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夜裡同處怎麼說都不合適,但他是為她送藥才渾身濕透。
這幾盒藥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催情劑的副作用是傷害卵巢和子宮,若不及時用藥抵抗,往後恐怕會失去子宮。
慕少淩在外頭直接脫掉了西裝外套,濕透的淺灰色襯衫,黏在他肌理分明的上身,遠遠看著,健壯性感。
阮白看他。
很快,她慌亂的清醒過來,低下頭。
機械的走到廚房,找了塊麵包往嘴裡塞,墊墊胃,又倒水,吃藥。
吃完藥,阮白收起剩餘的。
收好了藥,她去浴室門口撿起男人的衣服褲子,襯衫,平角褲……
拿去洗衣機洗了一遍,再烘乾,重新熨燙好。
用時大約四十分鐘。
慕少淩圍著一條浴巾,寬厚結實的脊背,肌理分明的緊繃肌肉,還有腹部位置姓感的人魚線,無不是叫女人流鼻血般的存在。
阮白從始至終不敢看過去。
男人站在陽台抽煙,也不說話。
直到他來到她身後,問:“都熨好了?”
阮白頓時渾身都不自在,摘下熨燙架上的衣服,小聲說:“可以穿了……”
慕少淩接住還有熨燙溫度的衣服褲子,氣息噴薄在她的小臉上,點頭:“謝謝。”
他去穿襯衫,褲子。
這時,門鈴又響。
阮白驚訝,不知這麼晚了誰會來。
慕少淩在臥室,沒有在意誰來,
阮白看了一眼還沒穿好衣服的男人,忐忑不已,這個節骨眼上無論誰來,情況恐怕都一發不可收拾。
來到門口,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門鏡。
門外站著的卻是李宗。
他手上拿著把雨傘,靠在門上,邊抽煙,邊用夾著香煙的那隻手時不時的按幾下門鈴。
阮白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不怕李宗,但她不能讓李宗看到慕少淩在這裡,否則就真的坐實了杜大媽傳過的話,她是被老板養的女人。
“阮白,我知道你在家,開門!”
“咚咚咚!!”
李宗同時還用拳頭瘋狂砸門。
“誰在外麵大呼小叫的?有病啊!”
鄰居被吵到,出來朝這邊罵。
李宗回身,表情陰冷的說:“少管閒事,不想惹麻煩就滾回去睡你的覺。”
大媽在他張口說話時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頓時不敢招惹這種失去理智的醉漢,嫌棄的捏著鼻子,皺了皺眉,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小白,我讓你開門,你聽到了嗎?”
“咚咚咚!“
李宗的聲音充滿了隱忍,像是下一刻就要爆發。
慕少淩正要出去,但阮白這時急忙忙進了臥室,拿了床頭櫃上充電的手機,蹲在地上,慌亂的滑動手機通訊錄。
砸門聲還在繼續。
物業電話,物業電話!
她在找物業電話,最合適的辦法就是打給物業,叫保安上來帶走李宗。
可她越急,越找不到電話。
李宗發了一條微信過來,嚇得正在找物業電話的她手一抖。
“你不給我開門,我可要自己開了,你不知道吧?房東給了我備用鑰匙。”
接著,阮白聽到開鎖的動靜。
阮白望向一臉淡定模樣的慕少淩,聞著他身上清冽懾人的氣息,近乎哀求的安撫他,說:“拜托,你在這裡待著,彆出來!”
說完,她要出去應付。
慕少淩不習慣自己“見不得人”的這個奇怪情況,他上前。
阮白的手剛碰到臥室的門把手,卻被身後的男人大手一摟,整個人被壓在臥室白色的門板上。
“你乾什麼?你無權乾涉我的私事,放開我……”她生氣。
可她一動,臋就會翹起來,碰在男人的身體上……
慕少淩雙眸染上了怒意,薄唇貼在她的耳後,涼薄的問:“我見不得人?”
她不是這個意思。
退一萬步講,被李宗堵住這一幕她可以不在乎李宗的想法,但李妮那裡,她不能不在乎。
即使再如何信任,被人看到這一幕恐怕也不會覺得兩人在房間裡隻是說說話,聊聊天這麼簡單。
況且,前麵還有杜大媽的謠言做鋪墊。
阮白想說什麼,卻來不及。
李宗打開了門,走進來,鑰匙被他狠狠摔在地板上。
“我這就告訴他,你究竟是誰的女人。”慕少淩說著,翻轉過她。
她才轉過來,唇瓣就被男人火熱的吻住。
霸道的,疼痛的,深探的……
“嗯……”她微微吃疼。
李宗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來到臥室門口:“我知道你在裡麵,小白,我們談談好嗎?”
阮白祈求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搖頭掙紮。
慕少淩卻盛怒的用手攥緊了她的兩隻纖細手腕,牢牢鎖住,不給她掙紮的機會,火熱的吻還在繼續深探。
大手粗魯的掀去她長至腳踝的輕薄睡裙……
她隻覺得腿上一涼。
阮白眼睛濕潤,想說話,可是發出的聲音都成了揣息的低叫和忍耐下的曖昧。
廚房、陽台、客廳的窗子都敞開著,外麵的暴雨聲也不知有沒有淹沒她難耐的低迷聲,她害怕李宗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