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槍械專精 夜色下的槍擊殺人案!……(1 / 2)

“像這種炸彈, 對我們來說就是小意思啦,我一兩分鐘就能拆除!”萩原研二非常自信的揚眉說道。

鬆田陣平讚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萩原研二在得意忘形之後意外說漏嘴,說出了自己在拆彈的時候沒有穿防爆服的事情。

鬆田陣平皺眉, 有些生氣的說道:“hagi,你在拆彈的時候沒穿防爆服?”

說漏嘴的萩原研二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訕訕的道:“穿那玩意兒又熱又麻煩, 耽誤拆彈的時間,我幾分鐘就能解決問題了……”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 對萩原研二這種態度有些生氣, 不過他不是會說教的人,生氣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如果不是因為拆彈已經順利結束了,他真想直接給萩原研二來兩拳。

伊達航作為班長, 早就習慣了給這不太穩重的兩人收拾爛攤子和說教叮囑了, 聽見萩原研二把不穿防爆服這種事情輕描淡寫的略過去,就連忙開口跟萩原研二說了一堆穿防爆服的必要性。

隻可惜萩原研二不是很能聽得進去,因為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真的來不及拆彈成功,炸彈爆炸了, 穿著防爆服也不可能活下來,頂多是讓人留個全屍, 不至於被炸得屍骨無存。

還是景原幽幽的來了一句反諷:“不穿防爆服真是一個好習慣, 鬆田,以後我們要是遇到拆彈的時候,可以向萩原好好學習一下。”

正在生氣的鬆田陣平聽見景原這話, 頓時眼睛一亮,說道:“對,我該向hagi學習, 不穿防爆服確實會輕鬆很多。”

萩原研二頓時坐不住了,連忙說道:“誒,小陣平,小景原,你們彆好的不學學壞的,防爆服還是要穿的,必須得穿,穿防爆服的必要性和好處剛才班長都說過了。什麼不穿防爆服拆彈更輕鬆,那都是我瞎說的,我我知道錯了,我這次不該拆彈的時候不穿防爆服,保證我以後拆彈的時候一定會穿防爆服的!”

如果是他自己,萩原研二很可能就會為了圖省事兒不費勁兒穿防爆服了,但輪到自己朋友身上,他就跟剛才鬆田他們的想法一樣——希望他能夠在拆彈的時候穿著防爆服儘可能的減少危險幾率。

說句不好聽的,萬一炸彈爆炸了,穿著防爆服挨炸,生還幾率雖然小,但不代表完全沒有,萬一幸運的活了下來呢?而且就算被炸死了,留個全屍也好過被炸得屍骨無存啊。

萩原研二不敢想,日後要是有過萬一,他的朋友遇到了炸彈,在拆彈的時候真的學他這樣不穿防爆服,結果出現了意外炸彈爆炸了……他真的會內疚一輩子,後悔一輩子的,他會想要是當時對方穿了防爆服是不是就有活下來的機會了?要是自己不做這個壞榜樣,是不是就不會害死朋友了?

所以萩原研二一聽景原和鬆田說要學自己,以後遇到拆彈的情況不穿防爆服,立刻嚇得舉起雙手保證一定不會再忘記穿防爆服了。

看見萩原研二再三保證的模樣,景原和鬆田陣平還有伊達航這才滿意的放過了他。

拆彈本來就是危險性極高的工作,就算拆彈技術再好,也必須得做好能做的安全措施。

萬一有犯人安裝的炸彈是觸碰式爆炸或者是遙控立刻爆炸,連一分鐘的拆彈時間都不給他們,那他們要怎麼辦?

防爆服被發明出來就是給拆彈警察降低危險的,不能因為它穿戴麻煩不舒適就偷懶不穿。

今天萩原研二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知錯了,他主動去買單請客。

這家餐廳在警視廳附近,生意紅火,就是因為價格適中,有不少警視廳的警察來這裡消費。

景原以前跟萩原他們三人來這裡聚餐,也是每人輪流著請客的。

誰也沒有理所當然的讓最有錢的景原一直請客,哪怕現在知道這家餐廳已經被景原買下來了,也沒有讓景原一直免單的想法。

景原知道自己朋友的人品,也不會主動提起一定要給他們免單,隻是吩咐店長每次在其他三人負責買單的時候,隻收個成本價就好。

鬆田陣平一聽萩原研二說這一頓他請客,心裡的氣還沒完全消的他,立刻拿起菜單:“既然是hagi你請客,那我必須得多點幾個貴的,給景原多增加點兒營業額。”

伊達航也笑著說:“是得讓萩原長長記性才行。”然後也毫不客氣的跟著加菜。

景原倒是手下留情了,沒有繼續點單。

萩原研二感動的看著景原,不愧是人美心善的鈔能力帥哥,真厚道,這個時候居然沒抓住這個機會宰他一頓。

景原輕輕一笑,說道:“點太多吃不完會浪費食物的,而且研二犯了這麼大的錯誤,隻請我們吃一頓飯怎麼夠呢?”

萩原研二含淚捂緊了自己的小錢包:“……”他才入職不到一個月啊,第一個的工資還沒發下來呢!

印象深刻,絕對是印象深刻了!

現在打死他都忘不掉自己今天的教訓了,以後保證再也不敢忘穿防爆服了QAQ

今天的這頓聚餐,本來是高高興興的在解決爆炸案之後的慶祝餐,結果因為萩原研二不穿防爆服的行為,演變為了萩原研二的批.鬥.會。

酒足飯飽之後,他們才各自散去,各回各家。

為了上班方便,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有伊達航三人都是在附近租住的公寓,警視廳裡有很多警察都是租住在附近公寓裡的,租房有補貼,還是很方便實惠的。

景原在弟弟還在國內的時候,堅持每天開車回家陪弟弟,不過當弟弟回英國上學之後,景原就搬出了跡部家的白金漢宮,住進了跡部家在警視廳附近的一套彆墅內。

這套彆墅是跡部家名下的眾多房產之一,早已被遺忘了很多年了,還是景原提出想要搬到警視廳附近的房子去住,為了方便上班,跡部先生打算給他在警視廳附近買一套彆墅的時候,管家告知跡部先生這套彆墅的存在,跡部先生和景原才知道跡部家名下原來還有這麼一套彆墅。

沒辦法,跡部家的產業太多了,房子也太多了,彆說這種一次也沒去住過的彆墅了,就是曾經去過的彆墅房子,去的次數不多的話,估計也記不住了。畢竟跡部家的人貌似走到哪兒都在當地有房產,不止是在櫻花國,在其他國家也是如此。

景原早就習慣了跡部家的壕氣,既然警視廳附近有跡部家名下的彆墅,那麼就沒必要再買新的了,直接讓人去清掃一下,就可以入住了。

跡部先生也非常乾脆的大手一揮,說道:“我把警視廳附近的產業都劃到你名下吧。”然後轉頭問管家,“跡部家在警視廳附近有多少產業?”

萬能的管家迅速的統計出跡部家在警視廳附近的產業:地皮若乾、店鋪若乾、房產若乾……

景原聽著管家報出的地址,有些驚訝的發現,貌似警視廳附近的好幾條街都是跡部家的,他以前都不知道。

不過看跡部先生的表情,顯然也是不知道的,或許是因為這若乾條街的產業太少了,入不了跡部家主的眼吧。

現在這些跡部家在警視廳附近的若乾產業,已經被大方的跡部先生全部都劃歸到景原的名下了。

景原名下的財產已經自己都記不清了,反正他是交給專業的經理人打理,又建立了會計團和律師團負責監督,還有跡部先生跡部夫人幫忙盯著,不用擔心財產的打理問題。

現在無非是又多了億點點財產,景原已經非常能夠接受良好了。

畢竟他是出生就擁有鈔能力的男人嘛!

金錢財富對景原而言是生活便利的手段,卻不是人生的必需品,他更看重的還是理想和夢想。

身價豪富的鈔能力者跡部景原,第二天照例早起開車去警視廳上班,領著新人警察的每個月對他而言還不夠油錢的工資,精神奕奕的開始了他新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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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三日,這一天的晚上十點。

在上田三丁目的一棟普通老舊公寓樓裡,忽然傳出了一聲驚動夜色的槍響聲。

整個公寓樓裡沉睡的業主和租戶們全都被這一聲槍響驚醒了,接二連三的報警電話打到了警視廳。

景原已經下班回家休息了,他正穿著睡袍靠在床頭,剛剛把手裡的犯罪心理學相關的書籍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準備躺下睡覺,他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景原伸手摸向手機,是伊達航的來電,第一時間接通:“伊達,有什麼事嗎?”

伊達航聲音非常緊急的說道:“景原,快來警視廳,在上田三丁目一棟公寓發生了一起槍擊案!”

景原連忙翻身起床換衣服:“好,我馬上到!”

他在掛斷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火速換好了衣服,然後拿起車鑰匙就衝進彆墅的電梯內,直達地下車庫,轟隆隆咆哮的引擎聲在夜晚響起,景原的保時捷宛如離弦之箭衝了出來,直接衝向了警視廳方向。

本來景原的這棟彆墅就離警視廳非常近,自從他搬過來居住之後,再去上班都是靠步行或者慢跑的,步行十幾分鐘或者慢跑幾分鐘,就能抵達警視廳。

更何況他是開車,這點路程以他的車技,幾乎是剛把油門踩到底,車子就開到了警視廳的門前。

這個時候伊達航還在給其他下班回家的同事打電話,通知他們來加班。

今天晚上值夜班的正好是伊達航和另外三個警察,在收到報警電話之後,另外三個警察就把打電話通知上司和同事的工作交給伊達航來做了,他們自己先開警車出警現場了。

景原進入搜查三係的辦公室看見隻有伊達航一人留守負責打電話通知其他人加班,就知道這其中的貓膩,無非又是一些職場前輩把不想乾的活兒丟給伊達航這個新人後輩來乾的破事。

景原在入職警視廳之後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在他麵前拿架子的前輩,一是因為他在警校的時候就幫搜查一課破案多次,大家都知道他能力不凡,又是職業組有背景有家世,注定會步步高升,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他們搜查一課眾多警察的上司了,所以這些人根本不敢在景原麵前充前輩。

伊達航就沒有景原這個家世背景了,不過他跟景原關係好,是警校好友,兩人的關係是誰都知道的好,下班一起去聚餐,很多同事都知道他們兩個和爆處班的兩個新星是好友。

所以伊達航在入職搜查一課之後,也很少遇到被前輩欺負使喚的情況,畢竟怕引得景原替他出頭。

但羨慕嫉妒伊達航跟景原關係好的人也不在少數,他們不敢明麵上為難伊達航,但暗地裡使點兒絆子是任誰都說不出什麼來的。

例如這次晚上值班期間遇到有人報警,留守一個人在辦公室打電話通知其他人是規定,那麼該是誰留下來,這其中的道道可就不少了。

畢竟第一時間出警就很有可能立刻抓住還沒逃走的犯人,留守下來的警察是沒機會立功的。大家自然都想負責出警。

今晚值班的警察當中,就伊達航是新人,於是就理所當然的讓他這個新人留守下來了,哪怕其他出警的那幾個警員能力都不如伊達航。

就算景原猜到了伊達航是被老警員故意留下來的又能如何呢?難道他還要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去針對其他人嗎?或者說指責那幾個老警員安排伊達航留守辦公室給上司同事打電話通知案件是錯誤的?

自然是不可能的,就連伊達航自己本人,都不會希望景原為這點小事替他出頭的。

這種情況在職場中太常見了,沒有明麵上的刁難,隻是老員工默契的把最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安排給新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