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畢業之後 景原進入了搜查一課!(1 / 2)

景原走過來跟降穀零五人站在一起, 小景吾拿著相機後退,退到合適的距離時,就抬起相機鏡頭對準他們六人。

景原在麵對鏡頭的時候, 臉上下意識的露出淺淺的笑容, 清晰可聞的快門聲響起, 將他與大家的笑容一起定格在了照片之中。

鬆田陣平對小景吾說道:“再拍一張合照!”他話音剛落, 就伸手將筆直的站在身側的景原給攬住脖子,動手一撈, 景原下意識的微微歪了歪脖子減少脖子處的受力, 然後他就以跟鬆田頭靠頭的姿勢又拍了一張合照。

小景吾看著拍合照的時候,六人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動作,不禁覺得非常有趣,連拍好幾張,將大家的小動作都捕捉了下來。

等合照拍完了,小景吾才放下相機, 對眾人說道:“我給你們拍單人照吧。”

大家一個又一個的排著隊找小景吾拍單人照。

在小景吾給諸伏景光拍單人照的時候,景原和其他四人都站在小景吾的身後看著,看見相機裡圈進去的諸伏景光的身影, 確實顯得十分英俊帥氣。

小景吾的審美非常好,拍照水平也高, 拍出來的照片無論是光影還是構圖都十分和諧唯美。

等拍完單人照之後,小景吾就把相機交給了鬆田陣平,由鬆田陣平去把照片洗出來。

景原在拍完照片之後, 揮手跟降穀零五人告彆,自己先去送父母離開。

他今天畢業,還有一些其他事情要留在警校裡忙完,所以沒辦法跟著父母弟弟一起回家了。

而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今天有會議要開, 是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的,現在畢業典禮結束了,他們也該回去繼續開會了。

小景吾倒是沒什麼事情,他的期中假期還沒有結束,可以留下來。

景原和小景吾把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送到警校門口,看著他們坐上車離開,才轉身準備回警校。

“警校居然還有這麼小的孩子嗎?”

“由美,這孩子應該是跟我們一樣來參觀警校畢業典禮的吧。”

兩個女孩子的對話在旁邊響起,景原和小景吾轉頭看過去。

隻見是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短發女孩子和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長發女孩子,兩人年齡看起來應該是兩個女大學生。

沒想到自己和朋友的對話被當事人聽見,兩個女大學生表情有點尷尬和歉意:“真是抱歉!”

景原微笑道:“沒關係,你們也是來參觀畢業典禮的吧?”

兩個女大學生點了點頭,藍衣服的短發女大學生說道:“是的,我叫佐藤美和子,她是我朋友宮本由美,我們剛剛參觀完畢業典禮,很高興認識你,跡部景原前輩。”

因為在畢業典禮上,景原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上台演講過,所以兩人都認出了景原。

景原微微頷首,笑著友好的跟她們打了個招呼:“歡迎你們參觀警校,今天可是難得的開放日。”他的目光從藍衣短發的佐藤美和子身上狀似不經意的掃過,“你們也是想當警察嗎?”

雖然景原對名柯原劇情記得不是很清楚,也不多,但作為原劇情裡的警視廳之花的佐藤美和子出場頻率還是很高的,景原自然是有印象的。

所以他猜測眼前這個藍衣短發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原劇情裡的佐藤美和子。

佐藤美和子握緊拳頭點了點頭:“我爸爸就是一名警察!我也會像爸爸那樣,成為一名正義的警察的!”

佐藤美和子的父親佐藤正義,在追擊犯人的途中車禍意外去世,但卻把作為警察的正義傳遞給了自己的女兒。

景原欣慰的說道:“秉持著正義的心穿上警服,你們一定會成為一名好警察的!”他很希望警視廳像這種心懷正義又有能力的警察能夠更多一些。

雖然佐藤美和子是原劇情中的角色,但景原也沒有跟她多聊什麼,畢竟都隻是一麵之緣的陌生人,或許將來能夠成為搜查一課的同事,那也是將來的事情了。

景原微微點頭跟兩人道彆,就帶著小景吾重新回到了警校。

景原再見到降穀零五人的時候,發現他們五人正在圍著傳看一堆照片,正是剛剛小景吾拍的那些合照和單人照,鬆田陣平拿去加急洗出來了。

景原和小景吾走了過去,景原說道:“你們的速度還真快,居然這麼快就把照片給洗了出來。”

鬆田陣平得意的說道:“這可是多虧了我呢!”要不是他以前幫照相館的老板修理過很多次機器,怎麼可能有借到相機和現在加急洗照片的便利呢?

景原順勢就誇道:“不愧是鬆田君,修理東西的水平果然厲害,居然能靠這一手把照相館的老板都給搞定了。”

鬆田陣平覺得這是誇獎自己的話,但不知為什麼又感覺有點不對味兒。

景原看向被眾人分彆拿在手上的照片,說道:“可以給我看看嗎?”

鬆田陣平將一個信封遞給景原,說道:“呐,這是你的這份。”合照都是每人都有一份的,再就是個人的單人照。

景原從信封裡抽出照片,看見小景吾拍出來的好幾張合照,除了第一張拍的人姿勢動作十分正經,後麵才拍的幾張合照上的人都各有各的小動作,表情也是各種搞怪,顯得不是很正經,但誰都看得出他們的關係很好。

單人照就沒什麼好看的了,景原的單人照不少,隻是穿著警校畢業禮服的單人照這還是第一張罷了。

他就隨手翻了翻,然後看見其中一張單人照似乎跟其他的單人照不太一樣,仔細一看,竟是照片上的自己‘長’了胡子!

景原迅速鎖定了‘嫌疑人’,他拿著這張‘長’了胡子的單人照目光不善的看向鬆田陣平,問道:“鬆田陣平,照片上的胡子是你畫的吧?”

“誒?景原你也被鬆田畫了胡子啊。”諸伏景光好奇的湊過來想看看‘長’了胡子的景原是什麼模樣的。

景原倒也沒阻止,於是其他四人一個個都湊過來,把景原那張‘長’了胡子的照片傳看著。

“也?”景原看向諸伏景光,“難道你們也有人被鬆田畫了胡子?”

諸伏景光坦然的將自己手上的幾張照片遞給景原:“大家都有胡子的照片哦。”

景原接過來一看,果然沒有一個人逃過鬆田陣平的毒手,每個人都被鬆田陣平多洗了一張單人照,而這張單人照都無一例外是‘長’了胡子的。

既然大家都有‘長’了胡子的單人照,那麼景原也不怎麼在意自己被鬆田陣平在照片上畫了胡子,他一張一張的看過去,還各自點評道:“班長有胡子之後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的感覺;萩原的胡子竟然兩撇八字胡,有點意思;零有胡子之後的感覺怪怪的,畢竟零的長相實在不顯年齡,不適合留胡子;倒是景光你臉上有胡茬之後顯得成熟了很多,不過還是覺得你沒胡子的樣子年輕英俊。”

諸伏景光笑著說:“景原你也覺得我留胡子還不錯是嗎?我也覺得很不錯的樣子,打算以後留點胡茬,這樣看起來會成熟可靠一些吧。”

“誒?”景原驚訝的看向諸伏景光,“景光你真的打算留胡子啊?”

諸伏景光看起來不像是在說玩笑話,表情很認真的樣子。

此時小景吾扒拉著他的手臂也想看看長了胡子的哥哥們是什麼樣子的,景原就順勢將照片遞給他,讓他自己看了。

景原看著自己‘長’了胡子的照片在其他幾人手裡傳來傳去,不禁問道:“怎麼沒看見鬆田的胡子照?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他了?”

被提醒之後的其他人一個個迅速反應過來,圍堵住鬆田陣平的四周退路,然後冷笑著伸出手:“把照片交出來吧,鬆田。”

鬆田陣平知道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打不過這麼多非人大猩猩的,求助的看向幼馴染,然後發現萩原研二居然是起哄得最歡的一個,壓根就把他的求救眼神當做沒看見:“嘿嘿,小陣平,不要想著逃跑了,乖乖把照片交出來吧。大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鬆田陣平隻好把自己的單人照交出來一張,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幼馴染嘿嘿笑著拿出一支筆對他的照片伸出罪惡之手。

鬆田陣平痛苦的閉了閉眼,他這隻是戰略性妥協,才不是怕了這群非人大猩猩呢。

鬆田陣平的照片在其他五人手裡轉了一圈,每個人都往他的照片臉上添了兩筆。

最後小景吾踮起腳尖看照片的時候,發現本來痞帥痞帥的鬆田陣平已經變成了一個長著絡腮胡的男人,他不禁發出內心最真實的看法:“鬆田哥哥好像通緝犯啊。”

那一臉的絡腮胡和凶惡的眼神氣質,這張照片掛在通緝犯網站上,妥妥的沒有任何違和感。

鬆田陣平也湊過來看看自己的照片都被這群損友給糟蹋成啥樣了,他跟小景吾頭挨頭的盯著照片看了半晌,最後沉吟道:“這人是誰啊?跟我鬆田陣平有半點相像嗎?我完全不認識啊!”

嘿嘿,隻要他不承認照片上的是自己,也完全看不出來是他鬆田陣平,這張照片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小景吾伸手幫忙蓋住照片上有著絡腮胡的下半張臉,然後把照片上的上半張臉懟到鬆田陣平的眼前,提醒他道:“是鬆田哥哥你本人哦!”

鬆田陣平裝傻充愣:“一點也不像,反正跟我沒關係。”

小景吾無語的露出了半月眼,遇到一個耍賴皮的家夥,道理是講不通的。

景原將自己的那份照片塞進信封裡,然後裝入口袋中,他對其他人說道:“我們該去見鬼塚教官了,我先把景吾送到我宿舍去,你們先去找鬼塚教官吧,我馬上就來。”

其他五人都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等你一起。”

景原伸手攬著小景吾的肩膀,笑著說道:“走吧,景吾,去哥哥住的宿舍休息一下吧。”

小景吾被景原攬著肩膀朝宿舍樓走去,他手裡還捏著那張被幾人畫上了絡腮胡的鬆田陣平的單人照片。

景原微微垂眸注意到了這張照片,就笑著說:“這張照片鬆田大概是不想要了。”

小景吾輕輕的‘唔’了一聲,說道:“我待會兒問問鬆田哥哥,看我能不能留作紀念。”因為這張照片想到是鬆田陣平本人的照片,就真的覺得很有趣啊。

景原把小景吾安頓在自己的宿舍裡,讓他休息一下,自己先去見一見鬼塚教官。

畢竟鬼塚教官也是景原在警校裡的直屬老師了,這半年來的師生情誼,總該去拜彆一下。

景原跟降穀零五人重新彙合,六人一起去教官的辦公室找鬼塚教官。

鬼塚班的同學已經開始來陸陸續續的拜彆鬼塚教官了,景原他們來得不算早也不算晚。

他們來的時候,正好遇見有同學從鬼塚教官的辦公室走出來,雙方在辦公室外遇見,就笑著打了個招呼。

景原和降穀零五人站在辦公室門口,辦公室的門沒關,還沒等他們禮貌性的敲敲門,已經看見他們六人身影的鬼塚教官笑罵道:“你們這幾個小子還敲什麼門,還不快進來!以前也沒見你們這麼懂禮貌!”

景原率先走了進去,他笑吟吟的說道:“鬼塚教官就不要把我跟他們這幾個刺頭混為一談了,我可是一直都很懂禮貌,很守規矩,從來沒有違反過校規的。”

降穀零他們五人混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沒少氣教官,是典型的有能力的天才刺頭,讓鬼塚教官又喜歡又生氣,沒少叫他們五人寫檢討。

伊達航作為班長,其實也不是多乖巧的好學生,睜眼說瞎話為同伴在教官麵前開脫,是一點也不心虛的。

景原跟降穀零五人還是不同的,他在進入警校之前就把警校的校規給研究得十分透徹,他行事總能在不違反校規的情況下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就算有時候鬼塚教官想抓他的把柄也抓不到,更沒辦法罰他寫檢討打掃澡堂。

鬼塚教官看見景原一副溫和有禮舉止優雅的模樣,就氣得腦仁疼,畢竟這是一個更讓人覺得棘手的刺頭啊。

降穀零五人刺頭歸刺頭,但鬼塚教官還是能夠抓到他們違反校規的把柄,罰他們去寫檢討,罰他們去洗澡堂,生氣歸生氣,在罰過這群刺頭之後這氣也就消了。

但景原不同,景原擅長鑽校規的漏洞,讓鬼塚教官生氣也沒辦法罰他,這不得更憋屈?

所以鬼塚教官現在聽見景原說自己是個乖巧的好學生的時候,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蹦出了以前景原不動聲色鑽校規漏洞自己還奈何不了他的場景,額頭上悄悄的蹦出了一個‘井’字。

“你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還好意思說,如今警校的校規變得這麼完善,你可是居功至偉啊!”

景原溫和的笑了笑,彬彬有禮的道:“多謝教官的誇獎,幫助警校完善校規,是我作為一個警校生應儘的職責。”

他想未來的警校後輩們一定會非常感謝他這個前輩給他們留下了非常完善的警校校規的。

鬼塚教官:“……”

降穀零五人:“……”

未來的警校生後輩們:“……”

鬼塚教官氣得翻了個白眼,想到終於要送這幾個刺頭畢業了,心裡的氣又跟漏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

唉,這些刺頭們留在眼前的時候覺得挺礙眼的,但現在畢業了又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