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你什麼意思!我隻是在質問你們,火影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那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原委!”
“不知。”依舊是簡短的回答,這答案顯然無法讓其他人滿意。
止水連忙抬起手來製作了爭論,有些苦惱的揉著頭發。
“有關那巨人虛影的事情我從暗部的同僚那裡聽到了些消息,而且……我聽說,那天出現的尊巨人,有兩個是真實出現過,有主的。”
他斟酌著語氣,沒有太多的隱瞞。
當他將那兩人的名號說出的時候,宇智波族人很明顯的亂了一陣,緊接著那些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宇智波紛紛看向了年紀頗長的幾位長老。
其中鷹派的代表人物,長老宇智波刹那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點頭。
“確實如此,和我小時候見過的一模一樣。”
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宇智波刹那撇了一眼止水,他還記得,就在事情發生的前一天,他才剛和止水講過有關宇智波斑的諸多事情。
他不確定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聯,可作為一個宇智波,他不相信巧合。
他甚至懷疑,止水是不是私底下在研究什麼。
比如,二代目火影弄出來的一些禁/術之類。
他記得自己小的時候聽族內的長輩說起過,二代開發了一種可以召回靈魂的忍術,雖然聽起來很邪惡,但那確確實實是那個人的靈魂,是能夠溝通的。
那個時候上戰場或者出任務的人會留下一部份細胞組織,不是因為信任千手,而是希望在自己死後,可以再見到親人,向他們叮囑一二事,再帶上足夠多的起爆符,去充當炮灰自/殺式襲擊。
隻不過那個忍術後來被人偷學濫用,似乎往不太好的地方發展,也就被二代封禁了。
不過宇智波刹那並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他能夠感覺到,止水是真的為了村子好,也為了族人好的。
這麼想著,宇智波刹那的視線落在了富嶽和鼬的身上,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對於宇智波富嶽其實是不滿的,這麼一個並沒有絕對實力,還優柔寡斷的族長並不適合宇智波一族。
但對方並沒有做錯事情,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他也不可能提出更換的要求。
如果……止水再成長些的話,他的心性和實力都會很適合這個位置。
閉眼的宇智波刹那沒有表現出分毫自己真實的想法,不過他剛所說的東西已經足夠其他人震驚和思考了。
“等一下,如果說一個是千手柱間,另一個是宇智波斑的話,那第個人是誰?”有人發現了盲點,連忙開口詢問。
能夠和這兩人相對比的,放眼整個忍界都找不到第三個人吧?
就算是聲名赫赫的二代目,或者是現在的三代和那兩人相比都差的太遠了些。
心底默默的念叨著九黎的名字,止水長長的歎息一聲。
知道一切的他太難了。
會議依舊是沒有討論出什麼來,反而讓一群心思本就浮動的宇智波浮想聯翩,他們忍不住的去想象那般的偉力,一時間都無暇顧及造反的事情了。
反正他們討論類似的事情已經無數次了,可始終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
一群誰都不服誰的家夥,哪怕想要爭取到一些利益,也很難得出一個統一的宗旨。
回家的止水忍不住的將這次會議的全部給九黎講了,然後他就看到了貓貓白眼。
似乎除了跑過來敷衍的在他衣服上按了幾個灰灰的腳印以做安慰的初代目以外,其他人都對於他們所做瞧不上。
九黎想了想,把手上正在寫寫畫畫的筆放了下來,“你知道我今天給孩子們講的故事是什麼嗎?”
“什麼?”止水努力的回憶這兩天閒下來的時候聽的故事,九黎講的東西在這片文化荒漠上確實很有吸引力,特彆是所謂小說題材,聽著天馬行空,又會讓人覺得莫名真實。
九黎的手指敲打著桌麵,桌子上正看著她寫下文字的扉間喵和泉奈喵都目光炯炯的盯著書頁。
“我說過,有些故事是無論男女老少,那個年齡階段都會被追捧的,考慮到你們的文化水平,啊不,是思維限製可能不太懂大一統,所以我選材了另外一個更接近於童話的故事。”
回憶完畢了的止水欲言又止,很難將童話和自己聽到的那些故事聯係在一起。
雖說,以猴子為主角聽起來確實童話,可那故事本身並不天真夢幻,反而,還帶著些真實的味道。
“今天我給那些孩子講了大鬨天宮的故事,以一己之力乾翻整個權利機構,甚至還把領袖給直接踹到桌子底下,吃喝打砸無不恣意,聽起來是不是很爽?”
原本還想問故事的內容的止水突然背後冷汗直冒,這簡略出來的意思簡直大逆不道。
他看向九黎,很想問點什麼,但看到她那帶著笑意的臉,又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九黎無疑是故意的。
讓孩子們聽到這樣的故事,他們對火影還會有敬畏之心嗎?
他很懷疑,現在的忍者過家家是小霸王當火影,過陣子是不是都要變一個畫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