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晉·江 要老公幫你按摩一下嗎?……(1 / 2)

我的銀行家先生 李暮夕 14819 字 7個月前

第052章陪伴

第一天玩了幾個小時, 虞惜已經累得手腳酸麻,一回到客棧就像條死魚一樣躺在了床上。

沈述好整以暇地站在床邊望著她:“是誰出門前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區區幾步路而已, 根本不算什麼?”

“我累得手腳都抬不起來了, 你還要揭我的短?沈先生,你的君子風度呢?”虞惜說。

沈述微微伏低了靠近她:“你老公這樣的人,看上去像是君子嗎?”

虞惜都笑了,忽然手腳也沒這麼酸了:“沈先生, 你可真逗。”

“沈夫人, 你也是。”他跟她笑。

兩人對視一眼, 會心一笑。

他在她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不跟她鬨了:“出來一趟, 感覺怎麼樣?跟我說說你的心得體會。”

“累,今天太累了, 明天再跟你說。”她翻了個身,趴在那邊望著他, 眼睛裡有狡黠的笑意。

沈述也笑了, 點點頭,又問她:“那要老公幫你按摩一下嗎?”

“來吧。”她閉上眼睛, “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恭敬不如從命。”沈述慢慢替她捏起來。

一開始她有些癢, 不是很適應, 躲來躲去的, 後來就漸漸適應了, 反而閉上眼睛, 挺樂在其中的樣子。

沈述手裡的力道輕重得宜,捏的她很舒服。

她忍不住問他:“手法這麼熟練,沈先生, 是不是練過?”

沈述:“是啊,為了伺候你這隻難纏的小懶貓。”

“我難纏?”這話她就不樂意聽了,撲上去。

沈述就勢抱住她,擒拿住她的手腳:“彆亂動,這是在外麵,彆弄出火來了。”

虞惜:“你就知道欺負我。”

沈述:“冤枉,我哪兒敢?”

鬨到後半夜才睡著。

翌日起得晚,以至於出發時都9點了。虞惜還特地穿上了防風服,可真的上了直升機才發現,這和書裡寫的完全不一樣。

直升機那螺旋槳真的太響了,耳朵裡都是這個聲音,完全無法靜下心來。

不但和浪漫絲毫不搭邊,還很吵鬨。

虞惜懨懨地坐在那邊,手邊的水果盤都沒有動一下。

她這副無精打采、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樣子格外滑稽。沈述和魏淩交班過來時看到了,隔著一米遠停住,拿出手機“哢嚓”一聲拍下來,用手機自帶的P圖工具添了幾個字“擺爛人生”,做成表情包發給了她。

虞惜看到信息裡那個小紅點,一開始還難以置信,直到打開,她眼睛差點瞪出來:“沈述——”

她站起來要去抓他,結果反被他撈進懷裡,他還問她:“怎麼樣,可愛嗎?”

“刪掉!不許截我醜圖!”她急死了。

“什麼醜圖?明明這麼可愛。”

“刪掉!”

見她真的生氣了,他才把表情包從手機裡刪除。

虞惜還是第一次見他穿著飛行服的樣子,覺得很稀奇,目光不由在他身上流連。

沈述是真的很高,快要逼近一米九,肩寬背闊,穿這種比較厚實的黑色飛行服更襯得他高大而修挺,腰帶束出窄而勁道的腰,往上就是扣得嚴嚴實實的領口,性感的喉結和骨骼分明的下頜角。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俯下身來望著她,說教的口吻:“在瞎看什麼呢?”

她莫名被訓得臉紅,低頭去刷自己的手機了。

他伸手把她的手機奪過來,信手擱到一邊,捏住她的下巴。

虞惜被迫抬起頭,下一秒,被他抱到了懷裡。

“怎麼不敢看我?”他問她。

螺旋槳的聲音太吵鬨了,他的聲音混雜其中,帶著幾分沙啞,她分辨不清他此刻的情緒,隻覺得快要沉溺在那雙冰冷深邃的眼睛裡。

那是一泓清泉,涼意沁入她的心間。

她像獨自在沙漠中行走許久的旅人,乍然見到綠洲,再也顧不得什麼,撲到他懷裡。

沈述扣著她的後腦勺吻她,全然不顧魏淩就在旁邊看著。

魏淩聽到動靜往後看了眼,隻一眼又收回目光,鎮定自若地繼續乾他的事兒。

在外一周,回到北京氣溫已經急轉直下。

路邊的行道樹整片整片地掉葉子,次日起早一看,門口的幾棵已經掉得精光,地上層層疊疊覆蓋了一片金黃色,壘疊得很高,有一種憑空而起的厚重感。

而當出門的上班族匆匆踏過時,又被碾成碎裂的齏粉。

虞惜趴在窗邊看了會兒,收回視線。

夏珍珍發來短信,問她幾時去上班,工作已經積壓了很多了。

虞惜回,她一會兒就去。

閒聊了幾句,她才放下手機,將手邊的資料檢查了一遍才把傳真發過去。

雖然這幾天她待在家裡,其實也沒有落下工作。

年終獎一般在春節前的一個禮拜發放,虞惜早兩天去了公司複職。無視掉那樣異樣的目光,她很快就融入了工作,漸漸的也就沒有人用那種眼神看她了。

說到底,他們部門也就三個人,其他部門的人日常交集不多,她也不用去管彆人說什麼。

她這份工作是靠自己得來的,又不是靠的沈述。

隻是,她沒料到年會那天沈述也會來。她和幾個領導在會場喝酒應酬的時候,就看到他和中恒證券的幾位高層從會場的紅毯另一頭進來了。

原本還算熱鬨輕鬆的氛圍,頓時就有些不約而同的拘謹。

總經理都撇下他們過去招呼了。

“那真是你老公?”夏珍珍端著酒杯貼在虞惜耳邊問,“真是帥啊。以前隻是聽說過沈先生,在財經周刊上見過他的照片,還以為是P的呢,沒想到本人也這麼出眾。”

“那還有假。上次你不是看到他了?”劉藝說。

夏珍珍:“我就是感慨一下嘛。”

她們也沒什麼惡意,虞惜隻好笑笑:“對,是我老公,沈述沈先生。”

她態度大方,兩人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隻是覺得新奇。

“你家境很好嗎,居然能和這樣的男人結婚?”夏珍珍好奇道。

虞惜隻是笑笑:“還行吧。”情況太複雜了,不知道要怎麼跟她們說。

要說好,其實也算不上好,畢竟,她一直是和楊繼蘭生活在一起的,要說不好……虞沉確實有錢有勢。

但要說到“家”,他們都不算是她的“家”,隻有沈述才是。

他既是她的愛人,也是她最重要的親人。

虞惜看著人來人往的現場深吸一口氣,感覺心胸開闊了很多。這段時間,她算是經曆了以前二十多年來都沒有經曆過的事情。

不管是工作上的挫折,還是生活上的磨難……都挺過來了。

昨天沈述還帶她去看了甄文慧的庭審現場。

麵對甄文慧的惡毒叫囂和猙獰的麵孔,虞惜忽然覺得,這一切也就那樣。

隻要你足夠強大,就沒有什麼可以傷害到你。

儘管她現在還不算強大,但她似乎也有了足夠抵禦這一切的能力。

至少,不會再那樣不堪一擊。

她也終於明白,他說的“有些陰影也許會伴隨終生,但它可以戰勝”。

她也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帶她去旅遊,帶她去甄文慧的庭審現場。

沈述做什麼都有他的用意。

不知為何,虞惜淺淺地笑了一下,取了一個路過侍者托盤裡的酒杯,淺淺地抿了一口,眉頭皺起。

“不會喝就彆喝了,彆一會兒醉了。”夏珍珍笑話她。

“美女醉了也有大把的人搶著照顧,是吧,陸明?”劉藝嘻嘻哈哈地回頭,打趣身後探頭探腦往這邊瞧的陸明。

乍然被點名,做賊心虛的陸明羞紅了臉,忙不迭彆開了視線,佯裝去吃手裡的蜂蜜小蛋糕。

惹來劉藝一陣大笑。

虞惜看一眼她紅彤彤的臉頰就知道她喝多了,取過她手裡的酒杯擱到了一旁:“彆喝這麼多,一會兒回不去了。”

她待人向來真誠,劉藝也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笑一笑說:“不喝了不喝了。”

坐著聊了會兒,又有表演,隻是,公司這次請來表演的居然還是個三線小明星,應該花了不少錢。

等活動結束,已經是晚上9點了,虞惜稍微喝了一點,還是感覺頭有些暈。

好在遠遠達不到喝醉的地步,她走到僻靜的地方給沈述發了一條消息。

很快,一個助理模樣的女孩就過來接她了,替她提包、攙著她往外走,弄得虞惜很尷尬。

“不用了,我沒喝多少。”她真不喜歡被怎麼熱情地“服侍”。

女孩很有眼力見,忙又鬆開了她,路上跟她聊了兩句,發現她不喜歡說話就馬上乖乖閉緊了嘴巴,一直把她領到酒店東南門口的台階上。

司機將轎車停靠到門口。

門開,門童打著傘挨近後座門,將下來的男人引過來。

虞惜抬頭一看,忍不住伸手,有雨滴“啪嗒”一聲落在了掌心。

原來真是下雨了。

沈述這時已經走到她麵前,從門童手裡接過傘,位置調換,替她打著把她送到後座,又是開門又是伺候她上車,把門童和門口聚集的幾個名流紳士都看得呆呆的。

虞惜不喜歡出風頭,覺得如芒刺背,忙往裡麵靠了靠,打手勢,示意他快點上來。

沈述笑了一下,慢條斯理地上了車:“你彆理他們不就行了。”

虞惜吐槽:“我沒你臉皮那麼厚。”

沈述糾正她:“這叫定力。”

虞惜偷偷翻了個白眼。

回去後她本想去浴室,沈述叫住她,端了兩個酒杯,分了一個給她。

“乾嘛?”虞惜沒理解他的意圖。

“陪我喝兩杯。”

“我不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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