼鏡, 神色變得平靜下來, 對景原微微鞠躬道謝:“真的非常感謝你送小蘭回來。”

鈴木朋子也回過神來, 她目光落到景原身上時,立馬認出了景原:“原來是跡部家的景原啊, 這次園子和小蘭真是多虧你了。剛才我跟英理找不到孩子彆提多擔心了。”

景原微笑著說道:“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園子和小蘭也隻是因為肚子餓了所以才想提前去頂層的餐廳吃飯,她們年齡還小,不懂事, 不過小孩子隨便離開大人也的確很危險。”

鈴木朋子知道景原為什麼會這麼說,畢竟跡部家一少爺跡部景吾的那起綁架案,在圈子裡也不是什麼小事,鈴木家也是知情的,所以她在購物之後發現女兒不見了也非常的焦心,後悔出門沒把保鏢帶上。

毛利蘭拉著自己媽媽的手,小聲的說道:“我不要被壞人帶走,不要以後見不到爸爸媽媽。”

妃英理看見女兒這麼害怕的樣子,也心疼極了,連忙彎腰把女兒抱進懷裡安撫。

景原向鈴木朋子提出邀請:“我跟朋友們也是要去頂層的餐廳吃飯,您和妃律師要一起來嗎?”

鈴木朋子看了一眼偎依在妃英理懷裡神情懨懨的毛利蘭,又看了看正緊緊拽著自己衣角的鈴木園子,說道:“還是算了,這倆孩子得帶回家好好教育教育,就不在外麵吃了。”而且景原跟朋友們的聚餐,她們突然加入也不太好。

景原被拒絕了也不失望,本來就是聽鈴木園子說她們也是打算去頂層吃飯,鈴木朋子又算是他的長輩,不邀請不禮貌,所以才開口邀請的。

景原禮貌的跟她們道彆:“鈴木阿姨,妃律師,還有園子小蘭,那我就先走了。”

園子和小蘭對景原揮了揮手:“景原哥哥再見!”

景原重新通過電梯前往頂層的餐廳,此時降穀零五人已經在景原訂好的包廂裡等他了。

他在餐廳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包廂中,在他們給他留下的空位上坐下。

景原一邊示意服務員可以開始上菜了,一邊對其他人說道:“已經把那兩個小妹妹送到她們媽媽手上去了,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心大,自己跑掉居然都不跟家長知會一聲。”

鬆田陣平挑著眉笑道:“小孩出去玩都不會跟大人說吧。”反正他小時候出去玩從來不告訴家長,因為說了就不許他出門了,他都是悄悄溜掉,至於回來會挨揍什麼的,等玩完了再考慮這個會讓屁股隱隱作痛的問題吧。

“為什麼不會呢?我小時候就會在得到大人的允許之後才出去玩兒。”諸伏景光回憶起自己年幼時父母尚在的幸福時光。

自從將殺害父母的凶手外守一送進監獄之後,他就不會再對回憶小時候的事情產生排斥抗拒了。

雖然還是不會想要記起父母被殺害那天的記憶,但回憶年幼時的幸福時光他還是不排斥的。

而那個時候他童年記憶裡最好的朋友就是小操,他每天去找小操玩耍的時候,都是老老實實的向媽媽申請,得到媽媽的允許之後才出門。

鬆田陣平嗤了一聲:“那是因為景光你是個聽話的乖寶寶吧,像我就從來不喜歡跟大人打申請報告,而且悄悄溜出去玩,會玩得更開心吧。”

萩原研一表示讚同:“會有種‘即將大難臨頭這是最後一次出來玩’的感覺,會非常珍惜玩耍的時光。”畢竟每次偷偷溜出來玩,回去之後屁股容易遭殃。

年幼的記憶裡多半是在跟歧視自己發色和膚色的孩子打架的降穀零沉默不語。

在這個世界的年幼記憶裡都是在學習好像基本沒有出去玩過的景原沉默不語。

這兩人的沉默引起了班長伊達航的關心,降穀零童年陰影他略知一一,自然不會主動問及降穀零,而是問起了景原:“景原小時候出去玩,難道也會一本正經的跟大人提出申請嗎?”

景原沉吟道:“這倒是沒有,因為我小時候好像沒有出去玩過,一般都是在家裡上課學習。鋼琴課、小提琴課、繪畫課、網球課、高爾夫球課、馬術課……各種課程已經把我的時間排滿了,實在抽不出時間去玩。”

五人用憐惜的目光看著他,畢竟就算是童年淒慘的降穀零,也隻是因為發色膚色受歧視經常打架,但玩兒還是有時間出去玩耍的,不至於一點玩耍的時間都沒有,全都被各種學習占滿了自己的童年時光。

鬆田陣平簡直無法想象那種日子:“每天都是學習,一點玩耍放鬆的時間都沒有,這種日子也太窒息了吧?”

景原一點都沒有每天學習的日子太窒息了,他完全樂在其中,當他注意到降穀零五人都用憐惜的目光看著自己之後,才回過味來,明白他們是在憐惜他什麼。

景原無奈的解釋道:“雖然我父母對我要求高,但還不至於那麼不近人情。其實他們在我小時候都很忙,也沒什麼時間管我,如果我不想學習,也是可以隨便出去玩的。”並不是被束縛著不準出去玩。

鬆田陣平覺得景原更可憐了:“你爸媽都忙得不管你了嗎?”他爸爸就算酗酒頹廢,也沒到完全不管他的地步,還會教他拳擊呢。

景原努力的繼續解釋:“雖然他們很忙,但沒有不管我,我上課的老師都是他們精心為我挑選的各領域名師……”

鬆田陣平他們看向他的目光更憐惜了:可憐的景原,父母忙得沒時間陪伴,還要安排各種學習課程占滿他的空閒時間,讓他連玩兒都沒時間去玩兒,這童年簡直悲慘!

景原也感覺自己好像越描越黑了,他最後無力的歎了口氣,說道:“總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學習是我自己主動想學的,我覺得學習使人快樂,能學到更多有用的知識比出去玩耍更有價值。我父母雖然在我小時候沒時間陪伴我,但他們還是對我很好的,不管我有什麼要求都會滿足我……”

然而這番話聽在五人的耳朵裡,自動翻譯為:景原是個童年沒有父母陪伴,隻有學習作伴,孤單到把學習當成好朋友的可憐崽。

景原頂著五人一個比一個憐惜他的目光,解釋的話實在說不下去了。

算了,累了,擺爛了,你們愛怎麼腦補就怎麼腦補吧。

好在這個時候服務員過來上菜,才算是解了景原內心的尷尬。

在開始用餐之後,景原就轉移話題,問起了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他們畢業後的去向:“說起來我們四個畢業後的去向都差不多定下來了,你們兩個呢?還沒確定嗎?”

諸伏景光說道:“我和zero已經決定了,打算進入警視廳公安部。”

“公安部啊……”景原想起公安部會涉及到的方麵,微微皺眉。

公安部一般是負責調查政.治.派.係、外.交.官和外.籍.人.士,所以做一個公安也是危險性不小的,主要是很容易涉.政,淪為政.治.犧牲品。

隻是諸伏景光既然跟降穀零已經做了決定,說明已經收到了公安部發出的邀請,並且答應了下來,景原尊重兩位朋友的意願,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他們祝福道:“祝你們前程似錦,萬事順意。”

不止是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兩人,還有其他三人,景原也全都送上了衷心的祝福。

這次他們六人私底下的聚餐,可比上次在酒吧那麼多同學一起的聚會要愉快多了。

上次在酒吧的聚會簡直是群魔亂舞,尤其是有人喝醉酒之後。

這次他們六人單獨聚會,聊聊自己過去的趣事,聊聊警校裡發生的八卦,聊聊對未來警察生涯的暢想,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在聊到談戀愛的問題上,他們之中唯一一個有女朋友的班長伊達航依舊會受到大家的調侃:“班長什麼時候結婚啊?到時候我們都去參加,給你當伴郎!”

伊達航笑嗬嗬的說道:“暫時還不急,等事業更穩定之後,我打算在東京買套婚房再求婚。”

東京的房價可不低,就算警察工作穩定,他也需要攢很多年才能在東京買一套房子。

聽到伊達航這句話,景原心裡思索著該怎麼幫一把伊達航。

一套房子的價格對景原這個富家少爺而言不算什麼,但對普通警察就是高昂的房價,想負擔起來並不容易。

伊達航家裡條件也並不好,當初伊達航父親在辭去警察的工作之後一度淪為清潔工。

雖然他家裡條件隨著他考上東大進入警校之後有所好轉,可想在東京買一套合適的婚房,需要很大的一筆資金。

景原不是不能直接送一套房子給伊達航,以他的富有、他和伊達航之前的交情,一套房子對他而言不算什麼。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這會影響到他們之間的友誼,朋友不是這麼做的。

景原略一沉吟之後,對伊達航說道:“如果班長什麼時候打算買婚房了,記得告訴我們呀。我可以給你介紹優惠又合適的房源,如果需要貸款的話,我認識銀行的行長,可以給你降息哦。這點幫助,班長可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如果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聽到景原這麼有錢的大少爺居然隻是說幫忙介紹房源和說服行長降息,而不是直接送一套房子給自己,隻怕會生氣且覺得景原小氣。

但伊達航不是這種人,他跟景原交朋友,也僅僅是因為誌氣相投,互相認可彼此的人品,是衝著景原這個人來的,不是衝著他的身份,也沒想占朋友什麼便宜。

所以他光是聽見景原說幫他找房源和降息,就已經覺得自己欠了很大人情了,想要推辭,可卻被景原一句話反駁了回來:“我又不是給班長你直接送錢,朋友之間互相幫點小忙而已,這對我來說確實隻是舉手之勞,班長就不要跟我客氣了。”

伊達航這才答應了下來。

也的確是因為像景原說的那樣,這些幫助隻是朋友之間的舉手之勞,不是要伊達航白白接受景原的贈予,他接受幫助的心理壓力也沒有那麼大。

其他人也知道東京的房價有多高,紛紛開口說道:“是啊,到時候班長有需要幫助的,儘管向我們開口。以後我們有需要幫助的,也少不了找班長大人你嘛!”

伊達航哈哈笑道:“那我就先謝謝你們了,以後你們有什麼事情,也儘管對我開口。”

朋友之間的互相幫助本就尋常,隻要有來有往,而不是單方麵的付出或者單方麵的索取,友誼總會長存。

景原和他們五人一直在餐廳包廂裡聊到他們能夠喝酒的五人喝得微醺,才算結束今天的聚會。

景原看著他們五人泛紅的臉,說道:“看來你們是沒法開車回去了,我開車帶你們回去吧。”

景原直接打電話給管家,讓管家安排人把他們那六輛車開回去,送一輛七座車過來。

跡部家的管家辦事效率一流,沒等多久景原就收到了管家的回複:“景原少爺,車子已經停在下麵了。”

景原帶著降穀零五人走出電梯,來到外麵之後,就看見跡部家的司機守在一輛七座的豪車旁邊。

景原走過去,司機對景原恭敬的鞠躬說道:“景原少爺,車子已經送到了,需要我開車送您和您的朋友回去嗎?”

景原說道:“不用了,你把鑰匙給我,你自己回去吧。”

雖然七座車足夠司機開車送他們六人回警校了,但景原沒打算讓司機送,而是想自己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