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怪異感。
阮白靜靜的站在張婭莉的麵前,看她的眼睛:“我先前還不確定,你究竟是不是我的親生母親,因為你的關係,我以為自己跟少淩在一起是兄妹亂輪,導致我在我們的感情中受儘了倫理上的折磨,現在我可以確定了,你不是我的生母。”
“什……什麼?”向來能言善道的張婭莉,講話不流利了。
阮白認真而嚴謹的說:“張女士或許還不知道,我曾在大學時候選修過心理學,恰巧那門功課我學的還不錯。美國心理學家大衛·李伯曼研究發現:左半腦控製人思維的時候,眼球會向右轉;而右半腦控製思維的時候,眼珠會向左轉。一個人若是撒了謊,那她則需要用理性思維來編造一個又一個的謊言,那時候是人腦的左半球在運動,眼球自然會向右轉,反之亦然。剛才,我問你我是不是你親生女兒,你的眼球一直向右轉,證明你在想著,怎樣虛構謊言來蒙騙我……張女士,我說的對嗎?”
張婭莉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是個半文盲,聽不懂阮白所說的什麼左半腦亦或右眼珠的理論。
但是她卻知道,阮白已經懷疑並確定自己不是她親生母親了,這讓她覺得心慌不已。
那怎麼可以?
這小賤人若以為她和少淩是親兄妹,說不定她還顧忌倫理,會離開自己兒子。
倘若沒了這層顧忌,那她豈不是更加的死纏著自己兒子了?
這輩子她張婭莉的兒子娶誰做老婆都可以,唯獨阮白不行!!
“我不管你那什麼亂七八糟的理論,你就是我張婭莉的女兒,不信的話,可以去做DNA。”
張婭莉拽住阮白的手腕,尖利的指甲,死死的嵌入她的皮膚:“我警告你,立刻離開我兒子,否則彆怪我不客氣!張家好好的媳婦不當,偏偏做少淩的情人,你這麼騷怎麼不去做雞!”
阮白被張婭莉激怒,手腕被她掐的生疼,氣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想想臥室裡的兩個孩子,阮白隻能強壓下怒火和委屈:“張女士,我不想跟你吵,請你離開我家,否則我立刻報警!”
張婭莉臉色迅速黑了下去。
她揚起巴掌就想煽阮白,這時,臥房裡的兩個小家夥,突然跑了出來。
軟軟稚嫩的聲音喊著張婭莉:“奶奶,原來真的是你,剛才我和哥哥在臥室就聽到你的聲音了,你是來看我和哥哥的嗎?”
“奶奶,媽媽對我和妹妹照顧的很好哦。”湛湛乖巧又機靈的說。
看到兩個孩子出現,張婭莉的刻薄稍微收斂了一些。
但聽到湛湛喊阮白媽媽,張婭莉再次氣的肝疼。
該死的阮白,什麼時候居然連她兩個乖孫也騙過去了,居然還叫他們喊她媽媽,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