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自己玩過火、玩出事,實在是太難。
畢竟現在又不是短視頻火爆、互聯網發達的年代。
他們不會很無腦的在網絡上炫富,秀彆墅豪車豪宅與各種奢侈品。
也就不會引來群眾強烈反感,進而遭到調查。
當然。
即便遭到調查,又能查出個啥?
徐雷記得穿越前那個世界,高調炫富遭了報應的,也都是一些沒啥後台背景的,真正牛逼的,老百姓根本見不到。
因此。
臨江秦家父子倆出事,是因為葉家父子玩過火,傷天害理太狠。
而漢東趙家覆滅,是趙瑞龍鋌而走險栽贓陷害李達康,被反噬。
要想搞定高明遠與譚飛焱,又豈能急於一時片刻?
“去吧李成陽,咱們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和他們慢慢玩!”
想到這兒,徐雷不禁有些好奇。
奇妙的緣分,會不會讓李成陽和馬帥走到一起。
兩人會不會像掃黑風暴原劇那樣,聯手打造出一個實力不俗的新帥集團,對抗高明遠的綠藤資本呢?
……
綠藤市。
布置典雅,古色古香的書房內。
高明遠麵前的書桌上,鋪好了宣紙,也研好了墨汁。
但他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揮毫潑墨。
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看著茶杯冒出氤氳熱氣,久久不語。
書桌旁。
身著旗袍,妝容精致的養女鄭繼紅,憂心忡忡的看著高明遠。
她從未見過高明遠,像現在這樣沉默寡言、悶悶不樂。
但她知道,這一次高赫惹出來的麻煩太大。
不想辦法把這麻煩解決掉,很多人都會完蛋。
所以……
鄭繼紅並沒有出聲打擾高明遠的清靜。
一直默默等著。
等到茶水都不再冒出熱氣。
她剛要起身,準備換一盞熱茶。
桌上的手機突然屏幕驟亮,發出悅耳的來電鈴聲。
宛若雕塑一般沉默很久的高明遠,突然來了精神。
一把抓起手機,趕忙按下綠色按鍵接通電話。
“是我,怎麼樣了飛哥?”
“什麼?沒有把他當場擊斃,被徐少帶走了?”
“哪個徐少?燕京還能有比你更厲害的人物?”
“啊?京,京海的,他……他那麼牛逼的大人物,怎麼會去找李成陽啊?”
“好,我知道了,我這邊已經讓人去自首了,估計這會兒審訊都快結束了,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紕漏!”
接連嗯嗯了好幾聲後,高明遠又連連說了好幾聲謝謝。
等對方掛斷了電話,高明遠才慢慢的放下手機。
見高明遠眉頭緊鎖。
鄭繼紅小心翼翼的,遞上茶杯。
“那個赫赫有名的京海徐少、龍國首富,竟然去把李成陽接走了?”
“是啊!”
高明遠緊皺眉頭,接過茶杯。
“這尼瑪怎麼可能呢?”
“怎麼?難道你認為飛哥騙了你?”鄭繼紅柔聲問道。
高明遠果斷搖頭。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騙我?”
“抓不住李成陽就找機會弄死他,這一點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
“而在紀監總署那麼重要的地方,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沒必要瞞著我,我從其他渠道,也遲早能打聽到。”
鄭繼紅柳眉冷凝。
邪意凜然的她,也跟著滿腹疑惑。
實在是想不通。
特彆有錢有勢,幾乎無人能敵的徐雷。
竟然會去把李成陽帶走。
他和李成陽什麼關係?
用得著親自出麵嗎?
“他把李成陽帶去哪兒了?不會直接放了吧?”
高明遠冷哼道:“徐雷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堂而皇之的違法犯罪?他把李成陽帶去了安全局自首了。”
“這……”
鄭繼紅大驚失色。
高明遠喝了一口大茶後,放下杯子。
“暫且不說徐雷和李成陽是什麼關係。”
“就他帶李成陽去安全局投案自首,就足以證明,徐雷肯定知道我們在燕京有人,並且能量還不小。”
“他隻有將李成陽交給安全局,他才足夠放心,對了,剛才飛哥還說,徐雷是帶著特種部隊去接的人。”
“特種部隊?”
鄭繼紅更加驚訝了。
“我的媽呀!”
“徐雷這家夥,也太牛逼了吧?”
“特種部隊都能出動,簡直已經不是一般的牛逼了。”
“放眼整個龍國,恐怕除了他徐雷,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做到!”
說到這兒,鄭繼紅突然意識到一個大問題。
“對了,徐雷如此堂而皇之的,帶著特種部隊去接走李成陽。”
“如此大張旗鼓,就差直接告訴咱們,李成陽是他徐雷的人。”
“這樣一來,飛哥肯定會對徐雷心存忌憚,以後怕是要漸漸疏遠我們,不敢再過多來往。”
高明遠長長歎息了一聲。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但能有什麼辦法呢?”
“像他這種頂級權貴,當然特彆愛惜羽毛。”
“明知道李成陽是徐雷的人,而李成陽又跟我有血海深仇。”
“他能給我打個電話,把話說明,對我來說已經算仁至義儘了。”
說罷,高明遠緩緩起身。
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
隨後用力在宣紙之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忍’字。
從小就被高明遠收養在身邊的鄭繼紅。
一看這忍字,就知道事情到此必須告一段落。
用幾個小弟的投案自首,換來林漢師徒二人被栽贓陷害案子的終結。
不對李成陽窮追猛打,也是為自身的安危著想。
否則。
弄死了李成陽是小事。
得罪了徐雷,那可就慘了。
畢竟人家徐雷是什麼檔次的人物?
那可是正兒八經的龍國首富,頂級大佬。
能坐高層專機出國訪問,能調用特種部隊去強勢接人……
這是自己能比的嗎?
而且就算自己窮凶極惡、為非作歹。
在綠藤市使勁兒的折騰一年,還不如徐雷一天掙得多。
人家搞高科技,能搞到國外暢銷。
自己搞點工程房產,卻在綠藤市都還不算最強。
雙方體量差彆之大,就像是螞蟻與大象,完全沒有可比性。
放下毛筆後,高明遠冷然一笑。
“之前徐江為了在綠藤開白金瀚會所,我跟他喝酒聊過,算算時間,他最近快過生日了吧。”
“你最近好好琢磨琢磨,替我找一件像樣的禮物,到時候替我跑一趟京海,祝他生日快樂!”
鄭繼紅連忙起身點頭。
“明白,我現在就去辦這件事。”
“先不急!”
高明遠將寫下忍字的宣紙拿起來。
“找個好點的工匠,替我把這個字裝裱起來掛牆上。”
“從今往後,我得時時刻刻警醒自己,要小心做人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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