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島的天氣變幻莫測,特彆是有雨的時候,會刮特彆大的風,在外麵會寸步難行。
“走吧。”慕少淩率先登上直升飛機。
宋北璽與雷對視一眼,也跟著上了飛機。
阮白被阿貝普按著監控室的椅子上,看到慕少淩登上直升飛機的那刻,她的眼淚抑製不住地落下。
“少淩……”她喃喃自語。
“他聽不到。”阿貝普看著她落下眼淚,故意壞心眼說道,粗糙的指尖挑起一滴晶瑩的淚珠,他肆意一笑。
這是阮白第一次在他麵前露出脆弱的模樣,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阿樂爾站在一旁,也不敢吭聲,隻是默默的憐憫著阮白,心裡一陣悲涼。
她們都無法逃脫這個島嶼,無論怎麼抗爭,最後都是淪為阿貝普的工具。
在她小時候,就聽說過恐怖島的傳聞,她家鄉隔壁的村子,就是被恐怖島的人給毀掉的,有用的人全被抓走,沒用的人全部被殺,其實荒野。
政府拿恐怖島的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他們神出鬼沒的,根本無法追蹤到這個島嶼的位置。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鄰村被殺的老人屍體慢慢腐爛,病菌存於空氣之中,給村子帶來一場瘟疫,她的妹妹,就是那時候感染了病菌過世的。
阿樂爾恨阿貝普,也恨恐怖島的人,但是心存仇恨的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她就跟虛弱的阮白一樣,隻能無力的接受這一切。
直升飛機緩緩升起,直到離開了監控的範圍,阮白癱軟在椅子上。
“你這是什麼眼神?”阿貝普捏著她的下巴,擺向自己這邊,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恨意。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阮白現在手上有一把刀,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捅向自己,她的眼底裡有著想要與他同歸於儘的勇氣。
“將來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阮白咬牙切齒地說道,恨不得每一個字都能沾上毒藥,猝死眼前的男人。
阿貝普的笑容越發猙獰,捏住阮白下巴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好像要捏碎一樣。
阿樂爾站在一旁,看得提心吊膽的,顧不上那麼多,上前說道:“老板,您不要生氣,小姐不是故……”
阿貝普目光陰狠地看著阿樂爾。
阿樂爾被嚇得閉了嘴,剩下的話吞入肚子之中。
阿貝普重新看著阮白孤傲的表情,即使下巴被捏得青紫,她也不像那些人一樣跟自己求饒。
她就像懸崖邊上的白茉莉,風吹雨打,也不低頭,不愧是在慕少淩身邊的女人。
兩人僵持了五分鐘,要是繼續被捏著,阮白的下巴說不定會斷,劇烈的疼痛不斷傳來,她沒有求饒一聲。
阿貝普冷哼一聲,率先鬆開手。
阿樂爾輕輕呼了一口氣,要知道上一個敢對阿貝普說這種話的人,早就死在他的手上。
阿貝普殺人不用武器,力大無比的他,雙手就是利器。
“把她帶回去,好好看著。”阿貝普沒想到阮白這麼倔強,在下巴要被捏碎的前提下,不但不求饒,還沒有發出一聲疼痛的悶哼,這讓他覺得很沒意思。
“是。”阿樂爾連忙上前扶起阮白。
她渾身無力,在站起來的瞬間眼前一黑,整個人控製不住往前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