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銀行搶劫 景原比劫匪更懂搶劫!……(2 / 2)

隨即他就笑開了:“跡部老弟你在真是太好了,看來劫匪已經被製服了。”

目暮警官帶著手下警察走上前來,探頭往銀行裡麵看了看,然後就看見伊達航和諸伏景光正在安撫人質,幫忙解開繩索,然後被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降穀零三人看管的那三個被綁的人以及地麵上躺著的兩具戴著麵罩的‘屍體’,目暮警官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劫匪有五人。

目暮警官小心翼翼的湊到景原麵前:“跡部老弟啊,那兩個劫匪,還活著嗎?”他小小聲的問。

景原:“……當然還活著,隻是其中一個要開槍的時候被我一槍打中了手腕……”目暮警官鬆了口氣,還好隻是打了一槍而已。

“……然後又被我踹了一腳……”

目暮警官大驚失色:什麼?被跡部老弟踹了一腳,那真的還能活著嗎?

“被我踹暈過去了,帶去醫院搶救搶救應該就會醒了。”

目暮警官自動把這句話替換成‘現在還沒死,再不送去醫院搶救就死定了’,連忙吩咐手下的警察:“快把那兩個人送去醫院搶救,彆讓他們死了!”

目暮警官和景原也合作過不止一次了,所以目暮警官也是見識過景原在遇到那些拘捕還想襲警的犯人時下手有多麼凶殘,準確的說不是景原下手凶殘,而是他太強了,犯人太脆弱了,經不起他‘輕輕’的一拳或者一踹。

所以目暮警官今天也是為他的跡部老弟有沒有把犯人打死而擔心的一天。

這場銀行搶劫案,因為景原和降穀零五人的在場,沒等警察的到來就已經提前結束了。

目暮警官等人的到來隻是負責收尾而已,因為景原他們還沒有正式入職警視廳,所以他們解決銀行搶劫案隻會獲得表彰和履曆上多出光輝的一筆,功勞大部分還是歸屬於搜查一課的這些警察們。

所以目暮警官等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對景原他們倒是非常的友善,誰會不喜歡給自己送功勞的人呢?

等在現場做完筆錄之後,目暮警官他們將五個劫匪拷進警車裡帶走,降穀零五人取完現金之後,才離開了銀行。

此時的天色已經不算早了。

景原六人在經過了一場還算驚心動魄的銀行搶劫案之後,一點驚魂未定的感覺都沒有,一個個都特彆淡定的表示:“快走吧,剛才因為意外耽誤了時間,再拖下去人家店麵就要關門了。”

因為買禮物要去不同的店麵,所以降穀零五人就分開行動。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一起去體育用品店,因為景原也想給自己補充一點吸汗帶和纏拍柄的膠帶之類的消耗品,於是就跟著三人一起去了體育用品商店。

伊達航跟鬆田陣平去了漁具店,萩原研二去了書店。

景原和降穀零諸伏景光兩人來到體育用品商店,就熟悉的直奔網球用品區。

降穀零去看運動鞋,諸伏景光去看網球拍,景原去找自己心儀的吸汗帶和膠帶。

諸伏景光在買好球拍之後,看到景原選購的那些零散的網球用品,想了想又買了一個網球用品大禮包,都是吸汗帶、護腕、膠帶、網球之類的小東西,跟他買的網球拍搭配在一起,作為禮物送給小景吾正好。

降穀零買完運動鞋之後過來找景原和諸伏景光,看見景原還在那裡挑吸汗帶,就主動提建議:“我覺得你戴白色吸汗帶就挺合適的,白色百搭。”

諸伏景光沉吟著提出自己的看法:“可是景原很適合藍色,天藍色的吸汗帶,跟景原的眼睛顏色一樣。”

景原聽著他們兩人的建議,一手拿著白色吸汗帶一手拿著天藍色的吸汗帶,左右看了看。

降穀零站在他的左邊勸他買白色的吸汗帶。

諸伏景光站在他的右邊勸他買藍色的吸汗帶。

景原左右徘徊,最終拍板:“這兩個顏色我都挺喜歡的,那就一起買了吧。”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

景原挑好東西之後,就和諸伏景光一起去結賬了。

因為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是把買來的東西當做生日禮物送給小景吾的,那麼當然不能用商店的普通原裝包,還得去買專門的包裝紙和絲帶,對禮物進行一番精心的包裝。

其他三人的選購禮物之旅也挺順利的,景原回到警校之後,沒多久就看見鬆田萩原和伊達航三人各自拿著禮物盒回來了。

除了鬆田陣平那長長的禮物盒能夠看出來是釣魚竿之外,其他兩人的禮物盒都挺中規中矩的,正正方方的一個,也看不出來裡麵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

不過景原猜測應該是書籍之類的禮物吧。

景原也沒有特意去探究朋友要送給自己弟弟的生日禮物,很是期待的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因為景原邀請了降穀零五人參加自己弟弟景吾的生日宴,所以他今晚就留在警校宿舍裡休息了,打算明天一早開車帶著五人一起前往跡部宅。

景原打開車子的後備箱,降穀零五人將禮物放入後備箱裡,然後才上車坐好。

景原開車前往跡部宅,在路上他對其他人說道:“今天我爸爸媽媽也會在家,你們見到他們就會知道,其實他們是很和藹的人,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對我要求極為嚴苛的冷酷無情大家長啦!”

想起上次被五人用憐惜慈愛的目光注視著,還腦補一堆他悲慘童年的經曆,景原就有些無奈,忍不住再次解釋一遍。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降穀零微微一歎:“我們理解,我們都知道的,放心,我們沒有誤會。”

景原:“……”明明這就是他想聽到的回答內容,可為什麼從降穀零口中說出來卻顯得……顯得感覺那麼微妙呢?

貌似他又通過這次的解釋,反向衝刺了一回……

算了,擺爛吧,愛怎麼腦補怎麼腦補吧。

景原將車子開到跡部宅的時候,就開口說:“已經到我家了。”

坐在後座窗邊的鬆田陣平看著外麵的綠蔭一片,也沒看見想象中的大彆墅,就問道:“你家在哪兒呢?沒看見啊。”

景原說道:“從剛才那個位置開始就是到了我家的範圍了,不過這裡都是綠化帶風景區,還要再往前開個數百米才能看見建築物。”

鬆田陣平:“……”是他低估了跡部家的有錢程度,本來以為跡部家是一個大彆墅,超級大彆墅,有遊泳池的那種。

但貧窮限製了他的想象力,居然有人家裡圈進去這麼大一片風景區?還是在東京這寸土寸金的地方!

車子開了一會兒之後,也終於遙遙看見了建築的蹤影,是真的很遠,還需要開好一會兒的車才能抵達建築前。

而且……“那好像是座宮殿?”

景原平靜的說道:“啊,被附近的鄰居稱作是跡部家的白金漢宮,確實很華麗。”不過這種華麗的白金漢宮景原從小看到大,都看膩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但第一次來到跡部家的白金漢宮的降穀零五人是真的有些吃驚的,不過他們也就是吃驚:“這麼大的房子,景原你在家裡不會迷路嗎?”

“我沒有路癡屬性。”

“聽說你爸媽很少在家陪你,小時候一個人住不害怕嗎?”

“有管家有女仆還有保鏢,其實人很多的。”

“真是讓人羨慕的生活啊!”

不過景原看得出來,他們嘴上說著羨慕,實際上隻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在羨慕,隻是感慨驚歎一番,這種驚歎大概就是屬於‘原來我朋友這麼壕’的驚訝,然後就沒什麼了。

至於什麼‘我朋友這麼壕以後可以沾光’‘我好羨慕我也好想過這種奢華生活’的想法,根本沒有出現在五人的心中。

景原將車子停在大門口,他們下車之後,就有司機過來將這輛車開去車庫裡停好。

跡部家的白金漢宮大門打開,整齊站在兩邊的女仆們恭敬的鞠躬,齊聲說道:“歡迎景原少爺回家!歡迎客人們前來做客!”

景原在前麵引路:“我們走吧,我先帶你們去看看房間,你們先選一個房間住下來吧。”

景原帶著降穀零五人去了客房區,整整一層樓的房間都是客房,帶衣帽間洗手間休閒區的寬敞大客房,他帶五人一間一間的看過去:“其實布局都差不多,就是裝修和風格略有差異,你們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風格。”

降穀零開口說道:“我們晚上是打算回警校的,不用給我們準備客房。”

景原說道:“客房是每天都會打掃的,時刻準備著有客人入住,不用特意準備。就算你們晚上不在我家留宿,也可以中午在午餐之後休息一下。”

景原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降穀零五人也不好拒絕,就選擇了五個緊挨著的客房。

在選好客房之後,景原就帶他們去自己家裡的射擊訓練室和網球訓練場以及健身區影視區遊戲區等場所參觀。

甚至跡部宅裡還有專門的收藏館,裡麵都是收藏的一些珍貴的寶物,甚至很多寶物是外麵的博物館都沒有的。

跡部宅實在太大了,景原隻是帶他們參觀了幾個地方,時間就已經來到十點半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我爸爸媽媽應該要回來了,景吾也該出來了,我們去一樓吧。”

景原時間掐得很準,當他帶著降穀零五人來到一樓的時候,正好遇見回來的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

景原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聲調微微上揚的喚道:“爸爸,媽媽,歡迎回家。”他步履輕快的上前去給兩人各一個擁抱。

雖然跡部家是櫻花國的財閥家族,但因為幾代都有跟英國貴族的聯姻,所以他們的很多習慣都偏西式。

在感情表達方麵,跡部家的人也都很喜歡打直球,而不是含蓄內斂的默默愛。

愛就是大聲說出來。

所以跡部先生高興的回抱了一下景原,說道:“今天要在家住一天嗎?我和你媽媽都很想你。”

景原笑著說道:“嗯,今天在家陪你們。”

在跟跡部夫人擁抱的時候,跡部夫人高興的說:“親愛的兒子,媽媽真高興你今天能夠把一整天的時間都留給我們。”

降穀零五人看見景原和父母相處時的場景,終於相信景原之前解釋的話了——他跟父母的關係是真的很好。

其實之前景原不停的解釋自己童年其實一點也不悲慘,降穀零他們是將信將疑的,畢竟哪有整個童年都在學習上課從未出去玩耍過又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是真的幸福的。

景原說的他是單純的自己熱愛學習不想出去玩,也足夠獨立不需要父母花時間陪伴這些解釋的話,降穀零他們是不太相信的,認為他是在為自己父母開脫,越發覺得景原很愛自己的父母,哪怕父母對他如此嚴厲且缺少陪伴,他依舊深愛著自己的父母。

畢竟哪個小孩會不希望父母經常陪伴著自己呢?

畢竟哪個小孩會覺得學習比玩耍更有趣呢?

不過現在看見景原和跡部先生跡部夫人的相處黏糊的場景,他們不禁產生了一個疑惑:難道學習真的有那麼快樂嗎?比小時候出去玩耍還有趣?

景原跟爸爸媽媽黏糊完之後,才想起要介紹朋友給爸爸媽媽認識。

他對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介紹道:“爸爸,媽媽,他們是我在警校裡認識的朋友……”景原將五人一一介紹給他們認識。

降穀零五人也非常有禮貌的對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問好:“伯父伯母好,今天打擾了。”

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對自己長子交到五個好朋友感到非常的高興,因為這麼多年來,他們的長子沉迷於學習之中,不管是學習網球還是學習其他的東西,反正都沉醉於學習裡不可自拔,對於交朋友一向不太熱衷。

雖然景原對於日常交際還是遊刃有餘的,並不是那種孤僻的孩子,隻是沒有交到真心的朋友,還是讓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感到擔憂的。

在以前唯一能算得上景原的朋友的人,就隻有一個藤田清郎。

不過藤田清郎也隨著景原在十六歲退役後跳級去考了大學,兩年大學畢業去上警校,而與景原很少有交集了,畢竟他現在還在苦逼的為考大學做準備,跟不上跳級天才的腳步。

景原的時間也很緊張,在警校裡的訓練,還不能放下網球的訓練,還要幫目暮警官破案,還要陪伴家人……實在是太忙了,很少有時間跟藤田清郎這個掉隊的朋友見麵,頂多隻能打打電話保持著聯係。

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在看見景原跳級之後又是孤身一人狀態,就很擔心他。

他們都希望景原能夠有足夠真心的朋友在他身邊幫助他陪伴他。

人生一世,不隻有學習和成長,還有各種感情經曆,親情、友情、愛情……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都感受到,幸福健康的成長,不會缺少任何一樣。

所以現在看見景原帶回家來的五個優秀的朋友,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都很高興,也非常歡迎降穀零五人的到來:“歡迎你們來家裡做客,不要客氣,就當做是自己家一樣。”

跡部夫人溫柔的說道:“你們還是景原第二次帶回來的朋友呢,之前景原在國小的時候有帶過朋友回家,隻可惜後來景原跳級去上大學了,連那唯一的朋友也漸行漸遠了,現在看見景原又交了這麼多朋友,還是這麼優秀的朋友,我真替景原感到高興。”

降穀零五人都有些驚訝的看了景原一眼。

降穀零說道:“景原在學校裡人緣很好,他的朋友也非常多的。”

跡部先生微笑道:“但那些朋友卻不是像你們這樣會被景原帶回家做客的朋友。”

朋友和朋友也是有區彆的,有的朋友隻是泛泛之交,而有的朋友卻是摯友。

降穀零他們顯然是聽明白了跡部先生的意思,想到他們竟然在景原心裡有這麼重要的地位,心中不禁一片滾燙。

這時,在樓上琴房上鋼琴課的小景吾也上完課下來了,看見爸爸媽媽和哥哥還有降穀零他們都來了,高興的跑過來:“你們都來了!”

小景吾撲進景原的懷裡:“哥哥!”

伸出雙臂準備接住小兒子,卻被小兒子拐個彎撲進大兒子懷裡放了鴿子的跡部先生:“……”

跡部夫人輕輕的掩嘴一笑,每次看見丈夫跟長子為了小兒子更喜歡誰而互相爭鋒的時候,她就覺得非常有趣。

而小景吾卻非常直白的表達著自己的感覺——當然是從小把他帶到大的哥哥才是他最喜歡的人!

雖然爸爸媽媽也一樣非常喜歡,但畢竟他的童年裡,爸爸媽媽陪伴的時間不如哥哥陪伴他的時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