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專那明明是在東京的熱鬨地方, 卻建在山上的學校走出來,九黎看了眼自己的手機。
此刻距離她的昏迷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那些人甚至還幫她解決了請假的問題。
“現在還有時間, 是銷假去上學還是……”
幾乎不需要思考, 九黎就直接乾脆的跑到了商業街上, 邊吃邊逛, 享受生活。
雖然島國的高中確實不是太辛苦,但過習慣了六點上早自習, 十點下晚自習的她還是覺得能拖就拖,她又不是什麼熱愛學習的學神。
島國這邊老是在整高中生拯救世界的漫畫, 還不是因為他們太閒了?
要是換她那邊, 高中學校還不炸一波?
高三,狗都不上!
這麼嘀咕著, 九黎看到了不遠處神社的輪廓, 思考了一會九黎又去旁邊買了個西瓜,準備去見見之前認識的那位溫柔的巫女小姐。
剛走進門, 九黎就看到了一個頭上纏著頭巾, 手裡拿著掃帚正在掃落葉的銀發男人。
對方也同樣的看到了她, 這人鼻子動了動, 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氣憤表情,“啊!上次把我打昏的混蛋!”
見人提起這事, 九黎也有點不好意思,提起自己手裡的大西瓜以示抱歉,“哈哈, 不好意思啊,我是來道歉的呢。”
那人似乎還有點不滿,鼻子又是動了動, 也不知道是在聞什麼。
聽到聲音,原本還在神社裡忙活的女人也走了出來,看到九黎的身影眼睛一亮,很自然的跑了下來歡迎。
順便在跑過那個男人的時候順腳踢了對方小腿,以做警告。
被這麼暗示的銀發男人氣的原地跺腳,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火。
當時是對方一聲不吭的衝過來的吧,還差點撞到她了,屬於雙方都有錯。
“不用管他。”女人揮揮手很自然的把九黎引到了神社之中,將把她帶來的西瓜給切開乘在盤子裡。
她沒有多寒暄什麼,就像是她們之間見麵串門再自然不過。
女人的身上帶著一種很特殊的氣質,哪怕是未曾相識的陌生人在看到她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放下警惕之心。
九黎在交流的時候她知道對方名為日暮戈薇,是這家神社的主人。
至於那個叫犬夜叉的銀發男人則是入贅她家的,脾氣稍微有點暴躁,還笨笨的,完全不用在意對方究竟在說些什麼。
九黎眨了眨眼,忍不住感歎,這種入贅豈不是貪圖人家有一個大神社?做慈善啊。
聽到九黎的話,日暮巫女忍不住的憋著笑,一本正經的點頭。
“是呢,多虧了我。”
雖然是這麼說著,不過九黎從那位溫柔從容的巫女小姐眼中看到了熾熱的火焰,在看向那還時不時回頭看他們的銀發男人時會露出很難說清楚的笑容。
似乎,是屬於甜蜜的愛戀。
他們之間可能已經走過了無數的歲月,有各種羈絆與冒險。
是尋常人難以理解的相伴相隨。
九黎沒有再這件事上說什麼,她一個單身狗還是不要吃這種光是看著就很甜的狗糧好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日暮巫女又歪了下頭,黑發滑落肩頭,“說起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她的嘴角彎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忍俊不禁的事情。
“其實最開始我沒有準備繼承神社的,原本我們家的神社原本是要由我弟弟來繼承的。”
九黎挑了下眉稍,也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弟弟啊……
原本,她似乎也要弟弟要出生的。
她記得,她的那位父親在看到她出生並覺醒之後,跟瘋了一樣開始不停的找女人,就為了生下一個有著他血脈的兒子。
可惜,老男人沒有自知之明,玩女人把自己給玩腎虛了。
後來珍重的那個可以傳宗接代的命根子,調查出來證實是彆人家的。
垂下眼簾,九黎沒有在這個時候說自己記憶中的那些不如何愉快的事情。
她能夠從對方的口中聽出,這位日暮巫女的家庭關係很不錯,即便是那個看起來暴躁又小氣的入贅丈夫,也是一邊生悶氣一邊小心翼翼的偷看這這邊。
似乎是害怕自己把他媳婦給偷走一樣。
“不過,那個時候我遇到了一位神明,嗯,你可以理解為是我認為、憧憬著的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日暮巫女抿嘴笑著,視線似乎看向了遙遠的天際,又像是在看什麼近在咫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