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浪大笑出聲,那笑聲充滿了諷刺和得意。
望向自己二哥的眼神,自然是輕蔑的。
“你跟大哥總是那樣小心謹慎,每走一步都戰戰兢兢,生怕走的快了摔得粉身碎骨,但人要是沒有那一股子狠勁兒,怎麼能站在權利的巔峰?沒那個膽子,又怎能為薛家帶來金山銀山?而我,向來都比你們倆有膽,現在薛家有近半的財富是由我帶來的,你們實在太縮手縮腳了!”
薛浪走到靶子那裡,一把掀開了白布。
映在薛文瞳孔裡的,是一個豔美女人渾身鮮血淋漓的鏡頭。
她嘴巴被塞得死死的,瞳孔睜的老大,身上被射了七個血窟窿,慘不忍睹的厲害!
女人有些麵熟,薛文驚愕了很久才回想起了,她貌似是娛樂圈裡的那個以性感和魔鬼身材著稱的女歌手韓雨欣。
薛文滿心冰涼,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他憤怒的拽住薛浪的衣襟,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憤怒的咆哮出聲:“我們薛家向來以正直,仁義為代表,為什麼卻出了你這樣殘忍的不孝之徒?你這樣拿人命當兒戲,根本不配做一個軍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薛浪喋喋怪笑:“哈,薛家仁義正直,這可真是我聽到的最好的笑話!薛家內部明爭暗鬥,各個如狼似虎,肮臟手段層出不窮,我們三兄弟差點被嫡係弄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仁義?再說我早就退伍了,不再從軍,現在社會有錢才是王道,正直管個屁用?隻要能弄來錢,我才不在乎用何種手段。”
他走到已經死透的女歌手麵前,厭惡的捂鼻:“至於這個女人,老子早就玩爛了,可她竟然以懷孕要挾我結婚,否則就曝光我和她的關係,更以曝光我的犯罪證據為威脅,簡直死有餘辜,就這麼弄死她,真是便宜她了!二哥,彆再妄想插手我的事情,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他瞧了瞧自己的手表,眼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他推測那個叫阮白的女人,藥性此刻要發作了,頭也不回的離開,徒留薛文一個人震驚的望著那個鮮血淋漓的女屍,痛苦的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
夜,愈發的迷離。
熱,熱的幾乎要爆炸,身體內的洶湧而出的潮熱,更是一波接一波……
阮白腦海中完全一團漿糊,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力氣,就連動彈感覺都有些困難。
可體內瘋狂流淌的燥與熱,幾乎將她炙烤融化。
她忍不住蜷縮著身體,拚命的摩著冷冰冰的牆壁,甚至打開水龍頭對著自己的腦袋澆淋了上去,但體內卻是無法紓解半分,反而有一種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白才迷迷蒙蒙的反應過來,她中藥了!
她踉蹌的拉開了洗手間的門,努力的往宴會的方向走去,可剛剛踏出洗手間的門,她便被一個粗壯有力的手臂,給掐住了細腰,撞上了一個堅硬如鐵牆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