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間想要從扉間的嘴裡套出東西來難上加難, 哪怕他是這個不孝子的父親!
“混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開創未來。”扉間一字一頓的緩慢說著,他的眼中帶著難以描述的光彩。
對上扉間的眼睛,饒是心頭發火的佛間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
責罵?還是其他的什麼。
好像都毫無意義。
“我和哥哥會處理好一切的,父親, 請相信我們。”
他對自己有那個自信, 即使他不相信和宇智波一族的合作, 如今也勉強的相信了宇智波斑和泉奈這兩個家夥一樣想要看看那般的未來。
起碼, 他們都是為了聽起來有些可笑的夢想在行動。
曾經不管是他還是泉奈都無法理解哥哥的‘夢想’。
那個詞在他們看來屬於奢侈品和完全沒有必要的東西。
一個連明天能不能活下來的人說什麼‘夢想’?
一個連書本都沒摸過幾次的人大談‘和平’?
聽起來就是大空話,還是那種毫無意義和價值的東西。
當一切都是高屋建瓴, 所說的東西自然像是笑話。
可當一切都有了史料支持和無敵的實力, 那就具備了可行性。
扉間對自家大哥的實力有這絕對的自信!
“對了,柱間呢?他回來怎麼人就跑沒見了?”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佛間深吸一口氣, 詢問道。
“大哥……去後山了。”扉間眼神飄忽,饒是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避開那些事情給父親講述這麼複雜的東西。
比如, 那位九黎小姐的事情, 以及大哥和對方的關係, 還有那個明明剛出生不到一個月就已經看起來有三歲大,還長著一張宇智波臉的孩子……
扉間決定擺爛。
與他無瓜!
完全不知道自家弟弟和父親說了些什麼的柱間現在也盤腿坐在地上, 手裡撈著一隻看起來就剛出生沒多久, 還沒長大的熊貓團子。
皮糙肉厚, 絲毫不害怕這小家夥撓自己一爪子的柱間樂嗬嗬的看著走過來的九黎。
和那曾經給他帶來過奇怪感覺的藍眼人魚總是給他一種很彆扭的感覺,就像是覺得對方是九黎,但又不是。
他還記得, 自己和弟弟下海的時候,看到了對方在海底飄蕩,魚尾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在最後的時候, 那如同海藻般卷曲的發絲中出現了幾縷銀白。
對方的氣質和九黎似乎有些不同,而且還有著難以言說的惡趣味。
就像是想要看看他們能夠表現出什麼讓他吃驚的東西一般,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感,將一切都當作棋子。
雖然柱間隱約間能夠感覺到九黎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傾向,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是會下意識的做出區分。
總感覺這樣好像……是當著當事人的麵ntr了一樣?
九黎沒注意到柱間的不自在,反而盯著他看。
她清楚知道,自己在遊戲裡第一次見到小黑炭時的模樣,雖然像素遊戲裡看到的是和實際完全不同的畫麵,可九黎依舊能夠腦補出那些畫麵。
欺負人和欺負貓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呢。
就在九黎腦補著這些的時候,那邊被盯的有點發虛的柱間抖了抖,感覺好像有些不妙的把自己想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
可能是有扉間的提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柱間這次把自己的想法講完之後又很認真的道歉。
“當然,我不會拘泥於外貌去認識你!”
聽完了柱間的說法,九黎的表情有些複雜。
雖然柱間的話有那麼點顛三倒四,但她大概可以理解對方在說些什麼。
好家夥,擱著套娃呢。
那個藍眼人魚屬於她可以用,但實際上其實並不屬於她!
雖然聽起來很拗口,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地方。
那是她老師的分/身。
就和她可以使用月海一般,屬於借用而不是她自己的東西。
而且……
“柱間,事實上你感覺的並沒有錯,我確實有點樂子人傾向,所以不要太相信我喲,說不定我會為了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而棄你不顧。”這麼開玩笑的說著,九黎的藤蔓蠕動的也緩慢了些許。
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團火焰,並不算熾熱,但卻一直閃爍著光。
這讓她不太自在,九黎本人並不討厭這種理想主義者,反而還挺欣賞,可要是這種理想主義籠罩到自己的身上那就大可不必。
柱間沒有說話,他的掌心也出現了樹枝的模樣,為了兼顧柔軟,他不得不將那些堅硬可以直接戳死人的樹枝給變換為和九黎一般柔軟的藤蔓。
枝條交纏,仿佛本就是一株分枝,相融極其正常。
盯著那交纏過來的藤蔓,九黎雙手捧著臉,“這算性/騷/擾喲。”
“誒誒誒!”完全沒有往這方麵去想的柱間被這話一說直接紅了臉,以前他也沒少做這種事情啊!
還拿著多餘的枝條編過草帽來著。
就在柱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的時候,趴在一隻滾滾後背上的澤裡晃晃悠悠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