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調查琴酒 景原逼琴酒放棄愛車!……(1 / 2)

景原一邊對著‘橫山警視’開槍, 一邊對其他公安喊道:“攔住他!他不是橫山警視!”

景原的好人緣在這個時候就體現了出來,雖然大部分公安警察都對著那張跟橫山警視一模一樣的臉有些遲疑,但還是選擇相信了景原,衝上去阻攔‘橫山警視’離開公安部。

不過沒人敢像景原那樣直接對著‘橫山警視’開槍, 畢竟要是景原說錯了, 那就是橫山警視本人, 他們敢對橫山警視開槍肯定會受到極其嚴厲的處分,如果隻是把人攔截下來就沒什麼問題了,畢竟隻是不讓橫山警視離開公安部辦公大樓而已。

但就是因為這些公安警察的這些顧慮,讓他們撲上去攔截的動作不夠強硬,反倒是被貝爾摩德當成了擋箭牌, 給了她衝出公安部的機會。

貝爾摩德的身手相當的出色, 這些撲上來攔截的公安警察在不動槍的情況下沒有一個人成功攔住她的。

她在衝出公安部大門之後,頭也不回的拔槍對身後追上來的一個公安警察開了一槍, 正中那個公安警察的左腿, 然後這個公安警察往旁邊一倒, 恰好攔住了景原追蹤貝爾摩德的去路。

景原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位受傷的公安警察朝自己這邊倒下來,自己卻不管不顧的繼續往前追, 任憑傷者倒地。

他伸手扶了一把, 雖然很快就把這個傷者交給了後麵跟上來的其他公安警察, 自己繼續朝貝爾摩德追了上去。

但這麼耽誤一下的時間, 貝爾摩德已經衝了公安部的辦公大樓。

貝爾摩德看見外麵有其他警察,立刻用橫山警視的聲音大喊道:“這家夥發瘋的想殺了我,快攔住他!”

其他警察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看見跡部警部拿槍追殺橫山警視,第一反應就是先阻止拿槍射擊的跡部景原,畢竟在他們看來他才是那個危險分子, 有什麼誤會等放下再解釋。

看見其他警察衝過來阻止自己,景原連忙說道:“他不是真正的橫山警視,他是假冒的,趕快抓住他!”

景原的話也是有警察相信的,於是那些警察們就分為兩波,一波來阻止景原開槍,一波來阻止貝爾摩德逃跑。

景原礙於這些警察都是同事,他不可能不管不顧的對警察開槍,也沒法這麼快繞過攔在自己麵前的這麼多警察去射擊那個假的橫山警視。

但貝爾摩德可沒有景原這些顧慮,她毫不猶豫的打倒前來阻攔自己的警察,衝出了警視廳大門。

這個時候這些被貝爾摩德利用了一把的警察們才知道自己攔錯人了,那個逃跑的‘橫山警視’是真的罪犯。

可惜發現得太遲了,景原被他們這麼一攔,就耽誤了一會兒,等景原再追出警視廳的時候,隻能隱約看見‘橫山警視’的一道背影。

景原抬槍就對準‘橫山警視’的背影射了一槍,是對準對方大腿開的槍。

正在逃跑的貝爾摩德頭也沒有回的就感知到自己被人用槍瞄準了,在本能察覺到危險之後,她用自己在生死之間曆練出來的危機本能反應在奔跑時朝旁邊閃避了一下。

子彈擦過她的大腿射入地麵上。

雖然這閃避的一下讓景原追上來的距離更近了,但貝爾摩德卻僥幸的沒有被子彈貫穿大腿,隻是有一道火辣辣但還能忍受的擦傷。

追在她身後的景原微微皺眉,他這一槍應該射中‘橫山警視’的大腿,但沒想到的是這個‘橫山警視’的真正體型要纖瘦得多,他的子彈貫穿的隻是對方偽裝出來的寬厚大腿,所以隻給對方造成了一點細微擦傷而已,根本不影響對方的逃跑速度。

槍裡的子彈隻剩下最後一發了,他身上帶了配槍卻沒帶備用彈夾,這最後一發子彈必須得用在最有把握的時候。

景原打算追近一點再開槍打傷‘橫山警視’的腿部。

畢竟景原的速度比貝爾摩德要快得多,尤其是他的短距離衝刺速度極快,畢竟是能夠在球場上速度快到宛如瞬移的男人。

要不是之前貝爾摩德利用公安和其他警察阻攔了景原一會兒,根本就沒可能在景原的追殺下逃出警視廳。

但讓景原沒想到的是,在前麵的街口拐角,一輛眼熟的保時捷一個漂移出現在了‘橫山警視’的麵前,後車門是被打開的狀態,車子停都沒停,‘橫山警視’就直接跳上了車,保時捷迅速的衝了出去。

景原隻來得及猛的加速追近一點距離然後打出了自己手.槍中的最後一發子彈。

在打出最後一發子彈之後,景原立刻翻身就地一滾,身後地麵上傳來了連續不斷的子彈擊中地麵的聲音,景原翻身站起身之後就迅速躲到掩體之後,聽見保時捷的引擎聲越來越遠,景原才探頭出來看著那輛熟悉的保時捷356A迅速遠去的車影。

景原微微擰眉,回憶著剛才副駕駛座伸出車窗對準他射擊的那隻手.槍的主人的模樣,雖然隻是緊急情況下的一瞥,但他還是看見了對方的黑衣黑帽黑手套和被一身黑色襯托得極為顯眼的銀色發絲。

琴酒!

那個在副駕駛座上對他進行射擊的人,肯定就是琴酒。

景原也記起來了,琴酒的座駕不正是保時捷麼。

至於是不是保時捷356A景原就不記得了,畢竟是上輩子年幼時看過的名柯動漫,都過去多少年了,實在印象不深。

景原是通過易容、潛入警視廳公安部、黑衣銀發這些線索信息推測出,那個易容成橫山警視的人很可能就是黑衣組織的千麵魔女貝爾摩德,而來救援她的保時捷上坐著的那個黑衣銀發的男人,就隻可能是黑衣組織的Top Killer琴酒。

這個時候警視廳的警察們也追了出來,看見景原之後連忙圍上來問道:“跡部警部,你沒事吧?冒充橫山警視的罪犯呢?”

景原冷著臉寒聲道:“跑了,有同夥接應,立刻跟交通部聯係,調查沿途道路監控,查找一輛黑色保時捷356A,車牌號是新宿54み43-68!”

“是!跡部警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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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靠坐在保時捷的後座上,已經撕下了橫山警視那張臉的易容偽裝,她捂著自己的腹部,稍微吸氣,鮮血已經從她的手指間流出,臉上卻還是那副平靜的笑容:“這位跡部警官真是個可怕的對手!”

回想起剛才自己跳上車,還沒來得及關上車門的瞬間,跡部景原朝自己射來的一槍。

本來按理說那一槍會隨著伏特加轉動方向盤而打在車門上的,但不可思議的是子彈竟然也還是擊中了她。

貝爾摩德不清楚子彈是怎麼改變彈道擊中自己的,當時她沒看見子彈射入車內的一幕,隻能猜測子彈是射在車門上然後彈射進車內的,可是她觀察車門上根本沒有子彈擊中的彈痕。

這讓貝爾摩德百思不得其解,最終隻能歸因於跡部景原的槍法太高超,提前預判了開車的伏特加會調轉車輛的方向,才能正好射入車內擊中她的身體。

包括之前的跡部景原對她射擊的那幾槍,如果不是她對危機的感應和反應速度足夠快,又運氣足夠好,琴酒來救援得也及時,隻怕她今天真的就要被那位跡部警官留下來了。

從貝爾摩德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氣彌漫在整個保時捷的車內,琴酒嗅著這股濃濃的血腥味,想到貝爾摩德的血會弄臟自己的愛車,身上的寒氣越發滲人。

正在開車的伏特加咽了咽口水,對後座的貝爾摩德說道:“座位下有醫療箱。”

貝爾摩德也沒有逞能,彎腰從座位下麵摸出了一個不大的簡易醫療箱,從裡麵翻出鉗子、手術刀、止血藥、紗布等需要的東西,自己處理自己的傷口。

除了腹部的槍傷之外,她的大腿外側也有一條子彈的擦傷。

她這次真的是運氣好,因為她易容的橫山警視,身材雄壯魁梧,比她本身的纖細妖嬈的身材要大上兩圈,大腿也比她的大腿粗好幾圈,所以貝爾摩德在大腿上貼了不少的易容矽膠,跡部景原的那一槍正好從矽膠上貫穿了過去,沒有擊中她的大腿,隻是留下了子彈擦過皮肉的灼傷擦痕。

如果這一槍貫穿的不是矽膠,而是她真正的大腿,那麼她肯定就沒機會跑出警視廳了,落到跡部景原手裡之後,琴酒想把她從警視廳救出來不太可能。

就算她在那位先生那裡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不會像卡爾瓦多斯那樣被組織輕易放棄,但她落入警方手裡,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貝爾摩德正在處理腿上傷口的時候,琴酒接到了朗姆的電話:“琴酒,貝爾摩德,你們被警方盯上了。”

琴酒眼眸冷厲的一眯,對伏特加說道:“往沒有監控的小路上開。”

朗姆那電子合成音響起:“貝爾摩德,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貝爾摩德生氣的說道:“朗姆,你這次的任務可差點害死我了!那個跡部景原一個照麵就看出我是假冒的,我差點就被留在警視廳了!”

朗姆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會補償你的。”

貝爾摩德要的就是這句話,總不能她的罪白受了吧?

她臉上重新露出笑容,語氣卻十分嚴肅的說道:“我已經查出來了,你那個臥底的暴露原因就是被這個跡部景原給查出來的,他具體是怎麼看出臥底身份的,就連公安內部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他是旁觀了對嫌疑人的審問,然後從眾多嫌疑人中迅速察覺出誰在說謊。沒有人能夠在他麵前說謊可以瞞過他,跡部景原可以看破人心,這就是臥底暴露的原因。”

雖然看破人心這種說法好像很扯淡的樣子,但比起跡部景原一個網球砸塌一棟四層小樓的武力值,好像也不算什麼了。畢竟可以科學的解釋為他對犯罪心理學和微表情學相當的精通。

朗姆在聽到貝爾摩德給出的結果之後,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因為事情很難辦,公安那麼快查出他們黑衣組織安插進去的臥底,不是什麼彆的原因,就是單純的有一個非常擅長看穿臥底在隱藏在說謊的警察。

如果是普通警察,直接派人暗殺乾掉就好。

可是跡部景原……被打造為警視廳之光的跡部景原背後可是有著警視廳大佬的看重,還在民眾之中非常有知名度和威望,又是出身跡部財閥這種龐大資本家族,還是嫡係大少爺。

這種種身份,都讓黑衣組織的幾位代號乾部對他相當的忌憚。

他們不是不能暗殺跡部景原,而是不能在暗殺了跡部景原之後被查到組織身上。

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組織暗殺跡部景原成功,那麼必然在整個櫻花國掀起軒然大波,看重跡部景原的警視廳大佬們會追殺到底,自家嫡係大少爺被暗殺身亡的跡部財閥也絕對不會罷休,就連櫻花國民眾在得知了警視廳警部被暗殺之後也會感到驚恐從而對警界政界進行輿論施壓,各方勢力都會勢必要抓出真凶。

黑衣組織能夠逍遙法外這麼多年,靠的就是足夠低調隱蔽,畢竟他們隻是一個犯罪組織,哪怕是跨國犯罪組織,也不可能跟一個國家力量作對。

所以暗殺跡部景原這種名氣大、出身高、備受重用、靠山硬、自身能力又強的警察,對一心想隱藏自身的黑衣組織來說,是弊大於利。

不管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和朗姆,都清楚跡部景原是不能隨便動手暗殺的,之前琴酒和貝爾摩德打暈了橫山警視都沒下殺手,就是不想吸引警視廳太多的敵意和關注。

當街槍戰,乃至開著武裝直升機去轟炸東京塔,隻要掃尾掃得乾淨,對組織而言都不算什麼。

因為在犯罪率很高的櫻花國,經常有炸彈犯去炸新乾線、東京醫院、東京塔等等標誌性建築物,警方早就習慣了,民眾也很習慣,組織去炸個大樓炸個東京塔不算什麼大新聞,都上不了新聞頭條。

但暗殺了一位靠山硬名氣大的警察,那可就捅了大簍子,警視廳全體上下都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誰也不想以後哪天這種暗殺輪到自己頭上。

尤其是跡部景原背後還站著跡部財閥,他是跡部家嫡係大少爺,他要是被暗殺了,跡部財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動用一切人脈關係對政界警界施壓,甚至還會在地下世界進行巨額懸賞真凶。

在這種資本主義國家,一個富可敵國的財閥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組織的那位先生是不會允許手下人招惹出這樣的大麻煩的。

這也是為什麼組織在跡部景原手上吃了這麼多的虧,也沒人提議暗殺他。

就連殺氣騰騰的琴酒都沒開這個口。

被景原打了一槍又一槍的貝爾摩德倒是開口了,不過她是開口慫恿朗姆:“朗姆,這個跡部景原如果不解決掉的話,肯定會是我們組織的一個大敵。你手底下的那點臥底說不定會被跡部景原全部查出來,到那個時候可就損失慘重了。”

朗姆沉默了半晌,最終隻是說道:“任務到此結束。”

至於他打算怎麼應對這種情況,全然沒有透露給貝爾摩德和琴酒知道的意思。

貝爾摩德臉上露出神秘迷人的微笑,她也不在意朗姆沒有對自己的話有所回應,她就是挑撥兩句,有棗沒棗打兩杆子,不管朗姆有沒有針對跡部景原的行動,她都不虧。

如果朗姆針對跡部景原有所行動,那麼不管誰輸誰贏,她都樂見其成。

畢竟她今天身上受的傷,可都是拜朗姆和跡部景原所賜。

伏特加的開車技術相當好,很快就從各種沒有監控的小路繞來繞去,擺脫了警察的監視,來到了組織在東京都的代號成員才能進入的秘密基地。

貝爾摩德此時已經重新換了一個裝扮,身上還噴了香水,根本看不出她受了傷。

她搖曳生姿的下了車,對琴酒揮了揮手,來了一個飛吻,就自顧自的進入基地內了。

琴酒在準備下車的時候,手機上收到了一封郵件,那是綠川光給他發來的完成考核任務的郵件。

琴酒在確定綠川光完成了考核任務之後,就向那位先生申請綠川光的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