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吧?”
男人輕笑了聲,眼裡有貪婪的欲.色湧上來,像極了一隻準備奪食時蓄勢待發的餓狼。
饑.渴難耐的大尾巴狼漂亮的桃花眼彎彎:
“是嗎?……我嘗嘗。”
係統驚愕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宿主跟主角受糾纏著交換口水的一幕,直到畫麵越來越少兒不宜,才想起來啪地甩過去一團馬賽克,把自己純潔的雙眼給屏蔽了。
它就說,剛剛宿主的嘴唇似乎太過紅潤了些,好像,還腫了?
係統驚疑不定,所以,宿主說的主角受變態了要弄死他,是指——在床上?!
這種晴天霹靂般的打擊,在係統的心裡一直持續到他再次見到阮喬,漂亮的小少爺渾身發軟地縮在被子裡,額前碎發淩亂,眼角薄紅久久不褪,一副被男人肆意掠奪過的脫力模樣。
麵對著這樣慘兮兮的阮喬,係統小心翼翼地喊了聲:
“宿主。”
癱在床上的阮喬往被子裡更深地縮了縮,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係統斟酌著說辭:
“沒關係宿主,主角受應該是想用這種侮辱的方式報複你,等他覺得玩.弄夠了,應該就會殺你了。”
玩.弄夠?怎麼才算夠?阮喬想起主角受發育良好凶神惡煞的某處,豆大的眼淚從眼眶裡一顆顆掉了下來:
“那萬一……萬一他獸性大發,要那個我怎麼辦?”
係統:“……”
這個倒還真有可能,畢竟原主以前對主角受手段那麼狠,從小到大將人折磨地夠嗆。
但是還是隻能乾巴巴地安慰:“……應該不會吧。”
一時之間房間裡安安靜靜地,係統和阮喬誰都沒有說話,心裡卻都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說不定,疑似變態了的宋霖清他真的會。
阮喬在休息了一會之後,就拉開床邊的厚重窗簾看了看外麵。
濃黑的夜遮擋了視線範圍內的大部分物體,隻隱約能看出這裡是一個很大的莊園,院子裡燈光稀薄,來往的人更是少,阮喬盯了半天,也隻看見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
他嘗試著想將人喊上樓來打聽一下情況,那老人也分明看見了他,卻在抬頭看清的一瞬間,像是見了鬼似地,避之不及地走遠了。
阮喬:“……”
係統:“……”哦吼,明白了,宿主這是被關小黑屋了。
阮喬垂頭沮喪地坐回床上,漂亮的眼睛半垂著,顯得無辜又可憐,看得係統於心不忍,安慰他先去洗個澡睡一覺,等到明早精神恢複,再想辦法完成任務。
阮喬想了想,現在外麵一片漆黑,他即便是想辦法逃出去,也壓根摸不著方向,再說目前的情況也不明朗,還是養足精神從長計議最重要。
於是同意了係統的建議,洗過澡後就爬上了床,打算好好睡上一覺。
可惜這個願望也沒能實現,阮喬迷迷糊糊中覺得很熱,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推,卻推到了一個人,帶著些許沐浴後的潮氣,熱烘烘地貼著他。
阮喬一下子清醒了,猛地抬頭看去。
頭頂處傳來低低的輕笑聲,男人的聲音低沉中又帶了些啞:
“吵醒你了?”
阮喬穿著睡覺的衣物布料輕薄,觸感明顯,他忍著驚惶皺眉繼續去推麵前的男人,男人卻紋絲不動。
阮喬又羞恥又氣惱,眼底漸漸泛起一片水光。
宋霖清卻隻專注地盯著阮喬漂亮的小臉看,真好,他想,什麼裴邵,什麼沈離,這些煩人又難纏的臭蟲終於都被他解決了,現在,他的小少爺,完完全全地,隻獨屬於他一人。
——而這,也同時也意味著,這個人,可以任他予取予求。
漆黑的瞳仁格外幽深起來,夜色濃黑,被禁錮住的阮喬幾乎有種錯覺,能看見男人俯身而下時眼裡熾熱的流光,美麗又危險,誘哄著引人墮落:
“少爺。”
宋霖清粗著嘶啞的聲音,急切又有些羞赧地,去嘗試拉阮喬的手:
“幫幫我……少爺,幫幫我,像上次在山上時那樣……”
急促又炙熱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地落在耳畔,肌膚相觸的部位也是滾燙一片,阮喬的心裡卻突然一片冰涼——
上次,在山上?
回憶中不堪又屈辱的畫麵瞬間竄進腦中,如醍醐灌頂,阮喬背脊繃緊呼吸變快,有些不敢置信:
“……上次在山上的那個麵具人……是你?”
然而,已經被蓬勃的情.欲折磨地快要到極限的男人,思維已經整個地陷入了混亂,完全沒意識到阮喬的質問代表什麼,隻下意識地吃上了醋:
“怎麼?少爺很可惜那個人是我?你想是誰?裴邵?還是沈離?”
又有些委屈地去蹭阮喬:
“為什麼你讓裴邵隨便親你?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見都有多傷心?為什麼偏偏是他?為什麼不能是我?明明我比他們,比裴邵,比沈離,都他們每一個人,都要更喜歡你!”
“少爺。”宋霖清不甘地死死咬著牙,他固執地拉著阮喬的手,瀕臨崩潰地低喘出聲:
“少爺,上次在山上我幫了你,這次,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