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累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兩個睡醒的寶寶自己裝好了書包,還補寫了作業,然後不忘記蹬蹬蹬跑過去照顧起床的媽媽。
軟軟都會給媽媽擠好牙膏了。
阮白恢複了點精神,失去了老爸,日子還得過下去,湛湛和軟軟是治愈她心情的一劑良藥。
董子俊到了時間過來,接走兩個寶寶去上學。
阮白忙碌了一個早晨,做早餐,給寶寶搭配衣服,穿鞋子,到了八點半,終於告一段落。
慕少淩站在廚房門口,叫她:“彆洗了,休息會兒。”
阮白繼續洗碗:“我又不是紙糊的,你和湛湛軟軟其實不用這麼對我,低血糖也不常發作……”
她不想一大兩小都把她當成病人對待。
不知何時,慕少淩來到阮白的身後,視線看著水槽前為他和孩子洗碗的女人,溫聲在她耳邊低語:“你是不是紙糊的,我們昨天晚上不是已經驗證過了麼?”
“嘩啦!”
聽著他叫人臉紅耳熱心跳加速的話,阮白手上的碗直接掉在水槽裡。
一摞碗,都嚇倒了。
慕少淩扳過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的,身貼著身,低頭就含住她嫣紅柔嫩的唇瓣。
“彆鬨了……”阮白催他,快去公司上班。
……
城市的另一處。
劇組。
當警察來找阮美美的時候,阮美美整個人都懵了。
阮白那個賤人,到底還是告她了!
助理玲玲一個小時前接完警方的電話後,沒去通知阮美美,隻把這件事告訴了拍戲空檔休息的林寧。
林寧這才把阮美美經曆的事情聽了個經過。
阮白的父親,居然去世了。
可是張行安怎麼過得很安逸,不像嶽父去世的樣子。
林寧想著,拍完了今天的戲要去留意一下,阮白父親去世,悲傷是肯定會有的,料理後事需要有人幫忙。
正八經的丈夫張行安都閒了下來,那是什麼人在幫阮白料理父親的身後事?
難道阮白她自己可以?
林寧越發的關心這個問題,沒心思理會阮美美的死活。
阮美美被警方帶走的時候嘴裡還說些不好聽的,罵著:“阮白,你不得好死,你跟你那短命鬼父親一樣不會長命!好毒的心腸,把我送進去,你好獨吞房子是吧?!”
“閉嘴!”一名警察嗬斥一聲,把人塞進車裡。
阮美美被帶走後,林寧心不在焉的又休息了一會兒,才接著去拍戲。
一天下來,從早到晚,一個哭戲鏡頭反反複複的拍,總是拍不出導演滿意的效果。
“算了,今天先收工,你們兩個回去再琢磨琢磨,爭取明天找對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