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好。”江想禮貌地喊了一聲。
“好了,諸位一班同學,可彆再欺負我們二班兩個人了。”
江想起身,“開車來的嗎?”這一桌隻剩下兩人,這話自然是問歲晚的。
歲晚啟動了車子。
“江想,一個人來的啊?”李媽媽一臉笑意,看江想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江想微微眯著眼,眼皮上下動了動,“好,很好。”
歲晚不明所以。
江想笑笑,“我開車來的。”
他們這桌散的很快,最後隻剩下了歲晚、江想,還有夏芯蕊。
她僵住,隻聽後方傳來一個聲音。“我的手機號碼沒有變。”
江想舉起杯子,乾了杯中的白酒。
江想“唔”了一聲。
“你住哪兒?”江想係好安全帶問道。
新人敬完酒,酒席也接近了尾聲。
歲晚解開了安全帶,“我幫你叫代駕。”
借著月光,歲晚打量著他。他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黑色皮鞋,如今的他更加的成熟、穩重。
歲晚輕輕彎了彎嘴角,她知道,他會過得很好的。
歲晚沒有說話,她的心思都放在了開車上。
歲晚下意識地接過,心裡腹誹,他果然喝醉了。
婚禮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中間,新人一大家來敬酒。
“那你開吧。”他把車鑰匙遞給她。
李星河和江想碰了杯,“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江想望著他,“看到你的信息了。恭喜!”
“一會兒可以叫代駕。難得大家碰到。這杯我們敬你,年級第一。”
歲晚:“真的。”
歲晚輕笑:“抱歉,我酒精過敏,真的不能喝。”
如果不是李星河的婚禮,李媽媽肯定要拉著江想好好聊一聊,畢竟這麼好看優秀的男孩子,還單著,她也想幫親戚的女兒介紹一下。
江想端起杯子。
她咽了咽喉嚨:“江想,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李星河衝他笑了笑,“你也加油!江總!人我給你請來了,能不能再續前緣就看你自己了。”
車子開了幾米,發出提示聲。
歲晚不會喝酒。因為歲雯早些年酗酒的關係,她一直不碰酒。哪怕應酬需要,她不碰一滴酒。
江想開的車是一輛白色大眾,車上很乾淨,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江想抿抿嘴角,“東荷苑,在江北,靠著公司附近。”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開到了江城名府。她找了一個路邊臨時停車點停好。
兩人來到停車場。
很多事都不知從何說起。
李星河卻笑了,“江想,你怎麼沒帶女朋友過來?上次那位呢?”
歲晚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也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她輕輕說了一句,“謝謝。”
一桌人都大笑起來。
這時候大家都看向歲晚。
“你不要緊張,慢慢開就是了。”江想替她打開了導航。“晉城道路比以前好多了。”
“我替她喝。”江想拿過她麵前的杯子,將杯中酒倒入了自己的杯子,他微微仰起頭,一飲而儘。
江想突然笑了,提醒道:“安全帶。”他頓了頓,“董叔還在為你開車嗎?”
“是的。”她係好了安全帶,窘迫無比。總覺得今晚的一切都亂糟糟的。
歲晚的臉色登時變了。可能是酒店空調製冷效果太好,她隻覺得渾身發冷。
江想輕輕一笑。
他按了一下按鈕,車窗緩緩打開,熱風吹進來。熱意讓人更加煩躁。
大家本就沒有吃什麼。
隔了八年,兩人沒有聯係過。再見麵,一切似乎都變了。
“我送你吧。”江想道。
“那要不我們一起敬兩位年級第一?”
“不是吧。”
今晚歲晚有些不在狀態,可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沒有。”她有駕照可惜很少開車。
歲晚緊繃了一晚上的情緒感覺隨時都要炸開。“那就好。我回去了。”她剛轉身,手腕卻被一個力量拉住了。
兩人是高中競爭對手,一個第一,一個第二,雖有競爭,但也是君子之爭。李星河的父母看到江想,還上前打了招呼。
“江城名府。你呢?”
歲晚嘀咕:“你喝了酒怎麼開車?”
“江想,你喝的什麼?彆拿雪碧充白酒啊?”
歲晚不知道他現在做什麼,他怎麼回晉城了?聽說,他在大學時期開始創業,聽說做的還不錯。
江想瞪了他一眼。
“你這話不對了,歲晚也拿過年級第一。”
江想的表情有些迷惑,大概是喝了酒的關係。“到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婚禮酒席的菜本就一般,哪怕是五星級酒店的菜品也是如此。
江想被灌了兩杯酒,這會兒耳朵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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